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萎暗自琢磨著,一個帝王首先想到的是百姓的安居樂業,那麼他一定是個好君王。舒蝤梟裻
兩人又聊了一段時間,最好范萎告他,要勇於承擔起的責任,愛護百姓,不要辜負人們的期望。並告訴他現在情況複雜,魚目混珠,叫他嚴守秘密注意安全,然後就告辭離去。
當商祺伯爵見范萎突然消失在他的面前時,頓時驚訝得難以自制,這才意識到德爾為什麼要找這個年輕人來做這件事了,這個年輕人真的不簡單,富有正義感。
商祺伯爵很睿智,自始至終沒有問德爾大帝為什麼要退位,因為他知道,這可是天大的秘密,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所以閉口不談這件事。而范萎也必要告訴他真相,那樣的話反而會適得其反。
范萎本著負責的態度,總算解決了這個難題,去掉了個包袱,感到一身輕。剛剛回到自己的房間,就迫不及待傳音泡道:「博士,這兩天關鍵時刻你怎麼總不吱聲?不會生病了吧?澹」
博士傳音道:「我正在研究這塊虛空石,沒空搭理你。不多這個商祺伯爵我倒看了兩眼,人還是不錯的,就是有點謹小慎微,這對帝王來說可是個致命的傷。」
范萎咧了咧嘴,傳音道:「我覺得你沒吱聲就是有門。對了,虛空石怎麼了?」
博士解釋道:「虛空石可是不可多得的寶石。可是就是難以加工,火煉捶打都不行,煉不化,捶打不動。我試了很多種辦法,就是對虛空石沒轍,連點渣都不掉,簡直就沒招了。懷」
范萎愕然傳音道:「你不是知道虛空石嗎?怎麼還不知道加工方法?」
博士沮喪道:「知道是知道,可是不知道如何加工。」
范萎琢磨下,傳音道:「算了吧,以後有時間再研究吧。我現在都焦頭爛額了,你還是專注精神幫幫我吧,別管那個虛無縹緲的虛空石了。」
博士倔強道:「我弄不明白心理鬧的慌。不過有些事你處理的很好,儘管有些手段還很幼稚,不過效果來蠻不錯的。對了,你知道虛空石能用來做什麼嗎?」
范萎撇嘴道:「我哪知道什麼虛空石,別說作用了。你不是那我開涮吧?」
博士歎口氣道:「如果能用虛空石做武器的的話,將是無堅不摧,任何魔法防護罩在虛空石面前猶如紙片。最主要的特性是隱形。懂了吧,就是說你手裡明明拿著一把刀,可是別人卻看不到。據書上記載,用虛空石製作的隱形飛刀還能被使用人精神控制。你想一想神出鬼沒的隱形飛刀,突然穿透了某個人心臟,那是什麼概念?」
范萎不屑譏諷道:「有你說的那麼神嗎?可我怎麼能看到那塊破石頭?否則也不可能買回來,對吧?嘿嘿。」
博士不忿道:「那是我們不知道加工的方法。」
范萎更加譏諷道:「嘿嘿,不知道不就等於廢物嗎?我懷疑是不是你認錯東西了?」
博士怒吼道:「不可能,要是認錯的話,早被我給煉化了。」
范萎眼球轉了轉,點頭道:「嗯,可能是真的,那你就慢慢的尋找加工方法吧。」
博士洩氣道:「算了。你還有什麼打算?」
范萎摸了摸鼻子,思索道:「我擔心埃爾公爵這兩天就要發難,說不定還會暗殺我們。」
博士沉吟了下,說道:「你是說他會發現德爾已經不在了?」
范萎歎口氣道:「這可是最大的漏洞,埃爾公爵肯定在皇宮內收買了不少線人,這件事無法隱瞞下去。你想一想,德爾離開和死了沒什麼區別。要是讓埃爾公爵繼位的話,就不會出現任何事,可是他終究是個麻煩,如果他繼位整個大陸將面臨著什麼樣的後果,還很難說。我有一種預感,不會比魔族入侵好到哪裡去。唉,我想也許他會在教廷人到達前展開行動。」
