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原臉色一正,不管是王虎強大還是向家強大,兩者都有個共同點,都是強者,他白松原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內勁武者,對於武功天生一竅不通,在這方面還不如他兒子白雷有水平,若是王虎真的起了殺心的話,今天只怕真的走不出這個包廂的門,這個傢伙可是連向家家主都敢殺,現在甚至算計怎麼滅掉向家的貨色,他絕對有膽子在這光天化日下殺人,一想到這裡,白松原心中打了一個突。k";
「這件事事關重大,我能給你出的也就是一億,不過……」白松原沉吟了一番道:「我可以代表向家為你提供一些有價值的消息,這方面可以商量一下!」
王虎心頭微微一笑,他等的就是這個,錢算什麼,以前,十塊錢在他眼中都是大票,現在,錢不過是一個數字,他不缺錢,別說一個億,就算十個億,一百個億,能換來什麼?能換來無數的能量石嗎,明顯不可能,這世界上有幾個二貨向易日天那樣用金錢來衡量能量石的價值標準,哦,還有艾麗莎那個二貨也用金錢衡量能量石的標準。
當然,易日天是不缺能量石,同時不知道能量石的真正價值,在他眼中錢比能量石重要,所以每次王虎的任務獎勵如果是華夏幣,他都會折算成能量石給王虎,還覺得為國家省了一大筆經費,實際上卻是拿著金子換了雞蛋。
艾麗莎卻是不缺錢,同時當初的王虎很缺錢,這才會用金錢與王虎交易。k";
總之,王虎現在不看重錢,他更看重其他錢辦不了的東西。
「先算算我這個消息的價值吧,白叔,此消息一出,向家必然走向滅亡,甚至向家老爺子因此也會氣死過去,都說不定,一旦向淵龍死了,那麼向家衰落的會更快,用不上半年,就得退出十大家族的舞台,那麼他們整個向家留下來的資源,我認為,至少價值五百億以上,而獲利最大的是誰?不是你和我,而是剩下的九大家族,白家能獲得多少利潤?至少五十幾個億,同時,因為這個消息的流傳,白家會水漲船高,到時候無數生意上門,那麼給白家帶來的潛在價值不少於五十個億,可以說,我這個消息絕對可以給白家帶來上百億的利潤,你說你就給我一個億?外加幾個免費消息?」王虎輕笑著看向臉色發僵的白松原道:「什麼消息可以價值近百億?」
「這個,說這些還有點早了,向家沒有覆滅,而且我也沒有確認這消息是真的!」白松原遲疑的說道。
「ok,那你確認吧,我也不怕你確認之後轉頭走了!」王虎笑瞇瞇的樣子,看的白松原渾身不自在。
白雷在一旁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什麼是大哥,這尼瑪才是大哥,他以前也跟他父親白松原見過不少賣消息的人,哪個開始都很牛比,但是幾句話後就被他父親的氣勢給壓倒了,然後一頓討價還價,最後他父親用一點利潤換取了一大筆利潤,但現在,王虎不光沒被他父親的氣場震懾住,反而被他幾句話將他父親白松原鎮住了,並且牽著鼻子走,這讓白雷更加佩服王虎,簡直可以說是崇拜了!
「第一,你知道陪向家守護神去拉薩的那個人叫什麼?」白松原非常嚴肅的認真問道:「第二,向家守護神的死了之後他的屍體在哪裡,你有什麼人證物證?」
「第一個問題的答案是張無量,向南的未來女婿,是向家核心人物之一!」王虎皺了皺眉頭,隨即,從桌子底下抽出一個行李箱,這是他一開始去長江市,從京都帶過去的,那裡除了他的一些換洗衣服之外,就是一些隨身攜帶的物品,也包括了他從長江市帶來的幾樣私密的東西,比如之前儲存在瑞士銀行的那個帶鎖的寒鐵盒子,還有金線蛇的那顆內丹,老爹遺留下來的那小瓶神奇的藥水,王虎這一次都帶到了這個行李箱上,他覺得這些東西對他而言,很多時候都用不上,但關鍵時候都是好東西,放在哪裡都不放心,還是隨身帶著,放在自己身邊比較安心,他原本打算帶去藍家,暫時讓藍心凌幫忙看著,結果還沒到藍家,直接想起向家守護神的事就把白雷的父親約來了。
「這是什麼?」白松原沒有去看王虎的行李箱中有什麼東西,關鍵是什麼都看不到,王虎只是打開了一個逢,將手伸進去摸了摸,拿出一個拂塵,看到王虎將那個拂塵放在桌子上,不由詫異的問道。
「松鶴子死在喜馬拉雅山脈中,他的屍體早已經被我用大雪掩埋了,找不到了,這是松鶴子拿的拂塵,算是物證吧,至於人證,沒有!」王虎淡淡的說道。
白松原連忙小心的將那個拂塵拿起來,拂塵通體是白色的,手柄是一個白玉,上面刻了白玉色的松樹,十分精美,若是不仔細看,還以為那棵松樹就是憑空長在上面的。
「如此看來,王虎你之前說的都是真的!」此時,原本八成信的白松原徹底的信了,這個拂塵一看就是年代很久遠的東西,而且是道士用的,憑他們得來的情報,知道向家守護神是一個老道士,而且,跟隨向家守護神去拉薩的人就是張無量,王虎都答上了,還有物證,這消息基本上就是真的了。
「我說過,我從不騙人,只是我們之間的信任感太差了!」王虎輕飄飄的說道。
「好,我現在就拿這個東西回白家,與其他人商量之後,我在給你一個公道的價格!」白松原拿著那個拂塵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和白家的其他幾人商量這件事了。
正當白松原從座位上站起身,向門外走去的時候,只覺得刷的一閃,他的面前多了一個人,「呃……」白松原愣了一下,這速度未免太快了一些吧,他連絲毫的察覺都沒有,一絲冷汗從鬢角處流了下來,同時,他感覺到一隻大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將他按回了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