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個女人的臉,南少一愣,怎麼是丁香?
「丁香……真的是你嗎?」南少眼神變得迷茫起來,爬到那個女人的身邊,然後使勁的在女人身上聞了聞。|
對,就是這個香味,丁香身上的香味,什麼都能錯,這香味不能錯,雖然章盈盈身上也有,卻還是和丁香身上的有所不同。
南少激動的一把摟住丁香,「丁香,你為什麼要忘記我,你知道我好想你嗎?」
「天哥哥,我也想你!」女子害羞的低頭,輕聲的呼喊南少為天哥哥。
這天哥哥只有丁香一個人叫過,這一聲天哥哥就更加讓南少不能自拔了,「香,你終於想起我了。」
低頭,什麼都不說了,狠狠地吻住了相思已久的唇,接著酒勁,這真叫酒不自醉人自醉。
「唔……」被南少吻住的女子忍不住哼了一聲,這南少的吻真是熱情,熱情得叫她有點喜歡又有點不好意思。
「香,我想要你!我想要你!」被吻得失去心智的南少覺得這吻不夠了,他只想進、入丁香的身體,唯有這樣,他才能真實的感受到丁香是他的。
「唔,天哥哥,我本來就是你的。」小女人嬌柔害羞的聲音徹底的取悅了南少,南少再也不顧一切,拉掉女人和自己身上的衣服。
吻再次落下,從女人的唇到女人的脖子,再到女人的月匈前,女人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被南少弄出了很多曖、昧的痕、跡。
女人扭動著身軀,被南少吻得全身癢癢的,好難受,好幾次抬起手臂想要攀附南少的背部,最後都還放了下去,任由南少在她身上點火,她卻還要假裝害羞。|
這滋味真是不好受,不禁在心裡罵道:變、態,怎麼喜歡這調調的女人。
「香,我來了,你是我的。」南少被自己的情迷了心竅,完全注意不到身下下女人的變化,只想狠狠地要身下的小女人。
為了怕弄痛了丁香,南少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緩慢,緩慢到丁香就好像是qi球做的,一用力就會爆炸。
南少進去之後停頓了一下,低頭在女人的耳邊細語,「香,疼嗎?」
「嗯……不疼。」女人扭動了一下身子,只想南少的動作能不能快點,這樣不進不出的很受不了。
「那我動了。」南少輕輕地的動了一下,那種怕弄壞的呵護讓人看著心酸。
「嗯,不疼,你可以快一點。」女人終於受不了南少的慢了,平時說話慢也就算了,連做這種事也那麼慢。
「好,要是你痛就喊一聲,我會慢點的。」南少親了親女人,然後稍微加快速度律動起來,一邊動還一邊問,「這樣不疼吧?」
「嗯……不痛,可以再快點。」女人已經被南少慢的有點煩躁了,要不是南少被丁香迷惑,就她這一句估計就露餡了。
「好,只要小香兒喜歡,天哥哥就快點,要是小香兒你痛了一定要說,不要忍著。」南少自己忍得難受死了,還照顧丁香的感受,真是又一個癡情的男子。
南少越動越快,女人也不再含蓄,隨著南少的律動快樂的喊叫著,不過這個女人很聰明,喊叫之中總是喊著天哥哥。
「天哥哥快點!」
「天哥哥好棒!」
「啊……天哥哥!」
「我愛你天哥哥!」
「對,就這樣,你是我最愛的天哥哥!」
這一聲一個天哥哥把南少的魂都給叫掉了,哪裡還分別出真假,只會隨著女人的號令,加快速度,再加快速度,只干的大汗淋漓。南少也覺得這是他做得最舒服,最快樂的一次。
真的是累並快樂著!
終於在酣暢淋漓的幹勁之下,兩個人都得到了身心的快樂,這種快樂才讓灰暗的人生變得美好。
釋放快樂的南少,趴在女人身上不肯起來,他怕一起來一切就都變了,他怕剛剛的一切不過是他做了一個春夢。
到現在他還不敢相信,他身下的女人是丁香。
「香,真的是你嗎?」南少趴在女人身上,寶藍色的眼神因為情、欲而變得有一點渾濁,深情的看著身下的女人,伸手撫上女人的臉,輕輕地磨蹭著。
「嗯,是我,天哥哥。」女人的聲音柔軟如貓咪,聽在南少的耳朵裡卻是非常的好聽。
「香,讓我好好的看看你,我真怕一放手你就變了。」南少一路撫摸,一路呢喃。
從女人光潔的前月匈,撫摸到女人光潔的後背,一路向下,向下……
在丁香的腰處有一個胎記,他記得,那胎記有乒乓球大小,摸起來有點不平,為何這個女人身後一片光潔。
南少手停在那個位置有點不敢相信,看了看女人的臉明明就是丁香啊,南少不禁自嘲的一笑,是不是太緊張了才會這樣。
「香,你翻過身來我把你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看清楚。」南少為了確認是不是他錯了,他決定把女人翻過來看看。
女人根本不知道南少要看她的背部做什麼,聽話的翻過身來,光潔的背部全部暴漏在南少的面前,南少臉色一黑,他又上藍夫人的當了。
但是南少並沒有揭穿女子的身份,既然這個女子像丁香,他就把她當成丁香帶在身邊好了,反正他隨時都需要女人。
只是南少的那種熱情沒有了,再怎麼裝都無法找到那種發自內心的溫柔了。
南少失望的爬起身,穿好衣服,在女人身上拍了拍,「起來吧,隨我回去。」
語氣沒有剛剛的寵溺了,而是,他再也沒有開口說一個香字。
「天哥哥……」女人被南少突然的轉變弄得很不習慣,膽怯怯的叫了一聲。
「還是叫我南少吧,我比較習慣一點。」此時南少聲音裡已經找不到一絲溫柔,一絲柔情,一絲火熱,只要冰冷冷的。
「天哥哥,你怎麼啦,我是丁香。」女人總是很敏感的,這突然的轉變立刻就感覺出來了。
南少也感覺到了他語氣有點冷,怕被藍夫人知道他已經識破了女子的身份,他就帶不走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