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個時候還敢威脅我!」張無量敢現在衝進來,就是因為確認了王虎不在這個房間中,不然的話,他還真的不敢,王虎的能力他知道的,單憑他和范東閣兩個人絕對不是對手,想要吃掉王虎,還需要好生計議一番。
「處長,還有四分鐘了!」范東閣提醒說道。
張無量瞅了瞅地面上一副有恃無恐的麻士仁,心中不由暗忖,這個人殺了向家的家主向東,是向南和向老爺子深惡痛絕的人,向家人幾乎在京都都要掀翻天了想找到他,要是我把他帶回京都,不僅能立一個大功,讓向家有好感,更可以借此來至王虎於死地,機場的監控可是最有力的證據,到時候,王虎就是與麻士仁勾結,害死了向東,那王虎也就會被政府光明正大的逮捕,並且處死了!
想到這裡,張無量認為麻士仁不能死,不用拿著手中的消音手槍,猛地舉起來,朝著麻士仁的腦袋砸去,伴隨一片劇烈的疼痛,麻士仁陷入了重度昏迷中!
「馬上找一個袋子,將他裝進去,我們立刻離開希爾頓酒店!」張無量不想和王虎正面交鋒,他想著掌握了麻士仁,就掌握了王虎的生死,所以,此時最想的就是迫不及待的回華夏。
范東閣找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袋子,倒是有個大皮箱子,然後兩人一起將昏迷的麻士仁裝進皮箱子內,忽然間,范東閣身子一僵,隨即在麻士仁的鼻息前試探了一番,最後低聲對準備封閉箱子帶走的張無量道:「處長,他已經死了!」
「什麼?」張無量愣了一下說道。|范東閣冷靜的道:「可能是失血太多,加上處長你下手重了一些,所以」
張無量也試了一下麻士仁的呼吸,果真發現的確是死了,他不由破口大罵道:「次奧,看來老天爺都在幫那個小子,媽的,不行,就算你死了,你的人頭我也得帶回去!」說著,張無量一彎腰,從小腿肚子上掏出一把匕首,朝著麻士仁的脖子割了下去。
半個小時後,王虎趕到希爾頓大酒店的時候,他發現他的總統套房處居然來了警察,而且還將現場封鎖住了。
「就是他!」警察身邊的大堂經理看到王虎到來,立刻大聲的對警察說道。
有兩名高鼻樑,大個子,身穿警察制服的人走到王虎身邊,操著一口流利的英語,向他問道是否是住在這個總統套房,王虎點了點頭。
而此時,其中一個警察衝著身後的兩名警察示意了一下眼神,頓時又有兩名警察上前來,圍住王虎的身體,準備將他逮捕一樣。
「我想知道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王虎面對這樣的情形,沒有絲毫的緊張,而是用英語很認真的對著那名指揮其他警察要逮捕他的警察說道。
「先生,現在請你配合我們回警察局一趟,一切我們都去警察局說!」那名倫敦警察用英語不卑不亢的說道。
「**,我想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王虎大聲的說道。
「哦,先生,請你冷靜一下,真的很對不起,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二十五分鐘前,我們酒店的服務員在打掃衛生的時候,在您的房間裡發現了一具無頭屍體!」一個大堂經理打扮的中年男性,在一旁對王虎抱歉的說道。
「無頭屍體?」王虎心中一驚,猛地推開身邊圍著的警察,在他們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衝進了房間的門口,而此時房間裡面,正有兩個人做法醫鑒定。
不理身後的驚呼聲,王虎眼神怔怔的看著客廳中躺著一具無頭屍體,那衣服,分明是麻士仁,不可能,四十分鐘前兩個人還通過電話,怎麼會,他怎麼死了,而且頭還被人殘忍的割下去了?
正想著,身後快步的腳步聲走了過來,緊接著兩名高大的警察想要控制王虎,實在是太放肆了,居然在警察的眼皮底下幹這麼過分的事情。
「滾!」王虎心情非常的不好,麻士仁雖然只是他的一枚棋子,但是這枚棋子對他很重要,可以再將來為他掃平很多擋在眼前的障礙,要不是因為這個,他早就在向東死後滅口了,也不至於費心費力把他帶到倫敦了,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在那麼凶險的京都之中,麻士仁沒有死,而在倫敦這個陌生的地方,麻士仁居然被人悄無聲息的幹掉了!
「碰!」那兩名伸手去抓王虎肩膀的人,頓時身體前傾,他們感覺自己的手臂被兩隻大鉗子夾住了一下,緊接著身體一輕,然後重重的摔飛了出去。
「噢,華夏功夫?」周圍圍觀的人不少,其中有人發出驚呼的聲音。
「快,快,你們幾個一起上,將他抓起來!」這裡總共有六名警察,其中五名是普通的警員,另外一名是警長,屋裡的兩名則是法醫。
此時,這名警長見到兩名強壯的警員居然被王虎直接摔飛了出去,當下大聲衝著其餘三名警員吼道。
「stop!」王虎大聲道:「在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憑什麼抓我,死胖子,你不去抓兇手,倒向受害人的朋友伸出罪惡之手,難道這就是你們倫敦警察的作風嗎?」王虎的話頓時引起了旁邊一些圍觀的房客的討論,他們之中,有黑人,有白人,也有黃種人,發出低聲的嗡嗡的討論,言語之間有的是英語,有的是法語,總之各自不同,但表達的意思相差不多。
那名警長見到大家的反應之後,就知道今天實在是走了霉運,剛剛通過酒店瞭解,這很有可能是一起惡意殺人案件,同時再酒店的監控室中,他們發現了案發後,從這裡走出來兩名華夏人,雖然樣貌看的不是很清楚,但從酒店吧檯前的資料來看,一名叫張秀水,一名叫張秀山。
當然這兩個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殺人,可能他們的護照也都是假的,比如屋子中的那具屍體,明明是一具男性屍體,可是在吧檯登記的卻是一名叫郝慶麗的女性,之所以斷定死者的身份,還是根據死者身上的衣服,形體,加上酒店的監控,一切都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