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葉無天緩緩醒過來,腦袋一陣疼痛,使勁地搖了搖,好讓自己變得更清醒一些。
剛想用手去揉額頭,卻感覺自己的手臂似被什麼給拉著,讓他沒法去揉額頭。
扭頭看去,頓時,葉無天被眼前這一幕給嚇呆,因為他竟被人綁著,雙手與雙腿都被緊緊綁在一個十字架上,***,這是怎麼回事?
發現自己被綁,讓葉無天驚得三魂不見了七魄,對方是誰?為什麼要抓他來這裡?
剎那間,葉無天想了很多問題,對方既然要救他,如今又為什麼抓他來此地?這是哪裡?
歐陽幸月被他們抓到哪去了?
相比起自己,葉無天更加擔心歐陽幸月的安全,她可是個美女,天知道會怎樣對付她?萬一將她那什麼了,他豈不欲哭無淚?歐陽幸月是他的女人,豈能讓別人染指?
「有沒有人?出來。」看著不知何處的地下室,葉無天大喊。
「來人,他媽給老子出來。」內心那種深深的恐懼感讓葉無天很害怕,害怕歐陽幸月會吃虧。
自己是用藥方面的高手,沒想到今天卻陰溝裡翻船,被別人給暗算。
當然,葉無天也知道這事嚴格說起來並不怪他,要怪就怪對方武功高。
「有沒有人?」
「不出來老子可要生氣了。」
「你他媽沒臉見人嗎?長得醜不是你的錯,可是你不敢見人那就是你的不對。」
沒人鳥他,葉無天只能繼續罵人,除此之外他毫無辦法。
罵人的同時,葉無天又感覺這裡似乎有些眼熟,而且越看越是眼熟,可就是一下子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裡見過。
突然,葉無天發出一聲尖叫,臉色鐵青,他想這是哪裡,知道為何會對此處如面熟。
這裡是東城,他被弄回東城了,在昏迷的狀態下,由京城弄到東城。
眼前這個地下室不正是當初他用來關.禁血櫻的地方嗎?
用腳趾頭去猜也知道,肯定是血櫻回來了,完了,落在她手裡,恐怕多半是凶多吉少,那女人是什麼人?殺手,一台冷血的殺人機器,像她那樣的人,會講什麼感情嗎?而且當初他對她的確不怎樣。
葉無天除了苦笑還是苦笑,他也不知這算不算是報應,只是認為這樣的報應來得太快,幸好,不幸中的萬幸是,血櫻沒有馬上就殺了他,否則他就真的欲哭無淚了。
活著就有希望,雖然眼前這陣仗告訴他,一番苦頭恐怕免不了,接下來血櫻會怎樣對付他,他不清楚。
其實剛才覺得這裡眼熟,也想曾到這個地下室,不過他以為自己人在京城,所以很快就將這一懷疑給否決了。
「血櫻,我知是你,出來吧。」知道對手是誰後,葉無天反倒冷靜下來。
葉無天的話音剛落,空氣中忽然產生一絲波動,緊跟著就見血櫻的身體由淡到濃的出現在葉無天面前。
果然是她!
見血櫻完全出現在他面前後,葉無天已經不知該說什麼好,這女人是回來報仇的嗎?不得不說,記仇心理特別強,跑了就跑了,還回來幹什麼?
血櫻的出現讓無天同學雙眼一亮,這女人依舊那麼的冷艷動人,她太漂亮了,每次見到她,總有一種驚艷的感覺,直到現在,葉無天都覺得可惜,如此漂亮的一個美女,偏偏跑去做一個整天蒙著臉的忍者,一個殺手。
當然,很多事情並不是她所能選擇,或許小時候的她根本就沒有選擇的權利。
「葉君,我們又見面了。」血櫻開口道,語氣冰冷,生硬,她的中文水平真不怎樣,卻也給葉無天很大的驚訝,她會中文?
「嘿嘿,血櫻,你越來越漂亮了。」葉無天笑著道,可他這笑容卻是怎麼看怎麼不正常,皮笑肉不笑。
血櫻美眸裡透著一股殺氣。
「葉君,我說過,我會回來的。」
葉無天快哭了,直到現在,牆上都還留著血櫻當初留下的話,從那句話裡,他能感受到憤怒。
「謝謝你救了我。」葉無天話題一轉,企圖轉移話題。
「救你,是因為你只能死在我手裡。」
果然是那樣,葉無天真要哭了,這廝都不敢想像落在這女人手中會是什麼結果。
死?那是必須的,所不同的是怎樣一個死法,然後又會死得多慘,會被這個充滿仇恨的女人折磨多久,如果可以,如果他一定要死,那希望血櫻能快點殺了他,早死早超生!
「我錯了,血櫻,我知道我以前不對,我向你道歉。」人在屋簷下,無天同學不得不低頭。
「葉君,我一輩子都會記住你的好。」
葉無天連連搖頭:「不需要,我只是一個普通人。」
「你可以殺了我,可以折磨我,甚至你可以脫我的衣服,讓我穿那些內衣,但你不該拆掉我的面罩。」血櫻一邊說一邊撥出她那把散發出寒光的武士刀。
葉無天聽得愣了愣,脫衣服不比脫面罩嚴重嗎?
