莎琳娜微微一笑,細而薄的紅唇向上面輕輕一翹,長長的睫毛下眼裡的笑意並不算多,但是其中彷彿有點神秘莫測的曖昧味道,如同沙漠中的海市蜃樓,讓人恍惚顛倒。舒殘顎副說道:「要不是這樣,這些金幣還是由我來保管,可以按照需要來發放。」
范萎眨了眨眼,覺得自己剛才的做法有些欠火,怎麼能把這個女主人給拋開了呢?媽的,得趕緊彌補下,立刻忙不迭地點頭,滿臉堆笑道:「求之不得。我剛才還琢磨著不能讓你太累著了,現在看來是我瞎操心,有你這個女主人來管,再好不過了。嘿嘿。」
話雖然有些不中聽,但莎琳娜聽起來卻覺得十分舒心,忍不住笑出了聲來,嫣然道:「你說的是真心話嗎?」
范萎立馬莊嚴般舉手道:「以魔神名義保證是真心話?」
莎琳娜嬌柔望著他,自然而然地流露一種很特別的眼神,那是種炙熱和正在燃起的情感,心虛道:「我還能不相信你嗎?為了烏鷹堡你什麼都可付出,我們有目共睹,真得好好的感謝你。灝」
范萎挑眉笑道:「不必這麼客氣好吧,在這麼客氣的話,我就會跑了。嘿嘿。」
莎琳娜故作瞪眼道:「你敢!咯咯,咯咯。」說完,咯咯的大笑起來。
范萎伸手從懷中掏出一枚空間戒指遞給了莎琳娜,說道:「這枚空間戒指裡面裝有二十萬金幣,你收齊了吧。哦,這是枚沒有認主的空間戒指,滴血認主後用精神力就可打開了。韶」
莎琳娜驚喜地接過空間戒指,毫不猶豫地咬破了手指滴在空間戒指上,只見空間戒指微微閃動下光芒,立刻用精神力打開了空間戒指,頓時驚呼道:「我的天那,這麼大空間,就算帝國老牌貴族家主也不見擁有這麼大空間的空間戒指。」
范萎嘴角微微逸出不屑的笑意,這麼個一百多平方的空間戒指居然在魔族這裡如此珍貴,可在我這裡連個屁都算不上。難怪那個地下魔皇收藏了差不多一箱子各種空間戒指。
這是博士在沒事時,把從地下宮殿耳房中裝到空間裡的箱子挨個打開看了下,其中就專門有個箱子裝著這些各式各樣的空間戒指,顯然范萎給莎琳娜空間戒指,在那個箱子中,屬於最低擋空間戒指,但是這些空間戒指畢竟是魔皇的收藏寶物,其價值和珍貴就不言而喻了。
范萎有博士空間,所以對空間戒指不是那麼的重視,就算再好的空間戒指也趕不上博士的無限空間,因為博士的這個空間是隨著功力增長的空間,沒人知道最後將會達到什麼程度。
「哇,我太愛你了!」莎琳娜猛地撲到范萎身上,樓著他就是狠狠的一吻。
突然,她眼中的餘光掃見迪歐站在旁邊手指含在嘴裡,瞪大了眼睛愣愣地望著她,騰地從范萎的懷中彈了出去,臉色緋紅望了遠處的管家和艾瑪大嬸一眼,有看向了迪歐。
「琳娜,你吻了他?他現在可不是你的凱子,而是你的哥哥。」迪歐很認真地說道。
莎琳娜臉色更加紅了起來,雖然說這是假的,但外人可不知道。於是故作嗔怒道:「誰說妹妹就不能吻哥哥了?我這是高興,你懂嗎?」
「哦,原來是這樣。」迪歐想了想,覺得平時莎琳娜也沒少吻他,於是點了點頭說道。
范萎站在旁邊似笑非笑,覺得十分有趣。感覺莎琳娜雖然有些慌亂,但在處理這件事上,還是很自然和得體,幾句話就解了幾人的心中疑惑。
想到這裡,又笑了笑,對莎琳娜挑眉笑道:「現在烏鷹堡就交給你了,接下來該幹什麼你知道,沒什麼大事別找我。迪歐,我們上樓去。」
迪歐眼睛一亮,歡快地說道:「好了。」
莎琳娜上前拽住了他,嗔怒道:「你別想脫了乾淨,有些我還想和你商議下,是不是先把那些遣散的僕人找回來?」
