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王虎,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在一處輝煌的酒店房間之內,白龍恨恨的說道。%&*";
由於他們都受到了不同層次的傷,暫時不敢回到白家,畢竟今天這件事說起來他們不佔理,要是被白家的長輩們知道了,鐵定跑不了一頓懲罰,那樣未免便是雪上加霜了。
「三哥!」白雷苦笑著在一邊道:「還是先想想晚上回家的時候怎麼跟家裡解釋受傷的事情吧,我們即便是抹了南雲白藥仍舊不頂用,我和白江白水還好說,畢竟只是輕微的骨折,外表上看不出來,而且摸過南雲白藥之後,也好受多了,只要不用大動作,是無法看出我們受傷的,倒是你,雖然沒受多大的傷,可是臉上那五指印還有喉嚨上的青紅印,沒有個三五天是無法消除的!」
本來心頭就火,聽見白雷的一番話後,白龍照著鏡子看著臉上和喉嚨上的手指印,心中的怒火更加的旺盛了,猛地將手中的鏡子狠狠地扔在了地面上,幸好這是一家十分高檔的酒店,五星級,房間內鋪著厚厚的地毯,鏡子摔在上面並沒有摔碎,不然賠錢是肯定的了。
「老七,你不是和我們吹你和王虎之間的關係有多好嗎,我看他今天壓根一點面子都沒給你,媽了個巴子的,大街上的妞那麼多,怎麼隨便逮一個就成了他妹子,我看這小子恰巧路過,看見那女孩兒長的漂亮,故意橫插一槓,三哥,這口氣絕對不能忍!」白江此刻臉色陰沉的說道,方才在外面,他可沒這個膽子這般講話,但是在這裡,想起方纔的事情,卻忍不住衝著白雷嘲諷。%&*";
白水與白江是親兄弟,自然向著白江說話,聽見白江開口之後,也在一邊附和道:「老七,你以後可別和我們瞎吹牛比了,我哥說得對,這個王虎太目中無人了,還有他身邊那個傻大個,下手也太狠了,疼死我了,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周圍那麼多人看著,難保其中沒有不認識我們的人,要是被家裡的其他人或者其餘九大家族的人知道,我們以後都沒法在京都混了,這個場子一定要找回來!」
白雷目光閃過惱怒之色,雖然他只有十七歲,但在白家這種超級大家族之中從小都經歷普通人家孩子無法經歷的事情,故此,白雷雖然年紀不大,但心智方面已經和二十幾歲的成年人沒有任何區別,他聽聞兩個堂兄弟的諷刺,不免冷笑道:「你們兩個真不要臉,今天要不是我,你認為你們兩個能活著回來?沒看王虎差點將三哥殺了嗎,這個凶人的脾氣,你們平時也都聽說過,想找他報仇,我看你們腦子被驢踢了吧,家主告訴我們什麼了,讓我們不要與王虎產生過節,也不要與他關係走得太近,以免被他利用捲進他與向家爭鬥的漩渦之中,我平時與你們吹噓什麼了,我和他本來關係就一般!」
「老七,你怎麼又搬出家主來嚇唬我們!」白江惱怒說道。白龍在一邊聽的越發鬱悶,不由大聲道:「好了,你們有完沒完!」
聽見他一開口,白水要說出的話,也都咽到肚子裡。
「我方才說過要報仇,今天這件事,絕對不能這麼算了,但,我們不能在魯莽了,我真沒想到,他如此年輕就有這麼可怕的力量,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不過這也沒有什麼!」白龍冷冷的看著三人道:「凡是人都有弱點,只要我們找到他的弱點,到時便可以一擊斃命!」
「三哥,你常年在國外,回到國內,雖然聽了王虎的一些傳聞,今天也領教了一下,但你好像還不知道他的真正可怕之處,我只能說,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別再費盡心機的去找他的什麼弱點,我和我姐她們兩個在長江市足足待了三個月,三個月呀,我們天天算計著想從王虎口中打探一些消息,可是回回都讓他反算計了,若不是我使出無賴之法,認他當老大,只怕想要聯繫上他都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白雷無奈的對白龍道:「不瞞三哥,臨行前,他還給了我一個電話號,讓我今天晚上請他吃飯,所以晚上我不能陪你們回白家大院了!」
「什麼,老七,你請他吃飯?」白水忍不住瞪著眼睛道:「他剛才可是差點要了三哥的命,你請他吃飯,那不是太沒骨氣了嗎,再說他什麼時候說過這話,當時我怎麼沒聽見,不是你故意撒謊,想要去跟他告密吧,老七,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
平日裡還以為是志同道合的兄弟,再一起玩的也比較合得來,但是今天經歷了一番苦難之後,白雷發現,他與白江白水這兩個堂兄弟之間真的存在很大的差別,很難想像自己以前是怎麼和他們這種人玩到一起的。
白龍不愧是白手起家的商業神童,今天因為翠花的天然淳樸震撼了白龍的心,讓他一時癡迷之下,忍不住當街打招呼,可白江和白水兄弟長的一副流氓樣,讓翠花本能的自我反擊了,而當時白龍不認為這有什麼不妥,還覺得挺有意思,在一邊觀看,可是萬萬沒想到事態嚴重了,一系列的事情,包括他挨了王虎兩個嘴巴子還有捏喉嚨差點死去的事情讓他一向運籌帷帳的心受到了猛烈地衝擊,變的非常不淡定起來,此時經過方才一番摔鏡子,加上三個堂兄弟之間的爭吵,讓他又冷靜下來。
「飯一定要請,今天這件事,的確是我們自己的不是,人家賣給了老七面子,饒了我們一次,的確是欠人家人情,老七,這頓飯就你請吧,我是可能不能出場的,不過地點你選好了嗎?」白龍前後的兩種態度讓白雷與白江白水都有些驚異,不明白他怎麼一瞬間的差距變的這麼大,方纔還為之前的事情恨的牙根直癢癢,這才多大的功夫,居然轉變成通情達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