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也看開一點!」王虎勸慰道。
「不,少爺,若是我能看開這件事,那我也不是我了,我因為這件事氣的發怒,去找那名採花賊算賬,可是他行跡神出鬼沒,武功高強,若非我家世的原因,幾次都可以被他殺了,我家世雖然不錯,但武功方面,絕技甚少,而且有也是那種只傳長不傳幼的絕技,白骨功,是我在一次紅衛兵行動中繳獲一家圖書館發現的,修煉它,可以快速提升功力!」白骨上人盯著王虎的眼睛道:「一年後,我殺了他,大卸八塊!」
「嗯,很不錯的個人故事,你是想告訴我也去修煉白骨功嗎?那樣可以快速提高我的功力!」王虎看向白骨上人說道。
「少爺,老奴今天所言,句句屬實,若有一句假話,天打五雷轟!」白骨上人沉默了一下道:「至於我跟您說的我的往事裡,您認為我想告訴您什麼,你很清楚!」
「心怡,村裡給我打電話,說大雪封路了,今天晚上進不去村,明天也去不了,所以,明天我陪你在春長市看雪怎麼樣?」王虎高聲說道,並且大步流星的再次走進林心怡的房間。
「呼,嚇死老夫了,老夫以為少爺會把我大卸八塊!好險好險!」白骨上人摸了一下頭上的額頭,已經佈滿冷汗了,他見到王虎進入林心怡房間的背影,嘴角又勾起一絲滿意的微笑。
當天晚上,王虎就在這唐宮酒店開了房間,與白骨上人一起住了下來,第二天一大早,他的房門就被林心怡敲響,林心怡歡呼的抱住王虎,興奮的大叫道:「下雪了,下雪了!」
打開窗戶,一股冷氣飄了進來,順眼望去,外面雪白一片,地面上,樹枝上,車上,房子上,漫天的雪花從空而降,一種悠然的自然之美,綻放在人間。|
被林心怡拉著來到酒店外面的空地上,林心怡歡快的像個小孩子一樣,又蹦又跳,凍的小臉通紅,卻很快樂,手捧地上的雪花,握成一個雪球,突兀的朝著王虎打來,王虎原本一閃就可以躲過,但他剛要動,卻停了下來,任由那雪球打在自己身上,換來的是林心怡滿足的大笑聲。
周圍的人很詫異的看著這對青年男女,那女孩兒洋溢的笑容讓他們感覺古怪,這種雪景確實好看,但至於這麼高興嗎?他們哪裡知道,這是林心怡活了20年以來,第一次見到漫天飛雪的景色,如何能夠不激動。
時間一晃就到了晚上,當王虎去林心怡的房間叫她吃飯的時候,忽然發現門打不開了,不由十分詫異,「先生,先生,請問您是這個房間的嗎?」服務小姐經過這裡,見到王虎不住的敲門,便忍不住過來問了一嘴。
「哦,不是,這個房間的人呢?」王虎問道。
「218房間的客人呢?」服務小姐對著胸口上的對講機衝著說了一句。
不一會兒,對講機裡傳來一聲,「客人已經退房了,留在吧檯一封信和一個包裹,讓我們轉交一名叫王虎的先生!」
服務小姐聽完,衝著對講機道:「收到!」當她轉過頭,想要找王虎的時候,發現人已經不見了。
「我就是王虎,東西呢?」王虎焦急的把自己的身份證遞給吧檯小姐看了看,對方確認了一下,遞給了他一個信封和一個包裹。
「我想知道幾點退的房?」王虎沒有馬上去看信和包裹,而是衝著吧檯的小姐問道。
「你好先生,218的客人早在一個小時前就退房了,她臨走的時候只讓我們把這兩樣東西交給您!」吧檯小姐禮貌的說道。
下午六點左右,林心怡說她不舒服,想回房間休息一會兒,王虎也沒多想,說好了晚上八點叫她一起出來吃飯,沒想到林心怡居然偷偷地走了,這叫王虎實在是想不通,他拿著包裹和信走回自己的房間。
打開信,信上面是鋼筆字,字跡娟秀,的確是出自林心怡的手筆,王虎不由鬆了一口氣,他剛才甚至以為是不是恐嚇勒索信。
「表哥,今天我很開心,也很高興,謝謝你陪我來這裡看雪,其實,有件事我一直瞞著你,我已經拿到學位證書了,已經正式畢業了,我爸爸早在我們回國的第二天就給我打電話,讓我去他那裡,全能訓練班的一切都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了,我一直沒去,因為表哥還沒有帶我去吉利省看雪呢……呵呵,表哥?爸爸說你是他手下的兵,並不是我表哥,原來你一直在騙我……跟表哥在一起很開心,只是表哥似乎不太喜歡我,每次都和我保持一個距離,有點讓人不喜歡……最後,祝願表哥永遠幸福,原諒我偷偷的走了,因為我怕哭!」王虎看完這封只有幾百字的信後,表情僵住了,原來她知道自己不是她的表哥,原來她知道自己刻意與她保持距離,原來王虎忽然發現,他心裡似乎堵得慌,十分的難受。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
王虎一直打了三遍,他感覺自己失去了一件最重要的東西。
「包裹?」王虎腦中猛地想起林心怡留下的包裹,不由急忙打開,當看到是一件咖啡色的鴨絨大衣的時候,王虎的心更堵更難受了。
「少爺,你怎麼了?」白骨上人走到王虎的房間,見他的門都沒鎖,進來一看,王虎坐在沙發上,臉色很難看的在那裡失神。
「咦,少爺肯穿這件衣服了嗎?哈哈,少爺,這就對了,有花堪折直須折,莫等無花空折枝!」白骨上人發出善意的笑聲,但是當他仔細辨認王虎的臉色,發現對方更難看之後,不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小心翼翼的站在那裡,沉默不語了。
半響,白骨上人還是忍不住道:「少爺,您別嚇唬老奴,到底發生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