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遠華辦公室,於泰濤那張臉如黑麵包公一樣,彷彿欠了他十億八億。
於泰濤看著葉無天,葉無天也同樣毫不畏懼地看著對方,兩人大眼瞪著小眼。
徐遠華暗暗叫苦,對他來說,兩人都是大爺,他都惹不起,而如今兩人把他的辦公室當成戰場,這是徐遠華所不願意看到。
見對方遲遲不說話,葉無天也懶得向對方開口,反而對徐遠華說道:「徐局,把你珍藏的好茶都拿出來,別自己偷偷一個人喝。」
徐遠華好笑:「我那點茶還能入你法眼?」
「話可不能這樣說,很多人深藏不露的,我可不敢小看你。」
「我怎麼聽你這話像在諷刺我?」徐遠華哭笑不得。
「有嗎?沒有吧?我不是那種人。」
於泰濤見葉無天兩對話,全然將他當成透明,對此,於泰濤是有那麼些不自在,有那麼些不悅。
葉無天想,有些人,好了傷疤就忘了痛,記得當初於泰濤有求於他時,在他面前像個孫子一樣,讓他上,他就不敢下,現在見病已好,馬上就翻臉。
不過,對於泰濤的行為,葉無天並不在乎,當初救他,也不指望著於家對他回報什麼。
「小葉,有個問題我想問你,希望你能如實告訴我。」終於,還是於泰濤先行開口。
葉無天懶洋洋的看著對方:「今天的事?」
「是。」於泰濤並沒否認:「就為今天的事,小葉,當初你為什麼不出手阻止?」
「呵呵,于先生,你這話挺好笑,我為什麼要阻止?兇手有槍,我想這點不需要我再說了吧?我不是神仙,不可能刀槍不入,這樣的解釋,不知你是否滿意?」
於泰濤沒說話,像在思考什麼。
聳聳肩的葉無天又道:「好吧,既然你對這個答案不滿意,那我再告訴你,我沒出手,是因為我不喜歡於少奇,這樣的答案,你又滿意嗎?」
於泰濤嘴角一陣抽搐,葉無天的這個答案是那麼的直接,直接得讓人無法接受。
徐遠華恨不得拿膠布將葉無天這小子的嘴巴封住,讓他別亂說話,他這小子的話說出來,又有什麼好處?只會帶來麻煩。
「換成別人,或許我會出手幫助,但對于于少奇,抱歉!我不會幫,也不想幫,曾經,於少奇來找過我麻煩,還拿於家來壓我,你知道,對於敵人,我是從來不會客氣。」
於泰濤不甘心問:「難道你沒有因為一點念於家的面?應該知道,救了少奇,等於幫了於家。」
葉無天忽然有些看不起於泰濤,連這話都說得出來,著實讓人失望,真不知他當初是怎樣當上將軍,以他這智商,實在無法想像。
連旁邊的徐遠華也認為於泰濤的話說得很沒水平,人家既然敢不幫於少奇,就說明人家從來沒將於家放在眼裡,更不會在乎什麼於家的面子。
於泰濤彷彿意識到什麼,老臉微微一紅。
「記住,我沒義務幫誰,想不想幫,得看我心情,這是我做
看;/書?!)網最新遠華面對沙發上,自己動手拿個乾淨的杯子。
「青年人,做事別太衝動,禍從口出,當時你不出手阻止,法律是無法定你罪,最多也只能良心與道德上說你幾句,但是,誰又知自己下一秒不需要幫助呢?」
聽得很不是滋味的葉無天突然拿起手中的杯子重重砸到地上,啪的一聲,杯子粉碎,「你這是在教訓我嗎?於泰濤,別動不動就拿長輩身份來教訓我,你不配,還有,我特麼警告,你是不是以為自己病已好了?就可以在小爺面前放肆?小爺我能治好你,就能治壞你,你信不信?」
毫無疑問,葉無天這話的殺傷力很大,讓於泰濤暗驚,他相信葉無天做得到,當初他感染上那種病毒,也全拜葉無天所賜,雖然沒任何證據能證明那事跟葉無天有關,但於泰濤還是相信就是葉無天所為。
有些人是用不著給面子的,該怎麼嚇唬他就怎麼嚇唬他,眼前這於泰濤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好自為之。」於泰濤留下這句話後就匆匆離去。
「老弟,何必呢?」徐遠華真不明白葉無天到底是怎麼想的,按他看來,完全沒必要跟於家鬧翻,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來得強吧?縱使再退一步說,哪怕不能成為朋友,也不能成為敵人,處處結怨,沒任何好處。
認識葉無天這麼久,徐遠華都覺得葉無天就一個樣,永遠都帶著剌,永遠都不知忍讓。
也就是這小子,換成別人,只怕早已被別人撕碎,哪還能像他一樣活到現在?
「徐局,你不瞭解我,其實我一點也不喜歡惹事,剛才你也看到,不是我想惹事,很多時候我往往都是被逼的。」
徐遠華暗道才怪,人家剛才也沒怎麼著,無非就沉著張臉,可換個角度想想,那也正常,畢竟於家剛發生那事,總不能讓於泰濤還要笑出來?他能笑得出來嗎?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徐遠華擔心,葉無天這性子不改,遲早會吃虧,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性格的事,哪能說改就改?
「意料之中,從我沒出手阻止於少奇被殺,於家要恨就讓他們恨吧,那些人都是白眼狼,不值得幫。」葉無天並不在乎,更不後悔,事情再重來一次,他還是會那樣做。
徐遠華已經不知該說什麼好,被雷得無語,這小子做事完全就湊著他自己的性子,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完全不關心其它。
「徐局,你什麼都別說了,我知你為我好,我自有分寸,知自己要幹什麼。」葉無天決定的事,是不會改變。
從警局走出,葉無天打電給鄭忠仁,看看霸虎幫那邊到底怎麼回事,司徒景思夠膽背叛司徒家,肯定在背後有幫手。
目前司徒景思雖沒完全背叛,但對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