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兄弟?行,你快點叫他來,我讓他死心。|」丁香只想快點離開這個禽獸,其他的根本就不會去細想,她的小腹已經被某物燙得有點難受的,不就是叫他兄弟死心嗎?別說死心,叫他死都行。
「其實你和我兄弟已經見過好幾面了,我想想,有見過四、五次了,越是見你就越是喜歡你,你想不起來也不奇怪,因為每次他都是躲在布簾後面偷偷地看著你,每次一見到你就非常的興奮,他的頭都差點把布簾給戳破了,你說怎麼辦?」蕭梵說著還在丁香身上磨蹭了一下,任誰都想像不出,一個常年冷著一張臉的蕭梵也有如此無恥的一面,耍起無賴來也是一套一套的。
「那我要如何做才能讓你兄弟死心?」丁香問得認真,她是真的不想跟這個人糾纏,小腹處都像是要燃燒起來了,現在的她只想快點見到他兄弟,速戰速決讓他兄弟死心,好快點離開這裡。
讓她做他的女人是不可能的,既然他說讓他兄弟死心就放了她,那麼就讓他兄弟死心好了,這大概也沒什麼難的吧。
「你和他見個面,然後你們再一起聊聊,要是能聊得我兄弟死了心,我就會立刻放過你,以後都不會再糾纏你,你要是無法讓我兄弟死心,那我這輩子都會纏著你,你永遠就別想著離開了。」蕭梵見丁香那麼認真的樣兒,心底的腹黑、悶騷、無賴全部發揮了出來,還發揮得如此的游刃有餘,感覺比做紳士的時候還要順暢。
「好,現在就帶我見你的兄弟,我讓他死心,你也要說話算數。」
丁香已經在心裡想著要如何跟他兄弟聊,才能讓他的兄弟死心,要是她知道蕭梵說的他兄弟是誰,估計丁香也不會答應得這麼痛快了。
「那當然。|」蕭梵的一聲痛快的回答讓丁香的心猛的突突跳起來,感覺蕭梵那冷漠無波的雙眸裡閃過一絲狡黠,丁香有點後悔了。
「唔……」丁香剛想反悔,嘴已經被蕭梵給封住了,被男性荷爾蒙控制的某獸早就迫不及待,控制住了蕭梵那冷靜的大腦,此刻大腦裡什麼都不想,只想著要,要,要……
從淺嘗到深入,蕭梵的吻得非常的用力,非常的投入,技術不熟練沒關係,可以慢慢的練習,他的兄弟卻是難得這麼興奮,緊貼著丁香,想著能快點見個面聊聊生活那就更美了。
「唔……不要……」丁香的腹部被一股火熱抵著,本來就受不了,如今又被這個禽獸強吻,md,還說不用強,那麼這又算什麼?
男人的話果真不能信,剛想要說話,卻再次被蕭梵的吻給吞沒,話也說不太清楚了。
「嘶——」完全投入在吻中蕭梵突然感覺嘴唇痛了一下,隨即一點血腥就落入嘴中,痛並快樂著。
蕭梵不但沒有停下來,還帶著嗜血的興奮,越吻越用力,不是雙手要控制丁香,恐怕他連雙手都要行動了。
從來沒有嘗過這種滋味的蕭梵也忍不住在丁香的嘴唇上咬了一口,留下一點印記,然後大舌毫無顧忌的鑽進丁香的嘴裡,吸食著丁香嘴裡的香味,引誘著丁香嘴裡的小舌。
丁香除了痛得發出「唔唔」聲,既不能動彈也不能感到接唇的快樂,更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在丁香的想像中接吻絕對不是這樣的,雖然她沒有接吻過,也看過不少言情劇,多多少少知道接吻是什麼感覺。
哪裡像現在,這簡直就是在撕咬,真的跟禽獸無分別,丁香狠狠地在蕭梵大舌上咬了一口,可那大舌太厚實了,對方只是稍微停頓了一下就繼續做他愛做的事了。
化身為禽獸的某總裁才不管那麼多,這點痛算什麼,一心只是想著征服這個小女人,好慰勞慰勞他的小兄弟,這都沉睡二十七年了,能醒來還真是不容易啊。
片刻後,丁香的大腦開始渙散,思想也無法集中了,只感覺到呼吸也開始困難,她的小舌也被那大舌捲得有點麻木了,都快要感覺不是她自己的了。
暈啊,好暈!
這是什麼感覺?這是窒息的感覺。
大腦裡的氧氣都快被這個禽獸給吸光了,丁香此刻只想好好地睡一覺,一想到這裡丁香乾脆閉上了雙眼,不再掙扎,整個身子也軟了下來,就跟一個軟骨動物一樣,掛在蕭梵的手臂上。
吻得太投入了,真的什麼都忘記了,只一味的索取,再索取,直到丁香軟軟的掛在他身上,蕭梵才感覺到不對勁了,連忙戀戀不捨的離開丁香的唇,這唇真香,他是怎麼吸食都覺得不夠,真的很想把這個小女人就這樣吞進肚子裡。
抱著軟化在他懷裡的丁香,蕭梵變得手足無措,這樣的情況他真是連想都沒有想過,這只是接個吻,怎麼就把人給整暈了呢?
「叩叩叩……」
偏偏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八成是琳達帶著張勇回來了。
蕭梵被敲門聲給敲得瞬間冷靜下來,那雙因投入到接吻中的而變得赤紅的眸子也開始慢慢地變回原來的樣子。
蕭梵趕緊抱著丁香走進他辦公室後面的休息室,把丁香在床上放好,關好門,整理了一下剛剛被弄的有點微皺的衣服,還有褲子前那個山包,淡定的坐到辦公桌前,拿起桌子上的文件,很快又恢復到了以往的冷漠,淡淡的開口,「進來。」
門外果然是琳達和張勇,張勇進來的時候沒有看見丁香,便眼睛四處掃瞄,這室內的空氣也有點不尋常,在看到蕭梵嘴唇上破了的一塊,他似乎覺察到了什麼。
當然,這不是他能問的事情,只要眼中透漏了一絲擔憂的信息。
「丁香已經回去了,明天來報道,你也可以回去了,明天八點前來報到,記得把你的日用品全部帶上,從明天開始,你就正式是我的保鏢中的一員了。」又恢復到冷冽的蕭梵看著張勇,看出來張勇那擔憂的眼神想知道的是什麼。
好在他蕭梵還能看得懂張勇的眼神,要是看不懂那這樣的人就危險了,估計他也不會要他的,這樣的人留在身邊無疑是留了一顆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爆炸,還是看得懂好啊。
「是。」張勇雖然不信,還是退出了總裁辦公室,在退出去之後,眼神瞟了瞟辦公室後面的那扇小門。
那是總裁休息室的門,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去了,被蕭梵放在床上的丁香得到了新鮮的呼吸,人也逐漸變得清醒起來,只是她還是感覺身上很無力,好像所有的力氣都被抽光了一樣,躺在床上是一動也不想動,接著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