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光此刻帶著興趣炯炯的樣子,這樣的動作,這樣的神情,對於謝淺淺來說就是每一次她的計劃沒有成功的時候他所露出來的表情。|
淺淺的眉頭微微的皺起來,正好站在他的面前,「條件?」她不是沒有明白佟深話裡的意思,不過就是另找一種讓她聽話的方式。不過她謝淺淺也不光光的聽之任之的那種人。
她猶豫了一下,「我為什麼要信你,萬一我答應了你可是你沒有這個本事怎麼辦?」她不是不信佟深的能力,她只是在找借口。
撐過一時是一時,撐不過了就兩眼一閉又是一時。
佟深清笑了一聲,眼光淡淡的看著她,像是在享受她的話語,眼光中儘是光芒,「淺淺,可能你還不太清楚。」他笑著。
「你沒有選擇的餘地,只有同意。|」
哈,她這輩子當學生當到現在,可是還沒有聽說過只有一個選項的選擇題,出題人與監考人還都是同一個。
這運氣留在警察局中冒泡了多沒有意思,倒不如放在考試中。興許她老爹一高興,賞她辭去佟深的權利。
她很認真的想了想,最後歪著頭,旁邊有幾縷髮絲落下來垂在臉頰的旁邊,她不在意的隨手拂去,眼光四處瞟著。「我選第三個答案。」
「那就是,你說……」她停頓了一下,又到了佟深的身邊,在他的耳邊喃喃的說著,「你說,要是我的父親知道了明明有機會救我但是卻不救,你說他還會相信你麼?」
佟深的眼光落在她的身上,她就像是一個剛剛見到社會的孩子,儘管臉上的妝容甚至還沒有卸下去,但是想起來平常的她,臉上的肌膚淨白的像是雞蛋一樣。
恐怕她自己都沒有發現,每次說著叛逆的話語時,小嘴變微微的嘟起來,然後整個巴掌大的小臉都會跟著鼓起來,真像是因肺活量小而只吹起來一半的氣球。
威脅?真是小孩子式的把戲,明明還沒有長大,但是還是總希望證明長大了,不然有怎麼會鬧到這一出?
他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眼光還是落在她的臉蛋上。心中的想法確實更加的強烈。強烈的就連身下的東西都快要猙獰起。這第一筆,還真是困難。
「你似乎認為我會對那很在乎?」他微微的挑起眉角,一副像是聽見了什麼天下最大的笑話一般,靠在沙發的角落中,懶洋洋的眼光在她的身上打量著。
聞言淺淺的心中一虛,想要掩飾她被說中心中想法,她是真的以為他在乎,那也是最起碼剛才,但是現在,她的心中不由的生出來一份懷疑。
他還是那樣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偏偏就是這樣讓女人心動的性格讓他她懊惱,誰說她拿不出來籌碼就一定要潰敗,這又不是上了賭場?
「別說你不在乎。你要是不在乎就立刻請辭。工錢少不了你的,你也省的麻煩,一舉數得的好事情。」
「一舉數得?」佟深的微微沉瞳,眼中綻放著危險的光芒,直逼淺淺。
她沒有說話,而是眼光倔強的看著他。
周圍的人看著兩個人的互動,有點錯諤,不光光是錯諤兩個人之間說話的內容,更錯諤於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這幫子高幹或是其子弟在平常隨便拎一個出來那都是一管事的人物,但是在佟深的面前,竟沒有膽量詢問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