「忍者,一旦被人脫掉面罩,只有兩個選擇,一是自殺,二是殺掉對方。」
「為什麼?」
「因為我不殺你,就得嫁給你,所以,你必須得死。」
「咳咳,那什麼,你不用嫁給我了,這事咱們就當沒發生過。」
血櫻沒再說話,撥出武士刀後,她先是將刀從無天同學胸前伸進去。
葉無天快要瘋了,武士刀雖然沒有碰到肌肉,可無天同學仍然能感受到那一絲絲寒氣。
她想幹什麼?
「血櫻,咱們談談吧,好好談談,你需要什麼?」葉無天絕對有理由相信這女人真敢殺了他,所以他不能冒這個險。
兩人如此近距離,葉無天聞到血櫻身上所傳來的絲絲清香,不是香水味,而是這女人特有的體.香味,那麼的好聞。
葉無天可以很肯定,血櫻絕對是個處.子之身1
倘若血櫻知道葉無天這些齷齪想法後,恐怕會馬上殺了這混蛋。
將武士刀伸進去後,只見血櫻突然將武士刀一轉,葉無天身上那件衣服就一分為二。
血櫻此舉讓葉無天百思不得其解,她到底想幹什麼?
割爛攤葉無天的上衣後,血櫻並沒停止下來,又將武士刀從褲頭往裡伸進去。
「停下,血櫻,我不是個隨便的男人。」
血櫻又豈會真的停下?依舊慢慢將刀伸進去。
此時,葉無天的那位小兄弟就在武士刀旁邊,只要血櫻隨便一動,恐怕他就會成為華夏歷史上的最後一個太.監。
噤若寒蟬!
葉無天從未像現在這般害怕過,哪怕被人用槍指著腦袋,他也不會如此害怕,因為被人用槍指著腦袋,大不了一死,可是現在,如果血櫻將他那玩意割掉,他死不了。
那玩意沒了,作為男人,生不如死,倒不如死了算。
將武士刀伸進去後,血櫻如法炮製將刀口一轉,連同皮帶在內,全部被割爛。
「血櫻,咱們談談吧,好好談談,我可以給你很多東西,當然,你也不用嫁給我,我保證,從今以後,我見到你就繞道走,怎樣?」
血櫻沒鳥葉無天,繼續著他的工作,此時,不但褲頭被血櫻割爛,就連褲腳被割掉。
她到底想幹什麼?接下來又會做什麼?該不會連他的內.褲也割爛掉吧?她是女人,女人就要有女人該有的樣子。
此時,只見血櫻隨手將武士刀往地上一扔,武士刀竟然剌進地板磚裡,就那要豎立著。
葉無天看得倒吸一口涼氣,削鐵如泥啊!
全套衣服都已經被武士刀割爛,此舉讓無天同學很彆扭,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以這種方式站在一個美女面前。
「血櫻,如果你真要那樣,我有一個小小要求,你能不能溫柔點?」
「嗖!」
葉無天只覺眼睛一花,根本沒發現血櫻是怎樣拿起武士刀,而此時,武士刀在『小無天』上面輕輕移動著,嚇得葉無天一個激靈,連忙將其它話嚥回肚子裡。
「你希望我割掉?」血櫻的眸子裡多了一絲冷笑,一絲嘲諷,一絲戲謔。
葉無天狂搖頭,早已服服貼貼,連個屁都不敢吭,眼前這陣仗,恐怕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敢吭聲。
幾秒鐘後,血櫻轉身離開,而武士刀也同樣被移開,這讓無天同學大大鬆一口氣。
血櫻放下武士刀,像變戲法似的,手多中了一條皮.鞭,是的,一條通漆黑的皮.鞭。
看到這條皮.鞭,葉無天渾身一震,隱隱猜到了什麼。
「啪!」血櫻突然揮鞭襲來,抽在葉無天身上,頓時讓這廝發出一聲慘叫。
這一鞭就讓他皮開肉綻,直痛得他倒抽涼氣,痛得他哭爹喊娘的,此時此刻,他後悔,早知會有今天,當初他就應該將血櫻變成他的女人,那樣就算是死,也死得甘心些。
「等等,血櫻,我吃不消。」
「啪!」血櫻又是一鞭。
毫無疑問,無天同學再次慘叫。
「別再打了,我當實可沒打你,不公平,對我不公平。」葉無天無比委屈,麻痺的,這女人如果再次落在他手中,他一定十倍,甚至百倍的要回來,首先要做的就是將她圈圈叉叉掉,一天叉叉她十次。
「太痛了,血櫻,能不能換一條?換普通的包裝繩怎樣?求你了。」
「你想換?」出乎意料,血櫻問道。
葉無天狂點頭,「想。」
下一秒,正暗喜的葉無天卻有種想死的衝動!當看到血櫻手上那條鞭時,他希望血櫻直接對他抹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