博士想了想,說道:「要不就把他幹掉!去掉這個大麻煩。」
范萎思索道:「我也想過這麼做,可是影響太大了,這對新繼位的大帝會造成深遠影響。」
博士說道:「嗯,所有的人都會認為這個新繼位的大帝,為了得到帝位而謀殺了埃爾公爵。這件事也可能被皇族中另外的野心家利用大肆宣傳,蠱惑人心。從而新繼位大帝失去了人心,被迫讓位。」
范萎犯愁道:「我們明顯對此估計不足,只是想到對付魔族和巫妖,沒想到出現了這種事。而且我們偏偏不待見那個埃爾公爵,這就出現問題了,要不就讓他繼位當上大帝如何?」
博士立即反對道:「絕對不行,他絕對是你將來統一大陸的絆腳石,你要是不想血流成河的話,就不能讓他繼位。」
范萎呲牙道:「我考,現在還談什麼統一大陸,把眼前的事弄明白了就算不錯了。」
博士嘿嘿冷笑道:「人沒遠慮必有近憂,這道理你懂吧?」
范萎摸著鼻子,笑道:「我倒是沒有這麼大野心,讓埃爾繼位,只是良心上過不去,不想看到百姓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和看到屍橫遍野罷了。」
博士蠱惑道:「你要是有此良心,那就得統一大陸,救萬民於水深火熱之中。」
范萎實在憋不住,哈哈大笑道:「你很高調,這種話也拿來忽悠我?哈哈。」
「咚咚!」
就在這時傳來了敲門聲,繼而響起了蘿莉的微小聲音:「少爺,少爺,你在嗎?」
范萎微微一愣,按理說他和蘿莉有精神上的聯繫,應該感覺到他的存在。忽然想到了博士,可能是他暫時掐斷了與蘿莉的精神聯繫。
「什麼事?這可不像你的作風。」范萎打開了門,搖頭笑道。
「少爺,進來說話。」蘿莉倏地鑽了進來,神秘兮兮小聲說道。
「發生了什麼事讓你這麼神秘兮兮的?」范萎關上了門,很奇怪的問道。
「少爺,我發現凱琳娜郡主偷偷和一個很帥氣的年輕人幽會,她不會給你戴綠帽子吧?」蘿莉很認真地說道。
「呵呵,這哪到哪。對了你怎麼知道綠帽子的事?」范萎雖然覺得好笑,但也說明凱琳娜郡主已經和埃爾公爵覺得了聯繫。
「我聽你說的,女人要是背叛就是給男人戴綠帽子。」蘿莉眨眼道。
「哈哈,你要知道這個凱琳娜郡主可不是我的女人,我也不敢要她。不過你提供的情報到很有用。」范萎拍了下蘿莉憋不住笑道。
「真的?那我感覺她好像就是你的女人。」蘿莉低聲嘟囔道。
「好了,別胡說八道,從今天起你要嚴密監視凱琳娜郡主一舉一動。」范萎低聲吩咐道。
「為什麼?既然她不是你的女人為什麼要監視她?」蘿莉不解道。
「因為她很可能要對我們不利,明白嗎?這件事要絕對保密。也不能表現出來敵意。」范萎低聲說道。
「啊?我明白了。」蘿莉嚴肅地點了點頭。
「走吧,我們到客廳離去。」范萎覺得該露面了。
范萎和蘿莉剛到客廳,見廳中只有皮海和羅南兩人,而且兩人好像鬧得很不愉快。
皮海見范萎走進了客廳,就怒氣沖沖來到他的面前,憤怒指責道:「你為什麼要限制我的自由?」
范萎一愣,望了站在客廳內羅南一眼,似乎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笑了笑又伸手拍了他一下,笑道:「你難道不知道嗎?還不是為了你的安全嗎?你要是想死的話,現在就可以隨便離開這裡。」
皮海聞聽一愣,頓時洩氣,苦笑道:「我可讓你坑得不淺。」
