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靈聽後,不由好氣又好笑,卻也覺得這小子有點難纏和討厭了,若不是礙於對方的實力強大,己方確實需要利用一下,真的就直接和他翻臉了。%&*";
「自己小心一點!」風靈不動聲色的衝著梅雙雙說了一句,後者點了點頭。
「王先生,我們走吧,是直接去藍家嗎?」梅雙雙衝著王虎輕輕一笑,百媚眾生。
「當然,不過你不要叫我王先生,顯得太生分了,就叫我王虎或者小虎吧,我叫你雙雙!」王虎嘻嘻一笑,眼神在梅雙雙身上掃量了幾眼,尤其是那高聳堅挺的玉團,修長渾圓的雙腿,上面包裹著黑色的網狀絲襪,性感無比,這種女人,就算得不到,放在身邊養養眼也是非常不錯的。
兩個人離開了包廂,為了不引起大的影響,風靈與翟舞神沒有出去相送,一些服務員見到他們的大堂經理與一個青年男子走出去,也沒有太多驚訝,往常經理就經常地送一些客人走出去。
「風姨,你看他看雙雙的那一雙色瞇瞇的眼神,你讓雙雙去,豈不是把她推進了火坑之中,要知道,這小子身邊至少和四個女人有非常深度的曖昧!」翟舞神在包廂中,頗有些埋怨的衝著風靈道:「再說,他這個人從來不吃虧,這回這麼好心上門找我們一起合作殺向淵龍,這太反常了,他一定打著什麼鬼主意,我們可要好好考慮一下才能答應他,就這樣答應了,實在是考慮不周!」
風靈沒有立刻回復翟舞神的話,而是向前走了兩步,端起桌子上放著的一個空酒杯,倒了還剩下半瓶,方才被梅雙雙控制憑空飛起來,卻沒有灑出半滴的五十年路易十三倒了一大杯,然後一仰而盡,輕輕伸出玉白的手指輕抹了一下嘴角,回頭看向翟舞神,「你知道嗎,為了殺死向淵龍,風姨我失去了最愛的男人,聖門失去了九名高手,包括你爺爺他都身後重傷,武學境界在此不能有絲毫進步,這只是十年前的那一戰,在此之前,還有過數次刺殺,每一次都是損失慘重,而眼下這一次,有王虎這個人去刺殺,不論成功與否,我們付出的代價都絕對不會超出以前的那些慘痛經歷,你明白嗎?」
「可是」十年前,翟舞神還只是一個小姑娘,雖然已經辨別是非,懂的記憶,但是那時她還無法幫上任何忙,瞧見風姨眼神有些發紅,心中不免也帶著幾分難受,那一次,風姨失去了她的丈夫,這十年來,是何等的孤單寂寞,何等的悲傷,頓了頓,她依舊抿著嘴道:「風姨,若是王虎不成功呢,雙雙在他身邊,萬一」剩下的話沒有再說什麼,意思表達的很明確了。%&*";
「唉……」風靈幽幽的歎了口氣,搖搖頭沒有在說什麼。
「我去將雙雙追回來!」翟舞神扭頭就朝著門口衝去,想要攔住還沒有走遠的梅雙雙,她是自己打小玩到大的夥伴,可不想就這麼葬送在刺殺向淵龍的行動之中了。
「站住!」翟舞神祇覺眼前一花,緊接著門口處人影一閃,風靈站在她的面前,艷麗的臉上已經沒有方纔的悵然之色,而是被一股子嚴肅所取代,「舞神,讓她去吧,我相信王虎!」
「風姨,你怎麼能相信那個大色狼,他的確有些本事,可是想要刺殺向淵龍,這個連我爺爺甚至太祖爺爺都不那一戰中已經死去了,主上只有你這一個孫女,我又怎麼能讓你冒險呢,王虎,希望你像玉環描述的那樣強大!」
……
梅雙雙坐在王虎的寶馬車中,她沒有換任何衣服,一定能夠辦到的事情,他能嗎?」翟舞神情緒有些激動的道:「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雙雙陪著他送死去!」
「夠了!」風靈語氣陡然間變的堅定起來,「我與他只是第一次見面,對於此人瞭解有限,但是,我相信你姑姑她的判斷力,王虎此人是我們朝向家報仇的唯一機會!」
「風姨……」翟舞神還想說什麼,卻被風靈打斷道:「舞神,你不要說了,我的主意已定,這件事我會向你爺爺匯報的,你去準備一下吧,今天晚上還有一場舞會表演!」
「風姨,你讓雙雙回來吧,你只有她一個親人了,這種危險地事情還是讓我來吧,雖然我很討厭那個王虎,但是我保證在大事情上,絕對會暫時放下私人恩怨的!」翟舞神心中下了一個決定,完美無瑕的玉臉上也帶著決然豁出去的表情。
風靈見到翟舞神一副認真的樣子,不免有些感動,輕輕地伸出玉手,摸了摸翟舞神的秀髮,笑了笑道:「傻丫頭,這件事已經定了,你去化妝吧!」翟舞神還想掙扎一下,可是面對風靈那一雙不是開玩笑的眼神,最終沉默的點了點頭,推開門走了出去。
風靈則是站在原地,一雙充滿睿智的美眸之中帶著一些失神的狀態,良久,方才幽幽的道:「你父母再十年前仍舊是一副簡單的室內工作服,黑色的襯衣與短裙,面容嬌艷,明眸流轉,不經意間嘴角輕輕勾起,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十分勾人,露在外面的白皙肌膚充滿了彈性,捏一把就像是能捏出水一樣。
身邊坐著這麼一位大美女,整個車子空間只有王虎他們兩個人,於是王虎也有些不淡定了,偶爾會通過透視鏡,偷偷地掃一下梅雙雙,尤其是胸前那峰巒的山峰,溝壑很深,晶瑩飽滿,兩者一個坐在駕駛位,一個坐在副駕駛,相隔的很近,王虎能清晰從梅雙雙身上聞到一股法國紀梵希givenchy高級女性香水的味道兒,十分的好聞,沁人心扉,但是王虎卻不敢去看梅雙雙的那雙眼睛,他怕出車禍。
「咯咯咯」梅雙雙突然發出一陣銀鈴般的嬌笑聲,這個笑比較突然,因為在這之前,兩人在車子內都是保持相對沉默的,突然的笑聲,讓人有些滲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