范萎點頭道:「應該的。這點事你還用和我商量?」
莎琳娜不依不饒道:「還有是不是招些衛士,你可是有權冊封家族騎士稱號的。」
范萎聞聽愣了愣,訝然道:「這種稱號算什麼?」
莎琳娜說道:「當然是種榮譽稱號,算是准貴族吧,是帝國貴族院承認的稱號,但照比帝國的黑騎士那是差個檔次,不過,也是非常受到族人的尊敬。」
范萎聞聽眼珠轉了轉,我考,要是早知道這件事,剛才就宣佈冊封的事了,這個來頭可要大寫,冊封百十來個也沒什麼問題,接下來他可就懵了。
莎琳娜說道:「這種冊封很珍貴,男爵一生中只能冊封一人,子爵兩人,伯爵四人。」
范萎咧了咧嘴角,說道:「我考,我還以為隨便就可能冊封呢?」
莎琳娜笑道:「要像你說的那樣豈不就不這麼珍貴了,領地衛士全都成了家族騎士了。」
范萎眨眼笑道:「好了,這些都是你說了算,到時我簽字就行了。對這裡我不是很瞭解,你該幹嘛就幹嘛。」
莎琳娜想了想,覺得范萎說得也對,如果硬是讓他做些什麼,豈不是為難了他,於是點頭道:「那好吧。」
范萎如臨大赦,急忙拽著迪歐朝樓上跑去。
……
烏濛濛法官和珍妮.耐科爾離開了烏鷹堡,馬車行駛的不快不慢。
「法官大人,你不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嗎?」珍妮.耐科爾終於憋不住問道。
「呵呵,珍妮小姐不愧是監察部的幹探,對什麼事都會問個問號。你說得對,光憑他們手裡的文件是不足以證明那個范萎伯爵的身份。」烏濛濛法官微笑地說道。
「那這件事為什麼還要這麼辦?」珍妮.耐科爾不解地問道。
「我就和你說了吧,因為在我來之前,已經接到官方的證明文件,就算他們手上沒有這些文件我也會這麼做。」烏濛濛法官微笑道。
「哦,原來如此。」珍妮.耐科爾恍然道。
「好了,我們不談這些,還是看看沿途風光吧。」烏濛濛法官微笑著挑眉道。
「法官大人,那個女孩說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珍妮.耐科爾又提起了這件事。
「這件事嗎,卻是很複雜,依我看……,還是不說為好。」烏濛濛法官微笑擺手說道。他想,這個小妞可真變態,任何時候都對案件感興趣,看來已經養成了職業病了。可是他又不想談起這件事。
「法官大人,您能不能喝我說一說這件事呢?」珍妮.耐科爾越發感到了好奇,冷若冰霜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連說話都變得細聲細語。
「這……,好吧,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從轉來的文件上看到了一些端倪。我只是把這件事的大致情況和你談一下。」烏濛濛法官微笑著沉吟道。暗想,唉,為了好奇心,居然連腔調都變了,看來變態得很厲害。那麼我就滿足你的好奇心吧。
「謝謝法官大人。」珍妮.耐科爾嫣然笑道。
「事情是這樣,烏鷹堡前領主,是個軍團長,駐紮在邊界線上,也就是說他的軍團是負責那段邊界的巡邏和警戒。終於有一天兩國的巡邏隊發生了衝突,於是雙方展開了廝殺。在這次衝突中,這位軍團長陣亡了。後來兩國坐下來談判,談判的結果就是這位軍團長擔負可全部責任,被指責是蓄意挑起事端,成為罪人。聽明白了嗎?」烏濛濛法官只是簡單的敘述,並沒有加任何自己的觀點,但是已經很明顯了,顯然是這位陣亡的軍團長替活人背了黑鍋。
