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認為我現在只是一個普通人了,已經不再是全能訓練班的一員,所以沒資格打聽那些,畢竟都是涉及到國家機密的問題!」王虎淡淡的回道。|
「臭小子,你這是在諷刺我把你剔除了全能訓練班嗎?」易日天笑罵道:「你現在只是休息階段,我又沒有真的把你剔除了,所以你還算是全能訓練班的一員!」
「別,教授,學生承受不起這樣的藕斷絲連,本來我待在全能訓練班就不合適,別的不說,李婉清反正是橫看豎看都看我不順眼,這不影響內部矛盾嗎,現在我走了,也順了她的心,也讓全能訓練班更加團結,這是一件好事,我可不想跟著瞎折騰了!」王虎連連擺手表示道。
「聽你這話,對這個集體貌似還沒有什麼好感?」易日天面無表情的說道。09
「是我表達的不夠具體,還是您老理解的有問題,我對整個班級都非常熱愛,這一點毋庸置疑的,教授,咱們不要再這個話題上圍繞了!」王虎無奈的說道。
「哼!」易日天用鼻子哼了哼,放下手中的鋼筆,眼神盯了王虎一眼,隨即低著頭繼續看文件,不經意的問道:「這四天好像沒在長江市看到你的任何身影,你幹什麼去了?」
「也沒什麼,就是去外地走了一趟親戚!」王虎不太自在的說道。
「哦,這樣呀!」易日天點了點頭,也沒有深問,這時,外面傳來高跟鞋的聲音,緊接著便見一道艷麗幹練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很正式的敲了敲門,易日天大聲喊進,方才走進辦公室來。%&*";
「教授,這是您要的東西!」李婉清身穿一身白色的職業套裝,鼻樑上帶著一個黑框眼鏡,小麥色的肌膚透露著健康的美,身材凹凸有致,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打扮的比較文靜,看上去真如同大學老師一樣。
「不要給我,直接給他吧!」易日天指了指王虎。
李婉清眼神閃過一絲訝異的表情,隨即動作有些僵硬的將一個鋁合金製作的保險箱,放在王虎身前,「這是你的東西,要不要打開數一數?」
三天前的那個晚上,李婉清向上級,也就是易日天匯報了古蒙的真實情況後,易日天果斷的下達了撤退的指令,一夥人垂頭喪氣的回到國內,本以為這次任務失敗了,不僅臉上掛不住,而且還要受到上面的懲罰,但是萬萬沒想到的是,這次的主要目的,人質,居然都回來了,並且到了當地的派出所報案,講述了他們遭遇的一切,最後說是被紅軍救了。
這弄的派出所人莫名其妙,不過這不是一個小案子,很快易日天便知道了消息,本來正打算教訓這幫全能訓練班的人,沒想到這個消息冷不丁的傳來,讓他實在是搞不明白,但是藍軍也回來了,但出發時三十六人,回來只有十二個人,而且十分的狼狽,其中有八個人還受了傷,四個人少了一條胳膊。
於是,任務莫名其妙的完成了,也莫名其妙的為易日天掙了臉面。
不過根據後來的推測,李婉清覺得可能是他們衝進去的時候,驚動了裡面的部隊,那群部隊出來追殺他們,結果被那些人質趁機逃了,這是唯一的合理解釋。
至於那天晚上碰到的那個救了他們一命的老者,李婉清也上報給了易日天,但是對方的相貌,李婉清沒有看清,當時也沒有任何人看清,這件事就成了懸案。
而崔月月丟失了那把127大口徑的槍,也受到了易日天的嚴重批評,但是和人質被解救的功勞比起來,這些就微不足道了!
「好,那我數數!」王虎點了點頭,一副認真的樣子道:「別弄差了,不然我還不好意思找你們!」
「你……」李婉清被王虎氣的一嗆,不知該說什麼好。
倒是易日天不動聲色,一副淡然的模樣。
「一2c二九百九十九,一千!」王虎呲牙一笑,衝著易日天道:「教授,一個都不少,我先走了!」說著,他起身拎著這個猶如裝著一百萬美金的鋁合金做的皮箱走了出去。
「真是太目中無人了!」李婉清盯著王虎的背影,忍不住對易日天道:「不就仗著有點本事嗎,瞧把他能的,愛搭不惜理的樣子,教授,永遠不要讓他回到全能訓練班,不然整個班級的風氣都會被他帶壞了!」
「小清呀」易日天皺了皺眉,隨即意味深長的道:「女人的心眼小一點不怕,但你不能一直把人看扁了,王虎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他這個人還是相當不錯的!」
「教授,我承認他的能力是有,可是這個人向來都是單獨行動,從來不與集體合作,而且每次都搞個人英雄主義,別的不說,單說他把全能訓練班折騰的好像他是班主任一樣,讓我這個正牌導師沒了用武之地!」李婉清說起來,想起前不久王虎的鋒芒太盛,而全能訓練班的學生也都不自覺的開始逐步遠離她,而且看她的眼神還有點怪怪的,想起這些事,她肚子裡就有很多的埋怨!
「小清,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有些事,也不都是他個人意願去做的,只能說你們和他的差距太遠了!」易日天淡淡一笑道:「我有一樣東西,不知道你想不想看?」
李婉清刨除腦中那個可惡的人影,好奇的問道:「什麼?」說著,走到易日天辦公桌上。
易日天從一邊的文件袋中,拿出一份文件,遞給李婉清道:「你看看吧!」
李婉清拿起這文件,仔細的看了一下,這上面主要是打印了一張火車票和一張飛機票的記錄,「這這是三天前王虎去內古蒙省的機票和回來時的火車票記錄?」李婉清語氣中帶著一些不可思議。
「沒錯,根據我們的情報顯示,王虎於三日前下午三點從長江市出發,坐飛機去了內古蒙省的木豐市,次日早上八點,坐火車回到華夏,今天剛到就來學校了!」易日天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