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家組連續開了幾天的會,並且也將楊老爺子全身上下裡裡外外檢查幾遍,都沒找到除身體功能出現紊亂之外的其它問題。
既然會出現紊亂,肯定是身體不正常,一個正常的人又怎會出現紊亂?
此時的楊浪子更想將這些人抓去填海,如此不中用的廢物,留來有何用?研究來研究去,最終什麼都沒研究出,磚家?叫獸?果然人如其名。
楊浪子甚至想到暗地裡將這些人殺掉,讓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只有這樣才能解他們的心頭之恨,磚家?靠!叫獸?草!
沒研究出什麼問題,反倒把楊老爺子當成木偶般弄來弄去,這也是楊家所無法接受的。
「諸位,你們是世界各國的精英,能不能來點實際的?弄一個可行的方案出來?」楊浪子已經不給什麼好臉色這些人看,花這麼多錢,只換來一句保守治療。
在座的專家精英們都不太敢楊浪子的目光相對視,查不出原因,他們不敢下手,只能用保守的方法進行治療,問題是如今保守治療了幾天,病人不見任何起色,這就難怪人家會生氣。
「怎麼?各位都沒話說?」楊浪子見狀心中的怒火更盛。
話說出去後,眾多專家們照樣不說話,彷彿事情跟他們沒關係。
這下,楊浪子再也忍不住,右手一摸,不知從哪裡弄出一把手槍放到桌上,黑漆漆的手槍就擺在桌上。
楊浪子此舉徹底將眾人震住,一個個都倒吸涼氣,顯然被楊浪子的行為給嚇著。
他想幹什麼?拿槍出來什麼意思?還想殺人滅口?
「還沒人想跟我說點什麼?」楊浪子懶洋洋道,與此同時,他再次拿起槍。
「楊先生,我們盡力了,病人的情況我們束手無策,所以我不會收你們一分錢。」這個世界永遠不缺聰明人,一個美國醫生主動提出。
對方的話倒是讓楊浪子頗感意外,心中好笑,恐怕多半是因為這把槍的緣故吧?***,這些傢伙,不對他來橫的他就不知該死兩個字怎樣寫。
有了第一個,絕對會有第二個,緊跟其後的有其它幾個國家的醫生也紛紛效訪,錢重要,小命更重要,誰也不敢保證那把手槍會不會噴出憤怒的子彈。
楊浪子又豈會不知這些人的想法?不收楊家的錢了,你楊家總不能還欺人太甚吧?
「楊先生,據我們所知,貴國有位叫葉無天的人醫術非常了得,上次跟韓國的醫術交流會,那位葉神醫就大勝韓國的三大神仙,楊先生為何不請他試一試?」由日本請回來的醫生說道,小鬼子與韓國一向都不對路,自然樂得看對方的笑話。
楊浪子一怔,葉無天?繞了一大圈,怎麼又繞到葉無天身上?
冷漠無情的瞟了這些人一眼,楊浪子直接離開,再呆下去,真怕自己會忍不住開槍崩了這些人。
離開會議室後,楊浪子心情煩亂,這些從全世界各地請回來的專家沒用,隱派又不肯出手,南派則同樣找不到該派的門主,時間一天天過去,楊浪子心情豈能好得起來?
楊家要低調,但爺爺絕不能有事。
「找不到柯劍南?」楊泰問。
楊浪子搖頭:「找不到。」
楊泰眉心一緊,「不能再拖下去,拖得越久,對老爺子越不利。」
「你的意思想讓葉無天幫忙?」
「別無它法。」
楊浪子說道:「真要讓他毀掉爺爺的內力?爺爺不會同意的。」
「你不覺得事情有些奇怪?」
楊浪子有同感,回頭細細一想,總感覺不太對勁,「只是懷疑。」
兩大門派的行為太過於詭異,一個直接拒絕,一個則是雲遊四海,他們的職業是醫生,有什麼理由拒絕?醫德從何而來?至於南派的柯劍南,就更假,雲遊四海不出奇,可這世界還有一種通訊工具叫手機,堂堂一派門主,敢連手機也不帶?他能放心得下南派?萬一發生什麼事,上哪去找人?
當初並沒深想,如今回過神來方才發現似乎不怎麼對勁。
「葉無天。」楊泰說道,這事極有可能跟葉無天有關係。
楊浪子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真有這麼大能量?」
這個問題楊泰也答不上來,葉無天的能量有多大,很難說。
「還有一個門派可以請。」楊浪子道:「妙妙門也是一個古老門派,比起隱派這兩大門派,這個妙妙門更為低調。」
「好,儘管試一試。」楊泰並不看好,卻始終是個機會,既然有機會就不該放棄。
父子二人結束通話後,楊浪子馬上著手安排。
葉無天這兩天過得並不無聊,這廝有空就去找常肖媚聊天,兩天來,他總感覺常肖媚變了,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不時都會臉紅紅的,少了股彪悍,卻多了股嬌羞。
常肖媚的變化總是讓葉大爺很不適應,他認為,母暴龍就要有母暴龍該有的性格。
「媳婦,該查傷口了,快躺下。」葉無天壞笑著想要伸手去拉常肖媚的衣服。
臉紅不已的常肖媚手往枕頭下一摸,此動作讓無天同學第一反應就想到槍,常肖媚應該想拿槍,哪知待看清東西後卻發現並不是槍,讓他無語的是,竟然是一把剪刀。
一個警察,並且還是一個刑警大隊長,卻竟然手拿著把剪刀,這他媽叫什麼事?怎麼看怎麼彆扭。
「你什麼時候買的?」葉無天縮回手,天知這女人會怎樣?