「哦?這麼會是這樣?如果沒有帝國方面的允許,作為這麼多年的軍團長不可能擅自行動,難道他就不懂這個道理嗎?」珍妮.耐科爾皺眉道。
「呵呵,這就是關鍵的問題,但是誰下了這個命令無人知道,也沒有人去追究這件事,而且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這位軍團長。唉,人已經死了,是不可能站出來指證的,這就叫死無對證。只是苦了他的幾個孩子。」烏濛濛法官還是微笑著搖頭道。
「我突然對這次衝突感到了可疑。」珍妮.耐科爾皺眉道。
「哦?為什麼?」烏濛濛法官微笑的胖臉上不由自主地抽動了下,然後問道
「因為這件事我怎麼不知道?一般的情況下邊界如果發生衝突,我們應該在第一時間得到報告,而且我們還會派人去調查,可是沒有這件事的記錄。」珍妮.耐科爾皺眉回憶道。
「不會吧?也許你沒注意吧?」烏濛濛法官搖頭說道。
「不會的。邊境衝突可是大事,我不會不知道。」珍妮.耐科爾凝神搖頭道。
「哦?那就是說軍方刻意隱瞞了這件事?不可能呀,軍團長伯爵的死亡可不是小事,我們貴族院都知道這件事,你們能不知道?」烏濛濛法官也感到事情有些蹊蹺。如果真像珍妮說的那樣,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貓膩。
「這樣吧,法官大人,等我回去後查一查檔案,看看我們那裡到底收到這件事的報告沒有。如果有那就是我沒有注意,如果沒有的話,這裡面肯定有貓膩,我就要一查到底。」珍妮.耐科爾眼中射出了銳利的目光。
「啊?」她的話把烏濛濛法官下了一跳,竟然胖臉上還是掛著微笑,但看起來像苦的摸樣。
他想了想,微微歎口氣,勸道:「珍妮小姐,我還是勸你不要趟這個渾水了,何況當事人已經陣亡,你就是再怎麼調查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弄不好還會把自己搭進去。」
珍妮.耐科爾冷冷道:「我就是看不慣有些人肆意胡作非為,顛倒黑白。本來是為國捐軀,最後卻成了罪人,以後誰還能為帝國而戰!」
烏濛濛法官搖頭笑道:「年輕人就是衝動,這件事既然已經得出了結論,就不是那麼好推翻的,況且你想過沒有,你要是真的推翻了這件事的結論,那麼你將得罪多少人?你應該清楚。」
珍妮.耐科爾冷哼道:「我可管不了這麼多,否則我就不吃這碗飯了。」
烏濛濛法官望著他,挑眉笑道:「珍妮小姐,你應該首先想到的事,這次邊境件事如果真是這位軍隊長挑起的呢?」
珍妮.耐科爾微微一愣,然後搖頭道:「我相信我的感覺,平時邊界上根本就不存在任何衝突,怎麼會突然發生衝突,而且還死的還是位軍團長?法官大人,難道你就不覺得這裡面有問題嗎?」
烏濛濛法官微笑暗示道:「珍妮小姐,我還是奉勸你,最好不要管這件事,也許涉及到最高的秘密。總得有人出來背黑鍋。你明白嗎?」
珍妮.耐科爾面色微變,凝重道:「你是說……。」
烏濛濛法官微笑眨眼道:「你要說的那麼明白。呵呵。」
