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大叔一邊說一邊在照片上撫摸,就像是在撫摸一個珍寶。|
佟少聽著,這故事本身不感人,而且這樣的故事很多,並沒有什麼特別,可佟少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大叔撫摸照片的樣子,心底還是有了觸動。
「嗚嗚嗚……」本來在地上撿東西的小偷,聽到這個故事,嗚嗚的大哭起來。
被小偷這麼一哭,攪合得佟少心底的那份觸動都嚇跑了,對小偷一凶,「閉嘴,哭什麼哭?」
「嗚嗚,我感動,大叔,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錢包裡有照片,還這麼感人,以後我再偷錢包的時候一定不會偷照片了。」女子哭著說。
佟少氣結,這都什麼時候了,她還想著偷,忍不住抬手就給女子一個爆栗子,「你還偷,下次再被我發現你偷、我就砍掉你的手。」
「嗚嗚嗚……我喜歡偷管你什麼事啊,大叔,以後我決定不會再偷你的錢包了,我走了,拜拜。」女子擦了一把眼淚,把地上的東西全部撿起來後就跑掉了,走的時候還跟他們說拜拜,真是個可愛的小偷。
「小伙子,謝謝你!謝謝你!」胖大叔連連感謝,然後拿出紙筆,寫下了他的地址和電話,「我看你是個好小伙子,要不是天色太晚,我就請你去喝一杯,這是我家的地址,有事你隨時找我,沒事也歡迎你到我家去找我喝酒。」
「好的,我一定去。」佟少接過紙條,笑了笑,就是為了這個胖大叔的故事,他也想要去他家看看。
胖大叔也走了,佟少把紙條收起,放進西服的口袋裡,這才發現他身上的錢包不見了。
佟少那個氣啊,臉上頓如黑炭,「死女人,別再被我抓住!」
……
再說那個被佟少放了鴿子的章盈盈,看著佟少離開的背影那是一個咬牙切齒啊,恨不得眼睛生出幾根針線來,把佟少給縫起來,綁過來。
一想到綁,章盈盈又笑了,對,他敢放她的鴿子,她為什麼就不敢綁了他呢?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章盈盈心裡的怒氣消了不少,只是那心底的慾火又上來了,章盈盈立刻起身,想要去找個男人來瀉火。
門外卻轉來了嘈雜的腳步聲,章盈盈拉開房門一看,哎呀媽呀,全是男人,男人們見章盈盈打開房門,二話不說就全擠了進去。
如今的章盈盈可以不是原來的章盈盈了,看見男人多就怕,如今再多的男人她也能搞的定。
只見她妖嬈一笑,伸手在眾男子月匈前一一扶過,嬌聲如燕,「哎喲,我們真是心有靈犀啊,我正準備要去找你們呢,你們就來了。」
「美人,是不是那個男人不行啊?」
「是啊,所以我們想上來幫美人你一把。」
「美人,今晚讓我留下吧?」
「還有我。」
「……」
眾男人又是你一言我一語的亂起哄,有的口水都流下來了,章盈盈心裡非常厭惡,臉上卻依然笑得風情萬種,「哎喲,瞧你們急的,都有份,一個一個的來,我可是喜歡有品位,有風度,有情趣的男人,你們說說看,誰有,誰有誰留下。」
「我有。」
「我有。」
「我也有。」
眾人又掙上了,哪個會說自己沒有呢。
「好,那我問你們幾個問題,你們回答出來的留下,回答不出來就可以出去了。」章盈盈說著在每位男子的臉上輕輕地摸過,轉了一圈,就像是一個優美的舞者。
「好,你問。」眾男子齊聲回答。
「是不是他讓你們上來的?」章盈盈心裡猜的,但她好希望不是。
「是的。」這次眾人又是回答得非常整齊,把章盈盈那個一點希望的心給打得粉碎。
章盈盈臉上卻依然笑得嫵媚,只是雙眼微微瞇起,有一道眾人不宜察覺的毒光,「好,真好,你們誰認識他?」
眾人默了,竟然沒有一個人認識他。
章盈盈掃了眾人一眼,很失望,「你們都走吧,我今晚就在這個房間不走了,你們出去打聽,誰打聽的最詳細,誰就來敲門,要是沒有打聽到就來敲門,那可就別怪我無情了。」
在章盈盈的條件之下,眾人灰溜溜的又都走出了房間,有的人已經按捺不住,去找別的女人瀉火去了。
有的人則真的去打聽了,有個人比較聰明,他直接來到吧檯,問調酒小弟,「嗨,給我一杯酒。」
調酒小弟把酒給他之後,他並沒有喝,而是接著問,「剛剛和那個女人鬥酒的男人是誰?」
調酒小弟見有人打聽他老闆,他當然不會說啦,這事佟少特別有吩咐,誰來打聽都說不知道,於是他很乾脆的搖了搖頭,「不知道。」
「不知道,你不會是敷衍我吧?」那人不信。
「先生你是誰我也不知道啊,來我這裡喝酒的人成千上萬,我哪能都知道呢?」調酒小弟沒好氣的說。
那人討了個沒趣,繼續找別人去打聽,結果一個圈問下來,沒有一個人知道的,其他的人也是一樣。
於是全都打消了繼續打聽的念頭,女人是美,他們都想吃,可惜這過程太麻煩了,還是去找別的女人吧,關了燈眼睛一閉都是一樣的。
只有那一個男人還是不想放棄,於是他又回櫃檯要了一杯就,端著兩杯酒上樓了,兩杯酒裡都被他下了藥。
敲開房門,章盈盈看到門外就他一個人,便放他進去,漫不經心的問,「打聽到了嗎?」
「你先喝了這杯酒我就告訴你。」男人把酒遞給章盈盈。
章盈盈一笑,接過酒,一隻手勾起男人的脖頸,媚眼一飄,「你不會在我的酒裡下藥了吧。」
男人臉一紅,連忙搖頭,「沒有,要不我們換一杯。」
章盈盈再次笑了,還是一個會臉紅的男人,有意思,即使酒裡下藥了又如何,她本來心裡就有團慾火,想要男人來幫她瀉火。
這個男人雖然長得一般,卻還會臉紅,算是有點小意思了吧,不如今晚就他好了,章盈盈仰頭喝下了杯中酒,「現在你可以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