「昨天。」
「呃!那個,你不想查傷口?萬一留疤怎麼辦?」極為不甘的葉無天又道。
「那是我的事,用不著你擔心。」被騙過一次,可以改過,再被騙第二次,那已經不能用笨去形容,常肖媚絕不屬於笨女人。
「好吧,到時別賴我就行。」
「放心,絕不怪你。」常肖媚沒好戲道。
葉無天眼珠子一轉:「既然這樣,讓我抱抱總可以吧?抱自己媳婦不犯法吧?」拐彎抹角不行,葉無天就直接挑明。
「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常肖媚很鬱悶,認識這傢伙那麼久,從未見他什麼是候正經過,無時無刻都擺出一副無賴的樣子。
「好,那我就正經一點,徐局怎麼跟你說的?找到什麼線索沒有?」葉無天收起笑容。
「從那些人口裡根本問不出什麼。」
葉無天一怔:「那就是說根本沒問出什麼?」
「估計是。」
「唉!媳婦,不是我看不起你們這些人,有時我真懷疑你們的辦事能力。」葉無天唉聲歎氣說了句。
「少來那套。」常肖媚怒道:「你以為辦案這麼簡單?」
「很難嗎?」葉無天反問,「我承認,有些案子很難,可也只是有些案子,咱們這個案子是再簡單不過,我就不明白有什麼難辦,讓我來,最多一個小時就能問出我想要的線索。」
常肖媚壓根不信這話,當然,警方也不可能將那些混混交給葉無天,這傢伙可是捨事都做得出來,惹火他,殺人滅口的事情都敢幹。
「要不你跟徐局說說?讓他把人交給我?」
「不行。」
「為什麼不行?」葉無天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換句話說,這可是雙贏的事。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葉無天苦著張臉:「你到底是不是我媳婦?怎麼就是不肯幫我?」
常肖媚將聲音提高幾個分貝:「我是個警察。」
「那又怎樣?你是警察也照樣是我媳婦。」
「喲,門都不關,有沒有打擾你們?」鄭忠仁笑著走進來。
「鄭主任,今天吹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鄭忠仁笑道:「我說你小子別一見我就咬人,你受傷了,怎麼的我都該來探望探望你吧?」
葉無天瞟了對方一眼:「既然是探望,禮物呢?連一袋水果都沒有,你好意思說探望?」
鄭忠仁老臉一紅,笑道:「忘了,下次,下次我一定補。」
「我呸!你是想我經常受傷?」
「哈哈,行了,老弟,都是老哥我的不對,這種行了吧?」鄭忠仁意識到,論鬥嘴,自己不可能是這小子的對手。
見對方主動投降,葉無天也不好再逼緊,問道:「找我有事?」
「有好消息,你的案子有些眉目,我們查到是一個叫軍哥的人讓那幫混混去對付你們。」鄭忠仁說道。
常肖媚很是吃驚:「這案子連你們國安也查?」
「拋開我這位老弟的身份不說,如此惡劣的案子,上面自然不能不管。」
「這真是一個好消息,抓到那個軍哥了?」葉無天很是意外。
「抓到,不過死了。」
「死了?」葉無天皺眉:「為什麼?」
「狙擊手。」
葉無天已經不知該說什麼好:「你的意思是線索又斷掉?而且這也算是壞消息?」
鄭忠仁點點頭。
葉無天氣得不輕,***,狙擊手都出現,是誰如此恨不得他死?
「疑犯雖然死了,也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至於,我們查出那些人是衝著你而去,至於常隊長,只是倒霉與你一起。」
這下,葉無天就更加無語,鄭忠仁的話等於告訴他,這個案子又成為無頭公案,想查出真兇,怕是比登天還要難。
血櫻的案子是這樣,伍東的案子也是這樣,如今連他自己的案子同樣還是這樣,一樁又一樁的案子成為無頭公案。
背後的敵人到底有多強大?
「老弟,別心急,再狡滑的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給點耐心。」
葉無天懶得搭理鄭忠仁,事不關己高高掛,不是他鄭忠仁的敵人,當然這樣說,站著說話不腰痛。
房裡再多出一人,司徒薇來了,朝鄭忠仁微微點頭後便直徑扭著小蠻腰走到葉無天面前,「爺,妾身來接你沐浴更衣,從今天開始,你將踩出稱王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