珍妮.耐科爾眉頭緊鎖低頭沉思著,她更加覺得這裡面有問題,就算是背黑鍋那也是對外,內被的更加照顧,可是不但沒有照顧,看情景還有人在落井下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暗暗下決心要把這件事弄清楚。
「珍妮小姐,我們到了烏鷹堡領地內的唯一小鎮烏鷹鎮,你看看這裡的情景吧。」烏濛濛法官從車窗中望著外面說道。
「哦?」正在沉思中的珍妮.耐科爾被烏濛濛法官微打斷了思考,抬頭順著車窗朝外望去。
突然,珍妮發現了跟蹤的那輛王府黑色那車停在了路旁旅店面前,微微一愣,把身子往前探了探,仔細的觀看了下,當她確定無疑事,剛想叫停馬車,突然又改變了主意,覺得自己把蹤王府馬的事和法官大人說了的話,非得引起法官大人的恥笑,因為自己無法拿出合理的理由來解釋這件事,還是算了吧,先回京都暗中查一查值得懷疑的邊境事件吧。
誰也沒有想到,由於珍妮暗中介入了這個邊境衝突事件,終於引起了整個帝國的軒然大波,甚至整個帝國的重新洗牌。
……「迪歐,這裡有圖書店室嗎?」范萎刻意地問道。
「沒有,只是有二樓宇哥書房,平時也沒人去那裡,我這就帶你去。」迪歐說道。
「我考,把書房說成了圖書室。」范萎摸了摸鼻子咧嘴道。
「就是這裡,我們進出吧。」迪歐推開門走了進去。
「這裡還挺乾淨的。」范萎眼睛掃視著昨天晚上自己撒尿的地方,見那裡的尿已經干了,只是留下了尿鹼的痕跡。
「這裡平時都是艾瑪大嬸來這裡打掃。」迪歐說道。
「迪歐,你聽說過什麼人皮書嗎?」范萎托著下巴問道。
「什麼?還有這種可怕的東西?」迪歐望著他瞪大了眼睛。
「我也是聽說的,可能都是些傳說。嘿嘿。」范萎好像漫不經心四處看著。然後走向了書架,看看能不能再找到那本人皮書。
他翻來翻去翻到了緊靠牆角的書架。
「我考,這裡還有古董。」范萎見到書架上有個很古老的花瓶,覺得很搶眼。於是就想伸手去拿那個花瓶。
「大哥,那個花瓶不能動。」迪歐急忙跑過來阻止道。
「為什麼?」范萎好奇的問道。
「我老爸說,那個花瓶是傳家寶,不能用手摸,一摸就壞了,上次我先摸還被老爸揍了一頓。」迪歐心有餘悸道。
「哦?」范萎立馬明白了用這麼個拙劣的謊話來騙小孩還行,那就就是說這個花瓶有秘密,可是秘密在哪裡呢?
他貼近左右看了個仔細,也沒看到什麼秘密,於是伸手去拿那個花瓶。
「大哥你……。」迪歐瞪大了眼睛。
「看到沒有,根本不可能一摸就壞,我都摸了這麼長時間花瓶也沒壞,對吧?那時老爹在騙你。」范萎邊說邊伸手去拿花瓶,可是怎麼拿花瓶都紋絲不動。
「咦?這是怎麼回事?」范萎疑惑道,然後使勁擰了下,花瓶終於被擰動了起來。
「轟隆」
突然,傳來了轟隆聲,接著整個書架開始移動起來。
「啊?大哥這是怎麼回事?」迪歐嚇得直往後退。
「我考,原來這就是秘密。」范萎也嚇了一跳,急忙伸手拽著迪歐朝後跳去。
「轟隆隆」
轟隆聲終於停止了,書架移動到一定位置停了下來,霍然露出一道門來。
「哦?原來書房內還有密室。」范萎雙眼睛瞪得圓圓的,喃喃自語道。
「真的是密室,我說老爸怎麼不讓我碰那個花瓶,還編瞎話來騙我,就是不想讓我知道這個密室呀。」迪歐恍然大悟道。
「我們去看看?」范萎挑眉道。
「那就去看看吧。」迪歐點頭道。
范萎和迪歐小心翼翼走向前,很好奇地推開了這扇門,頓時發現是個通往下方的狹窄梯階,而且還很黑暗。
