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深的眼睛微微的瞇起來,這小東西,真是越來越會抓他話裡的縫隙反擊他了,不過這樣也好,他原本就沒有想過她會這樣簡單的同意。|
「淺淺……我在想,若是謝先生知道會怎麼樣?」他沒有再提那個問題,而是狀似無意的問出來這個問題,支頰做到了沙發上。
淺淺一聽見這個名字就有一鼓氣在胸口上下起伏著,他這是要拿她的父親威脅她麼?那他可就是真的想錯了。
她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暗暗的切聲罵著,這人,她不停的將他往一邊推,他還不停的靠過來,是要怎麼樣,看他是不是已經『煎』(賤)熟了?想要讓她嘗嘗味道,偏偏她謝淺淺好上的那口叫zuo雞蛋灌餅,不叫作煎餅。
「你想讓我爸爸知道?」她一下子走到了佟深的面前,俯視著他的深邃的眼睛,咬著牙說著,「你要是敢說我也敢說。|畢竟你一個管家隨便的對小姐動手動腳,相信我爸爸要是知道了第一個不會放過的不是我,而是你!」
她刻意的將自己的聲音拉長,手指伸直指著佟深的鼻尖,得意洋洋的樣子,卻讓佟深心中一動的一把抓住了那根手指。
輕輕的摩挲了一下,再將它移開,端起桌上子上的茶杯,慢條斯理的將茶杯中的白開水喝盡,開口,「要是你爸爸知道了……會怎麼樣呢?」
這樣的一句近乎無恥而無德的話語,卻讓淺淺真是好好的思考了一下,若是她爸爸知道了,會怎麼樣?
最直接的表現應當就是……「你要對我的女兒負責。」
「相信我,我定當不會辜負你的女兒……」之類的云云。是誰說自行腦補是想像力豐富的一種表現?怎麼她現在特希望自己就是一機器人,除了腦海中的數據,別的什麼都不會呢?
但是這場景一遍一遍的在她的腦海中閃來閃去,若是蚊子嗡嗡的犯了還能上去一巴掌拍死,這腦海中的單曲循環讓她怎麼拍?照著自己的腦袋就是一巴掌?
這樣做的結果只會是她痛他笑。扮成傻子來卻取悅他可不是她的作風,儘管在他的面前她就是一傻子。
淺淺的身子顫抖了一下,然後向後退了一步,被他伸出來的腳絆倒了,跌坐了沙發上,儘管這沙發不是什麼好沙發,但是摔上去也是沒有什麼聲音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連個警察局的破沙發都在同情她的悲慘遭遇,無聲的垂淚。
嘖嘖,她最希望的就是讓佟深垂淚,偏偏沒有這個本事,只能任其作威作福,怎麼能不讓她懊惱?
佟深抬眼瞄了一眼她,迂迴的往下說,「這裡我給了你一個緩期。三次,這是第一次,再有兩次,你就屬於我了。不然乾脆一點也是可以的。」
緩期?
她的腦海中打著突,好像她真的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還要來個緩期執行,怎麼,是找了一個好律師給她辯護了?
儘管在心中這樣想,她還是不情願的說了一聲,「嗯……」
「我沒有聽見。」
這個人?!儘管心有不甘,她還是將自己的聲音放大了,「我答應了還不行麼!」
一句話,讓佟深微笑著摸了摸她的頭。「乖,把他們都叫進來吧。」
丫丫個呸的,真拿她當狗了——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