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此,既然副院長都決定了,他們也別裡外不是人了,反正萬一真的出了醫療事故,責任也不在他們身上了。%&*";
手術室的門被砰的一聲關上,雖然蕭遠山臉色極力保持平靜,可是內心中卻無比的緊張。
「爸」蕭宏一看到蕭遠山走出來,不由急忙上前問道:「怎麼樣了,蕭蕊怎麼樣了?」
蕭遠山一抬眼,便看到兒子十分狼狽的樣子,身上原本黑色的大衣沾上了不少泥灰,頭髮有些亂,臉上帶著紅腫,不由驚詫道:「你這是怎麼了,和人打架了?」蕭宏十分尷尬,他四十多歲的壯年男人,被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年輕打了,這說出去太丟人了,眼神躲閃了一下道:「沒,沒,我自己太著急了,一不小心撞了一下,爸,你快跟我說說,小蕊她怎麼樣了,對了,剛才衝進去一個瘋小子,他人呢,沒搗亂吧?」
蕭遠山深深地看了蕭宏一眼,他知道蕭宏的狼狽絕非是撞了一下,不過此時也懶得去計較這件事,而是回首看了看手術室,聲音努力平靜的道:「有一位神醫正在給她醫治,我們在外面等一會就好了!」
「神醫?」蕭宏臉上大喜,急忙道:「哪個神醫?」
「就是你口中的那個瘋小子!」蕭遠山沒好氣的瞪了蕭宏一眼說道。i^
「什麼,是他?」蕭宏滿臉的不可思議,他先前聽過王虎說要進去救他的女兒,可是他太年輕了,就算從小學習醫術,也不可能有什麼大成就,當時就認為這是個瘋小子,但是沒想到的是,手術室中的他父親蕭遠山卻在不久後帶著一幫醫生護士走了出來,這叫蕭宏難以接受,忍不住焦急的衝著他父親道:「爸,小蕊可是您的孫女兒,親孫女兒,您怎麼能讓一個瘋小子給他治病,我看那人根本不像是一個神醫!」
慕容清和紅姐在一旁聽著有些輕微的皺了皺眉頭,紅姐性格沉穩,壓得住事,在一旁未曾說什麼,倒是慕容清有些不悅的衝著蕭宏道:「蕭叔叔,你別一口一個瘋小子,他有名字,叫王虎,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給我閉嘴,都怨你!」蕭宏毫不給慕容清面子,當著眾人的面對她怒吼起來。
「蕭先生,請你禮貌一些!」紅姐見不得自己的姐妹受欺負,她眼神帶著犀利的神采,也不再客氣的叫蕭宏蕭叔叔,而是語氣不容置疑的道:「我們好心好意找人給小蕊看病,您別不識好歹!」
蕭宏聽後,不由十分氣惱的道:「我不識好歹,要不是小蕊去你們家玩,怎麼可能……」
「啪」一個大嘴巴抽在蕭宏的臉上,將他右半臉又打出一個紅色的印記來,同時也將他嘴裡剩下的話全都給抽了回去。
眾人眼神帶著驚詫的目光看向那個抽蕭宏的人,眼神中透露著愕然和不解,因為這個人正是蕭遠山。「逆子,你馬上給我滾!」蕭遠山那個氣呀,他的老臉都被這個逆子給丟乾淨了,這哪是一個大老爺們,簡直都快成了一個潑婦了,也難怪在家中任由那個媳婦胡作非為,這個不爭氣的東西。
蕭宏被蕭遠山這一巴掌給抽懵了,他做夢都沒想到蕭遠山會打他,捂著臉,驚愕的看了蕭遠山三秒,然後默不作聲的轉過身去,大步流星的走了,他知道,老爺子真生氣了,若是自己再鬧下去,那指不定老爺子會怎樣發火,到時候下場更慘。
「教授,消消氣,消消氣!」陳雅心中原本還記恨著王虎方才用銀針封了她的啞穴,導致她無法說話的事情,可現在卻不得不將這個事壓在心底,連忙上前勸慰起蕭遠山道:「蕭大哥只是一時著急,您別和他生氣,不過蕭大哥說的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小蕊這個病輕易不會犯的,除非是受到了大的刺激才會犯病,若不是到她們兩個家裡去耍,自然……」
陳雅倒是一個機靈的女人,她沒有將話說完,但卻留給了人想像的空間,好像是紅姐和慕容清害的蕭蕊先天性心臟病犯了一樣。
「陳雅,這個事就不要說了!」蕭遠山知道,這是嚴重的先天性心臟病,就算沒受到刺激,也會有很大的發病率,現在追究這個實在是太不著調了,還是想辦法讓自己的孫女兒生命得到保證才是,扭過頭,衝著其他醫生和護士們道:「大家先不要離開,做好緊急救援的準備!」說完,他便朝著走廊的座椅走去,想坐下休息一會兒。就這個功夫,手術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一道人影從裡面走了出來,此人一出,便有一句話傳了出來,「紅姐,小清,咱們回家!」
「呃……」眾人不禁愕然的看向那個人影,確認了是剛才衝進去嚷著要給蕭蕊看病的那個瘋小子,這才幾分鐘的功夫他就出來了?難道是醫術不到家,自認自己不行?慕容清一見王虎,十分欣喜的走上前去,同時開口有些急切的問道:「小虎,小蕊怎麼樣了?」
「沒事了,她以後再也不會犯心臟病了!」王虎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這個病對於很多醫術高超的醫生而言都是非常棘手的,但是對於他卻再簡單不過了,病因很簡單,主要是小蕊的心臟處的幾個血管經絡,非常小,如果正常人是一根筷子的粗細,她就屬於牙籤了,這就容易造成心臟供血不足,很容易休克過去,甚至直接死亡。
做手術的話,也只能是將她的幾個堵塞的血管換成人工造的或者是其她人的,說的簡單,過程卻無比複雜,各種神經的接觸,血脈的融合,要是一個地方出現一點小問題,那麼人就會直接死在手術台上,而這個看似簡單實際很複雜的手術過程,普通研究專家也只有十萬分之一的幾率能夠做成這個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