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搞什麼鬼?」她原本拉著佟深的手,但是很快的將他的手甩開,眼光炯炯的放在他的身上,這樣被人耍著玩的感覺可是真心的不怎麼好,初中的時候有個男生將她騙到了老師辦公室,她便毫不留情的將那人騙到了女廁所。
末了還囂張的說,「要變性我幫你聯絡做手術的醫生!」
顯然,將眼前的人騙到女廁所是不行的。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在老師的手下討日子,這點自知之明都沒有怎麼行?
佟深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繼續整理她的衣服,緊接著褲子,將鬆下來的腰帶再給她重新繫上。
「以後放學後就直接回家。」在她將過去的事情的翻出來的時候,就聽見佟深的這句她最不喜歡的話語。
她聽著這句話,原本已經挪動的腳步又一次的找到了原地,眼光斜斜的放在佟深的身上。「我說,佟大爺,現在吃乾淨再吐出來?你佟大爺的癖好真是與眾不同。」她一邊說著,一邊學著平常佟深冷冷的對著她笑的模樣。
果然,面前的人的眼眉緊緊的攏起來,唇角也是微微的抿起來,若是沒有這樣的身份,她說不定真的回倒追這個人,分明是難得一見的極品,長著牛郎的皮相有著小言中總裁的性格,人間難得幾回見,偏偏此人是她的管家。
若是美人是家長,那就只有掉價的份了。
她的一番話語中隱喻重重,從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她本來就想說出來這番話來,後來一想,不過是一管家,犯不著為他動真。|就是這一句犯不著,讓她被生活翻來覆去的上了幾個來回。
「吃乾淨?」佟深的眉眼中帶有一絲絲的暗沉,深邃的看不出心中在想著什麼。忽然間嘴角綻開一抹讓謝淺淺心中大驚的笑容。
他每次讓她去倒立的時候,嘴角都會有這樣的笑容。
「吃不下去怎麼談得上乾淨?」
「你?」原來是想著藉著這一句順便嘲諷他一下,結果成為他話中的愚弄品。縱然心中懊惱不已,卻除了在心中狠狠的敬奉他的祖宗十八代沒有其他像樣的辦法了。
「哼!」謝淺淺從鼻子中擠出來這樣的一句話,邁腳走到他的前面,至少也要表示一下她才是主人不是。
她剛剛邁出去第一步,卻又被拉了回來。
顯然佟深還沒有讓她走的想法。
「從此以後,不要在跟蹤我。」
「見過蹬鼻子上臉的,沒有見過蹬鼻子上臉還要揪頭髮的。」她轉過身子指著佟深的鼻子,「偶遇都能夠說是跟蹤,你佟大管家管的也太寬泛了吧。」她一邊說著,一邊心中在暗暗的顫抖著。天知道,要讓她在他的面前說出來這樣的話語需要多大的勇氣,要是一個拿捏不好,不光光是嘴上的不沾光,就連身體也要跟著遭殃。
呀呀呀,佟深的面色已經青黑青黑了。
此時最應當做的是什麼事情?承認錯誤?發誓以後一切都以佟深佟大爺為革命綱領,照耀著她前進的道路?在她在心中做出來反應之前,她的行動已經為她做出來了反應。
轉身——跑!
她轉過身的剎那間,後衣領就被人拽住了。
「淺淺小姐,好像從來就沒有告訴過你。」在她身體已經完全僵硬,只能夠聽見他覆探在她身上的氣息時,佟深滿意的笑了,似乎樂於看見他一吹氣就能夠見到她的身體不住的顫抖的樣子。
「令尊在我來你們第一天的時候就告訴過我。」他帶有點點的惡意的在靠近一點,用著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你做了不該做的事情,說了不該說的話的時候,第一件事情就是逃跑。可是淺淺,你要往哪逃?」
謝淺淺身體僵硬的站在原地。想來也是,她能夠往哪逃?再怎麼逃也是要回家的不是。難道只因為家中多了一個管家就真的露宿街頭?
在她的身體僵硬的快要能夠成為雕塑的時候,他們的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深……」僅僅是一個字,好像在忌諱什麼的看了眼謝淺淺,然後快速的叫出來,「佟管家。」
只是一個字,卻讓淺淺的臉色在瞬間變化。
佟深到了現在這才放了原本拽著淺淺衣領的手,但是口中的威脅依舊沒有放下來,「別跑!」
真是好聽的暱稱。比起來她處處被他鎮壓著的境遇,眼前的這個叫著佟深名字的人可真是……她一臉不屑。
「怎麼?」不怎麼。顯然他的這句話不是在問她,但是她還是在心中暗暗的嘀咕著。
她家的小女傭的眼光落在佟深的身上,又瞟向了淺淺,這才將自己的話語說出口,「監視的人走了。」
這話讓謝淺淺不明白了,什麼監視的人?
她站定在原地,「佟深,你告訴我,是不是你玩弄了誰家的小姑娘結果她爸爸找上門來了?要是真有這樣的事情我們家可是不幫你處理……唔……」
她做出來一個恍然大悟的樣子,說著自己的猜測,一副鄙視的眼光對上面前俊挺的人,直到對方用手將她的嘴巴摀住。
他彎下腰將淺淺打橫抱在懷中,對著小女傭只是說了一句話,「走吧。」
「嗚嗚……」顯然淺淺還在掙扎。
直到佟深說了一句話,她才停止了自己的動作。
之間佟深的眼光俯視著她,「淺淺小姐,我可以用另一種方式讓你真的閉嘴,要不要試試?」
流氓!下流胚子!無賴!
儘管在心中將能夠想到的詞語罵了一個遍,但是她還是乖乖的不再掙扎——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