范萎心裡有氣,誰坑誰了,還不都是那個公爵有意讓凱琳娜郡主來坑我的,沉著臉說道:「怎麼回事你不是最清楚嗎,以後這樣的話少說點。」
他越來越覺得皮海有些煩人了,暗中考慮要不要把他滅了口,不過這種想法只是一閃而過。
皮海見范萎有些動怒,嚇得立馬閉上了嘴,灰溜溜上樓去了。
「少爺,我去看看郡主。」蘿莉說道。她現在要忠實的執行范萎交給她的監視任務。
「好吧。」范萎點頭道。
蘿莉走後,羅南來到范萎身旁,低聲說道:「少爺,有很多人似乎已經注意這裡了。」
范萎點頭道:「這在預料之中,只要不找上門,我們就不用理他們。」
羅南問道:「少爺,那個人怎麼樣?」
范萎點頭道:「還不錯。」
羅南剛想再說點什麼,卻沒有說出口,因為他看到凱琳娜郡主走了過來。於是說道:「少爺,我倒外面去看看。」說完,離開了客廳。
凱琳娜郡主來到范萎面前,盯著他問道:「你是不是已經採取了行動?」
范萎聳肩搖頭道:「你也看到我們遇到這些麻煩事,哪還有時間展開行動,再說我還在等你的圖呢。」
凱琳娜郡主狐疑地望著他,說道:「圖我已經畫好了。可是我得到確切的消息,德爾大帝突然不見了,現在有宰相代理朝政,這是怎麼回事?你能和我解釋下嗎?」
范萎故作驚訝道:「你在哪得到這個消息的?你不會認為我已經把德爾幹掉了吧?」
凱琳娜郡主乾脆道:「不錯!我就是這麼想的,因為你一直神神秘秘的。」
范萎嘴角抽了抽,說道:「我要是真把德爾幹掉了,帝國還能這麼安靜嗎?你到底有沒有腦子?」
凱琳娜郡主皺眉道:「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但皇室內傳出消息,德爾的家人全都不見了,連那個貼身太監都不見了,這件事太讓人感到奇怪了。」
范萎心中一動,故作思索道:「這有什麼奇怪的,也許他們去旅遊了。」說完這句話,覺得連自己都不相信,大帝帶著家人去旅遊?那得是個什麼排場和陣勢。
凱琳娜郡主搖頭道:「不可能,那些侍衛都在皇宮,沒有一個人離開。」
范萎挑眉笑道:「還許去微服私訪了。」
凱琳娜郡主不滿道:「我和你說正事,你覺在開玩笑。」
范萎歎口氣道:「你和我說的這些事,我哪裡知道,我的消息來源還不是全靠你嗎?」
凱琳娜郡主覺得范萎說得有理,暗想也沒見他離開過這裡,想了想,說道:「不行,我得出去打聽下消息。」說完,轉身走走。
范萎摸著鼻子望著她的背影,嘴角逸出神秘的線條。忽然他見蘿莉跟了出去,立馬傳音叫住了她。
「少爺,你不是讓我監視她嗎?」蘿莉來到范萎身前不解地問道。
「博士已經去了,你就不用再跟著她了。」范萎低聲說道。
「哦?那好吧。」蘿莉點頭道。
范萎在客廳內踱著步,他知道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教廷的人到來,在這期間盡量避免發生任何事。但是現在已經風起雲湧了,爭奪無上的權利可是你死我活,會讓人歇斯底里,失去理智。
他現在最擔心的是從教廷那邊洩露了秘密,畢竟教廷要展開對此的秘密討論,參與的人未必就是那麼可靠。要是那樣的話,自己就被徹底賣了,說不定商祺伯爵還會遇到前所未有的危險。
他現在後悔過早把商祺伯爵的事告訴了教廷,意識自己做了件蠢事。起碼要做到防患於未然吧?連這都做不到還出來混個什麼勁。
突然,他眉頭緊鎖,心中產生了個可怕的想法,要是教廷為了某種利益與埃爾公爵達成了協議怎麼辦?