范萎想了想,說道:「迪歐,你去取蠟燭來。」
「好的。」迪歐轉身跑走了,很快就拿著蠟燭返了回來。
兩人點上蠟燭,走進了這道門,順著梯階朝下慢慢地走了下去。
下到底層後,范萎和迪歐兩人的眼睛也適應了這種環境,把周圍看得很清楚。
「大哥,我們這是下到哪裡去了?」迪歐眨眼問道。
「估計這個梯階是建在夾壁牆內,直接通往地下,我們大約已經下到地下一層左右吧。」范萎摸著鼻子說道。
兩人見這裡是個很寬敞的地下室,裡面到很乾淨,沒有什麼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靠牆有個很大的書櫃,還有一個很大的寫字檯,上方擺有蠟台,只是上面落了不少塵土。一看就知道這裡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人來過了。
范萎拿著蠟燭走到了那個蠟台前,點燃了蠟台上的蠟燭,然後掐滅了手上的蠟燭放到桌上。
「迪歐,你肯定是第一次來到這裡,有什麼感覺?」范萎轉身望著迪歐問道。
「沒什麼感覺,只是個地下室而已,還有些霉味。」迪歐四處看了,看搖頭道。
「你覺得這裡面能不能藏有什麼秘密?」范萎挑眉笑道。
「這裡能藏什麼秘密。對了,看這書架上的書,不會是什麼鬥技秘笈吧?」迪歐邊說邊把凳子搬到書架前,跳了上去,站在書架前伸手抽拿上面的書。
「這書上面塵土真多。」迪歐緊鼻抖了抖書上的塵土,拿到眼前看了看,驚訝道:「大哥,還真是秘笈。這本書名叫:烏鷹劍訣。怎麼又和烏鷹堡扯上了,什麼烏鷹鎮、烏鷹森林、烏鷹劍訣的。」
「哦?是嗎。」范萎走過去拿過來,翻了翻,覺得這套劍訣很一般,隨手扔在桌子上。
「這還有一本。」迪歐看到書櫃角落方格裡放著一本很舊的書,伸手拿了過來,見書上落有厚厚的塵土,又抖動幾下,用小手又擦了擦,見厚厚的封面上,四周是裝飾花紋,而且很精美,上面有三個字:鷹堡訣。
「哈哈,這本是很奇怪,居然叫鷹堡訣,還是離不開烏鷹堡的名字。」迪歐大笑起來。
「是嗎,我看看。」范萎伸手拿過這本書,突然手上傳來了異樣滑膩的感覺。他微微一震,仔細看去,這才知道手上拿的這本書真的是人皮書。但他沒有說出來,主要是怕嚇著迪歐。
原來他們要找的就是這本書呀。范萎心中暗暗嘀咕道,隨後他翻看看了看,竟然也是劍訣,而且要比剛才那套劍訣高級點,在他眼裡這也是一般的鬥技而已。
但是那些人為什麼下這麼大功夫要找這本一般的劍訣呢?估計這裡面可能藏有什麼秘密。
當到這裡,把這本書裝進了空間裡,然後傳音道:「博士,你不是愛鑽研嗎,那你就研究下這本書吧,等你研究完了告訴我一聲就行了。真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麼打這麼一般的劍訣的主意。」
博士說道:「我看了下,這些人卻不是打劍訣的主意,估計這裡面肯定有秘密,否則也不會用人皮做封面了。你就等著吧。」
說完,博士就再也不發聲了,范萎估計他已經開始研究這本書了。他走到迪歐面前,問道:「你又發現了什麼秘密?」
「我發現了家譜,這上面居然還有你的名字。」迪歐指著手上的書說到。
「什麼?」范萎愕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