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梵把外套一脫就扔到丁香的手上,這小女人敢小看他。
丁香暗笑,不禁得瑟起來,就知道這y的不禁激啊不禁激,一激就顯擺。
就連他的手下都爬桿爬得那麼漂亮,蕭梵肯定不會差的,她那樣說就是想看看穿著西服的蕭梵是如何爬桿的?
只見蕭梵衣服才扔給丁香,幾秒鐘人就上了桿頂了,丁香伸手接衣服,衣服才接上手就看到蕭梵已經在桿頂了,朝著丁香喊道,「傻妹子,看見了沒,沒有啥能難得到哥的。」
說著雙手一放,擺了一個大鵬展翅,雙腳夾住了桿子,頭朝下就要往下滑落,丁香看到蕭梵這樣的動作心都提到嗓子眼而了,這樣的動作太危險了,直到蕭梵已經站在她的面前了,她的心還撲通撲通的直跳。
「香,香……」蕭梵看到丁香傻愣愣的站在那裡忘記了反應,心情瞬間大好,連忙伸手在丁香的面前晃了晃。
「呼……」堵住丁香嗓子眼兒的那口氣總算呼出來了,丁香小臉嚇得有點發白,「蕭梵,這動作太危險了,你也不先打聲招呼,嚇死我了。」
看到丁香擔心的神色,責備的話語,蕭梵心裡說不出來的爽啊,能表演給自己的女人看是一件多麼榮耀的事情啊。
「我沒事,傻香兒,這些在梨園已經是最簡單的了,以後你也要學會,不過現在你得先學會如何爬上去,像你那樣熊抱似的爬肯定不行的,別說快了,就是能不能上去都是問題。」
「那你叫我如何爬?」丁香已經恢復平靜了,那眼神再看蕭梵的時候近乎崇拜。
「好,來,哥教你。|」
蕭梵說著拉起丁香的小手,讓她要如何握桿,然後又給丁香講腳要如何放。
丁香認真的聽著,這才知道,爬桿不是靠腿夾著往上爬的,而是用腳底夾住,學會了之後就可以隨心所欲了。
丁香隨著蕭梵教她的規範動作試了幾次,次次失敗,還把丁香累得要死,偶爾有點倔的丁香還就跟桿子耗上了,她就不信爬個桿也學不會。
看到丁香累得直喘氣,蕭梵便拉住了還要爬的丁香,「傻丫頭,爬桿這事又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練成的,這要靠堅持不解的練習練習再練習才行的,哪有人一口就能吃成個大胖子的,好了好了,今個兒咱不練了,明天再來好不好?」
現在的蕭梵對丁香簡直可以用哄小孩的語氣來對待,他既想丁香快點練成和他們一樣強,又怕累著丁香,這種矛盾的心裡每次叫他訓練丁香的時候都會作祟。
「這天還早呢,我再練一會唄,這樣吧,你去給我那杯水來唄,我好渴啊。」丁香練正在興頭上,即使累也快樂著,怎麼可能就這樣放手呢。
「原來你渴了啊,來,哥哥這裡有水。」蕭梵一把把丁香摟進懷裡,就嘴對著丁香的嘴,解決丁香口渴的問題。
「唔……放開……」丁香掙扎起來,這y的怎麼隨時隨地的發情啊,這裡是梨園,這裡是訓練場,被人看見了多不好啊。
抱著丁香猛親一通的蕭梵才不管那麼多呢,他知道唐崢說不讓一個螞蟻爬過來就不會讓一個螞蟻爬過來的,所以這裡也算是安全的。
本來只是吻著玩玩的蕭梵,吻著吻著蕭梵的某獸就起反應了,他把丁香抵在那根桿子上,在丁香身上磨蹭磨蹭著,大舌也滑進丁香的唇去尋找小舌增進感情去了。
手也不規矩的從丁香的衣服下擺伸了進去,去尋找他喜歡的高地,一揉一捏一磨蹭,丁香的喉嚨裡就溢出美妙動聽的樂曲來。
這樂曲是蕭梵最愛聽的,他也只允許他一個人聽,吻也因這樂曲來的更加猛烈了一些,直到感覺丁香只剩下大喘氣的時候,蕭梵才戀戀不捨的放開丁香的唇。
這唇太香,太甜,總叫他把持不住想入非非,「香,我們回家吧。」蕭梵的聲音已經變得低沉而暗啞,恨不得就在這裡把丁香給吞進肚子裡。
「我還想在練習一會。」丁香即使被蕭梵吻得七零八落的還不忘記練習爬桿呢。
「乖,我們回家去練習,我這也有一根桿呢。」被某獸控制的蕭梵立刻就呈現了他的超級悶騷形象,並且還把他的那根桿在丁香的身上戳了戳。
丁香鬧了個大紅臉,她知道蕭梵又想要yy了。
她能不回去嗎?能嗎?
答案是不能,因為蕭梵已經抱起她朝停放在訓練場邊的車子走去了。
「放開啦,這樣被人看見了多不好。」丁香在蕭梵的懷裡輕輕地掙扎著。
「沒人看見啦,唐崢我信得過,他說了不讓一隻螞蟻過來就不會讓螞蟻過來的,我要不是怕你不好意思,我真的很想就在這裡要了你,不知道讓你貼在桿子上要你是什麼滋味,以後有機會我們試試好不好?」蕭梵不要臉的貼近丁香的耳邊,咬著丁香的耳朵。
在蕭梵懷裡的丁香聽著蕭梵不要臉的話語,再被蕭梵這麼一咬,全身一酥一麻,乾脆不再說話,把臉埋進了蕭梵的懷裡,任由蕭梵抱進車裡。
一進車子,蕭梵就迫不及待的把丁香壓在身下,一頓瘋狂的親吻,丁香的衣服都被掀起來了,雙手使勁的在丁香身上使壞,「香,真的好想在這裡要了你。」被某獸控制的蕭梵有點瘋狂,把丁香身上親了一個遍,惹得丁香全身癱軟得如一灘水一樣。
「我們回去做吧?」丁香很擔心蕭梵真的會在這裡要了她,即使她知道這裡沒人,可萬一來了一個人怎麼辦?這畢竟的訓練場,不是什麼隱蔽的地方,就連一顆能遮擋的小樹都沒有。
「好,我們回去做。」蕭梵戀戀不捨的在丁香唇上親了又親,這才抬起那對已經發紅的眼眸,整理了一下身上弄得有點皺的西服,坐到駕駛室,打開引擎,一踩油門,「呼」的一聲,車子就飛也似的朝景園飛去。
景園
吃飽喝足的蕭梵高興的摟著丁香,現在他已經掌握了竅門,那就是做完之後能叫丁香不再暈過去,只是他的某獸有點不爽而已。
「香,你腰後的罌粟花是怎麼回事?」彌足的蕭梵一隻手撫摸在那朵罌粟花上,一隻在丁香那個柔軟上做造型。
「其實這是我的胎記,當時我也不知道這胎記像什麼,就是覺得挺難看的,才跑去刺青,沒有想到刺著刺著就變成了一朵罌粟花。」
此刻丁香和蕭梵都沒有想到,這罌粟花的胎記的背後其實有一個大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