想到這裡,猛地渾身哆嗦下,暗想這些神棍說不定還真能幹得出來,要是真的這樣怎麼辦?答案是沒有任何辦法,只能放棄自己的原則了。
「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吧?我是不是把教廷想的太猥瑣了?媽的,有人群的地方就有壞人的存在,這可是鐵律。不得不防,教廷內也不列外,要做最壞的打算。不怕做不到,只怕想不到。這可是經典的警句。」
忽然,他想到了聯軍參謀長,自己的好友羅德來,如果他要是在這裡情況會是怎樣呢?
「對了,我得和他秘密商議下,這小子有點能量。」范萎暗自琢磨道。
與此同時,在埃爾公爵城堡內一個幽靜的小花園內,一位大約二十多歲年輕,英俊威武,氣宇不凡,年輕人站在埃爾公爵面前。
3他高貴的身份,身穿高檔鎧甲連配劍都是最高檔貨色,胸部佩戴著六級騎士徽章,還有以及與之搭配得天衣無縫的氣質,就像吟遊詩人吟唱的故事中的主人公。
他就是埃爾公爵的助手,艾蒙斯男爵。他真實身份是高貴的帝國宰相兒子,也是凱琳娜郡主強有力的追戀者。
埃爾公爵瞇著眼睛望著艾蒙斯男爵,在仔細聽他匯報。公爵一瞇起眼睛來就彷彿在笑,襯著他健壯的身體,圓圓的臉頰,感覺像個很慈祥和相信以和為貴,氣才能生財,非常精明的中年商人。
艾蒙斯男爵把帝都近來發生的怪事向公爵詳細的做了匯報。
公爵大人聽了艾蒙斯男爵匯報後,很溫和地笑了笑,再用很溫和的語氣說道:「艾蒙斯,你對此怎麼看?」
艾蒙斯男爵似乎知道公爵要聽他的看法,於是說道:「公爵大人,這件事情實在是很詭異,幸好我們能在第一時間知道這件事。您看這是不是說明他們那邊出了問題?我們應該。」
公爵臉上的笑意絲毫不減,反問道:「你認為他們出了什麼問題?」
艾蒙斯男爵遲疑下,低聲道:「我覺得那件事已經成功了。」
公爵臉上聞聽沉吟道:「可我們還沒有得到證實。」
艾蒙斯男爵琢磨下,皺眉道:「我想問題可能出在了那個小子身上。」
公爵似乎在迴避這個問題,調轉話題道:「他們真的把軍部總督大人的兒子殺了?」
艾蒙斯男爵楞了下,說道:「據郡主分析很可能是這樣,昨天晚上他們就把勞維斯派去的人殺個一個不剩,當時勞維斯沒有去,只是在今天早晨帶人去要人,聽說還劫持了個人質,後來發生了什麼事,郡主就不清楚了,當時郡主幾人被人已經限制在樓內,不知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郡主猜測勞維斯很可能被殺掉毀屍滅跡了。難道真是這樣嗎?」
埃爾公爵嘴角逸出得意的線條,含笑道:「我就知道會發生這種情況,好了,這件事你不必過問了。」
艾蒙斯男爵深深吸了一口氣,微微流露出一種和他極不匹配的神情,不服氣卻又掩飾不住嫉妒的神色,想起曾經讓他憎恨少年,心中就不舒服。
他皺眉堅持自己的看法說:「但是這件事很容易出現了紕漏,從而牽涉到郡主,何況郡主因為這件事還受了傷。」
公爵像個在對學生上課的老師,對他說道:「沒有人是不會失誤和犯錯的,更沒有人能夠把握一切。只要通過了足夠理智的分析,就應該相信自己的感覺和頭腦,即便是出了差錯,也用不著後悔和猶豫,何況出錯的是他們,並不是我們。」
