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品能量石,這可是天地精華組成的一部分,和鑽石的硬度相比,只高不低!」王虎翻出一塊下品晶石放在桌子上,然後用深吸了一口氣,運轉丹田中的內力,灌入到小劍的劍身之中,陡然間,王虎感覺到小劍似乎發生了微微顫抖的聲音,不過這股感覺極其微弱,若是不仔細去感應還真感覺不到,這也沒什麼,就算是普通的刀劍被注入內力之後同樣也會發出爭鳴聲,輕輕一揮,堅硬的能量石就被王虎切割成兩半了。|
「不錯,這威力比剛才至少強大了三倍,我再試試真力的效果!」想到這裡,王虎便收回內力,回歸下丹田中,至於平靜之後,方才心中一動,緩緩地將中丹田的真力運輸到手上,如今他的中丹田的真力存儲量,再吸收了郭小雙體內那相當於一塊中品能量石的陰煞之後,已經有了二流頂尖武者的那種修為。
「轟」當王虎將他的真力運輸到小劍的劍身之內後,一聲轟鳴的響聲在王虎的腦中響起,那種感覺,就像是打通了一條堵塞很久的經脈一樣。
「錚錚」原本我在左手中的灰撲撲的小劍,發出一陣陣輕顫的震盪聲,好像鑌鐵相交一樣。
「這是」王虎見到這樣的情形,心頭大喜,福至心靈,一瞬間像是弄明白了小劍怎樣駕馭的方法,不由加大心法的運轉,將中丹田中的真力一股一股不要命似的順著經絡輸送出來。
小劍在王虎左手中十分的不安分起來,劍身震盪的也非常厲害起來,而最終,它發出一聲興奮的鳴叫聲,噌的一下從王虎的左手中飛了出去,盤旋在房間的半空中,好像是一條活過來的生靈一般。
王虎望著半空中的小劍,此時的他沒有絲毫在古墓中的恐懼感,而是一種來自心底的興奮,因為在小劍的身上,他感覺到了一種骨肉相連的感覺,此時那把小劍,就猶如他的十根手指一樣,一個念頭,小劍便可以進行各種的動作!
「向前飛」彷彿大腦再給身體的四肢下達命令一下,那盤旋在空中的小劍嗖的一下就向前飛去,「停住!」小劍一下子停住身體。
王虎徹底興奮起來,玩了好半天,忽然,他感覺自己中丹田一陣空蕩,心中反應過來,剛要想召喚小劍飛回自己的身邊,卻聽到『啪嗒』一聲,小劍從半空中掉落下來,摔在地上,發出清脆但並不悅耳的摔碰聲音。
王虎臉色閃過一絲疲憊,勉強的從床上起身,將地板上的灰色小劍撿了起來,回躺在床上,兩隻手,緊緊地握著小劍和玉印。
「中丹田武者,修煉真力,亦叫修道,古時候稱之為練氣士,練氣士高深之處,可揮手之間,山崩地裂,這把小劍與那玉印都可以說是練氣士的武器,神話中,稱為法寶,沒想到被我誤打誤撞的用真力駕馭起來,這小劍的主人應該是古墓中的那個死去千年的人,法寶有靈,只怕這小劍劍身中一直藏匿著生前主人的最後一絲真力,由於它藏著黑色長劍之中,故此千年沒有消失,也算是它主人將它封印了,而老爹以前也說過,有靈的寶物一旦出世,必須要祭奠,說白了就是喂血,那小劍昨天被血池的血水澆注之後,徹底將它開封了,而它劍身之內其前主人留下的一絲真力也被激活,如此方才在墓室中飛行,可是它為什麼上來就要殺我呢?這想不通,難道當時劍身中其墓主人留下一道殺人滅口的意念不成?」王虎想通了昨天晚上小劍為什麼為再沒有人操控的狀態下飛行,但是不明白小劍幹嘛追殺他。
「可惜我的體內真力並不多,想要修煉更多的真力,還得去拿九天雲處萬米之上的高空才可以,剛好從易日天那裡取來了一百二十一塊下品能量石,改天去找陳春,也不知道陳百名把自己的那架直升機買好了沒有,讓陳春帶著自己去萬米高空之中,將那一百二十一塊的能量石能量全部轉化為真力,這樣就應該有一流武者的真力存儲量了,到時可以試試灌注在這玉印之中,能將威力那麼大的小劍一下子鎮壓住,想來來頭肯定不小!」王虎如此雖然感覺有些遺憾,但也算是比較高興了,至少明白了這兩樣東西是練氣士的武器,傳說中的法寶,若是他真力大成,運使兩件法寶,天下大可去得。
「梆梆!」王虎將兩樣東西分別收在身上,這可是絕世之寶,萬萬丟不得,剛整理完畢,門被敲響了。
「王虎哥,你回來了嗎?」聲音有些青嫩,是蕭蕊的。
「嗯!」王虎淡淡的應了一聲,對於蕭蕊,他沒有任何想法,現在他的心思都一門撲在怎麼能獲取更多的能量石,然後將中丹田的真力儲藏滿了或者是突破現有的武學境界,達到半個多世紀以來,天下再也沒有人能夠突破的先天武者境界。
「你吃飯了嗎?我和小清姐在外面買了麻辣燙,你要不要一起來吃點?」蕭蕊的聲音十分客氣和小心。
「我晚上吃過了,你們吃吧!」王虎看了看牆壁上的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十五分了,想著早點休息,明天去陳家,看看陳百名的直升機買來沒有,就算沒買來,也叫陳春開著他那架直升飛機,帶自己上天上兜一圈,發現了小劍和玉印的使用方法,王虎真是迫不及待的的想要真力,也許有足夠的真力來維持小劍的飛行,他自己也能踩著小劍御劍飛行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雖然現在也可以開著直升飛機飛上天了,但是一想到若是能夠踩著飛劍的話,那種場景,讓王虎想想都覺得是一件很激動的事情。
「喂,小虎,你躲在房間裡幹什麼?」這是慕容清嬌蠻的聲音。
「我今天有點累了,想要休息一下!」王虎高聲叫道!
「衝你這底氣十足的聲音我就不信,你出來下,找你有事!」慕容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