頓了頓,接著說道:「我覺得那個年輕人對於解決這類事比我們在行,也遠比我們有效率,所以我們就只用心做好我們自己這邊的事情。出了紕漏,也許是有什麼不可控制的因素,比如運氣,那我們也沒辦法。至少,現在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問題。對嗎?」
「是。」艾蒙斯男爵很認真地聽著公爵的話。跟著這樣的一個上司,最大的收穫就是有很多地方可以學習。
公爵眼中泛起一絲憂慮,問:「琳娜的傷勢怎麼樣?」
艾蒙斯男爵搖頭道:「沒什麼事,只是輕微的傷。大人我想把琳娜郡主接回來,可以嗎?」
公爵有些責怪地看了他一眼,輕輕歎了口氣道:「我們需要琳娜的消息,你要知道如果沒有琳娜的消息,我們將會一無所知,至於琳娜的安全你不用擔心。我想用不了幾天琳娜就會回來。」
艾蒙斯男爵有些焦急道:「公爵大人,你知道發生了勞維斯的事,琳娜郡主將會處在極度的危險之中,要是那位總督大人發起雷霆之怒,後果將不可想像,還會直接牽涉到您。」
公爵安慰道:「你就放心吧,這件事不會對琳娜造成任何危險,也不會牽涉到我們,我心中有數。哦,你認為總督大人知道這件事後會怎麼做?」
艾蒙斯男爵不假思索道:「殺掉那個年輕人。」
公爵眼中閃過一絲陰霾的神色,問道:「你是不是覺得這個年輕人對我們已經造成了威脅?」
艾蒙斯男爵默默點頭道:「是的。目前來看他對我們的作用似乎不大,但給我們帶來的威脅要大得多。」
公爵微微笑讚道:「你終於成熟起來了。」
艾蒙斯男爵問道:「大人,我們應該怎麼做?」
公爵再問道:「你覺得這個年輕人的危險之處在哪裡?」
艾蒙斯男爵答道:「向別人洩露我們的情況。」
公爵微微搖頭,循善誘導:「你想的有些簡單,我感覺目前他已經滑到和我們對立的邊緣,他每和別人接觸一分鐘,對我們的危害就大了一分。而你既然知道應該怎樣去做,就是應該盡量減少他活著和別人接觸的機會。」
艾蒙斯男爵微微驚喜,終於要除掉這個情敵。說道:「我是想等您來下決定,這事畢竟很重要。」
公爵看著他,沉吟道:「不要太拘泥於規矩,規矩本來就是為了處理事情而存在的。無論在什麼樣的情況下,要以自己的判斷和理智分析為先。更重要的是,要有相信自己判斷力的自信。」
「是。」艾蒙斯男爵低著頭,很用力的回答。
公爵想了想,接著誘導道:「在這件事上,要用我們的智慧去處理,盡量做到置身事外。你要知道那個年輕人有著很深的背景,我們得罪他背後的那些人是很不明智的。我看那位軍部總督到很願意為他的兒子報仇。」
艾蒙斯男爵聞聽眼睛一亮,折服道:「大人,你是說。」
公爵擺手阻止了他的下話,詭異笑道:「有些事情知能意會,不能言傳。」
艾蒙斯男爵點頭道:「我明白怎麼做了。」
公爵又提醒道:「這件事要做的無跡可尋為好。」
艾蒙斯男爵點頭道:「請大人放心,我會的。」
當艾蒙斯男爵走後,公爵頓時斂去了滿臉笑容,繼而露出了可怕的陰霾之色,拍手叫來了隱藏在暗處的一個黑衣人,低聲吩咐了幾句,黑衣人點下頭,然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