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其中也不排除有萬一的幾率,麻士仁滿足了蜻蜓點水這一種絕學,不再想學習其他絕學的可能性,但是王虎也留了一手,那就是關於蜻蜓點水最後的一道運氣之門,他沒有告訴麻士仁,等到麻士仁將蜻蜓點水修煉到熟練的時候,便會感覺到這一個運氣之門的不同,所帶來的感覺會有怎樣的變化,到時候,麻士仁肯定知道這是王虎搞的鬼,他還是會來找王虎的,所以,王虎根本不怕麻士仁走了之後就從此隱遁,再也見不到了。|
「虎哥您放心,我就待在這裡,哪都不會去!」麻士仁信誓旦旦的說道。
王虎點了點頭,扭身出了希爾頓大酒店,就在王虎走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希爾頓酒店出現兩個年青人,年約二十五六,不到三十歲,「東閣,這是房卡,你拿好,先去休息一下吧,坐了這麼久的飛機,實在是太累了!」
張無量怎麼也想不到,王虎居然和他同住在一個酒店之內,當然,這就是上天安排的命運,他對著身邊那個沉默寡言,眼神有些呆冷的青年說道。青年接過房卡,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張無量真的感覺到累了,他小腿上的傷勢還沒有完全恢復,舟車勞頓之後,全身的疲乏,真的好想找個大床,狠狠地睡上一覺。
王虎出了門,他的華夏手機號在這裡根本用不成了,只好找了一家賣手機卡,用五百華夏幣,好說歹說的和店主換了一張手機卡,還好手機是蘋果四,全球都是通用的,將手機卡安好之後,直接給李婉清打了一個電話,李婉清拒接了兩次,因為這是倫敦的號碼,她不記得自己有什麼朋友在倫敦,以為是和國內一樣的詐騙電話。|
不過王虎堅持打了第三遍,李婉清接了,聽到電話裡的人居然是王虎,她十分的驚訝,易日天教授與她聯繫過,表示王虎會參加,但是沒有說具體的時間,李婉清甚至還以為王虎會在暗中觀察,然後再關鍵時候跳出來,沒想到今天就打過電話來了。
王虎詢問了她們目前所在的地方之後,便趕了過去,這是必須要去報道的,不然就算是違紀。
一個小時後,王虎打車來到了李婉清他們所居住的地方,居然是一個很普通的招待所,司機看到王虎手中的華夏幣,不由苦惱的搖了搖頭,顯然並不想要,王虎無奈之下只好再次將那銀色做工精巧的十字架拿了出來,在司機的眼前晃了晃,果然,司機的神色頓時發生了變化,雙手交叉,抱拳,神情虔誠的禱告起來,最後,只收下了王虎的一百塊華夏幣。
王虎下了車,摸了摸兜裡的那個銀色十字架,看來這樣東西真的是很重要,好像很多人都清楚它的特殊性,王虎甚至在想,如果拿著這個銀色十字架,當街搶劫的話,警察會不會把他抓起來?這個瘋狂的想法只是一閃而過。
倫敦,是一座歷史悠久和充滿傳奇故事的城市,但是無論在這世界上哪個地方,都是貧富不統一的,即便是倫敦,仍舊也有破舊的城區,比如李婉清他們居住的這個招待所,就跟華夏國內的小旅店差不多,外面看上去非常的普通。
「王虎!」在異國他鄉,見到本國的同胞,即便是李婉清對王虎仍舊有些不順眼,但是此時的她情緒還是比較親近的,站在招待所的門口,大聲的喊著,並且揮舞著手臂。
這處大街上可能是貧民區,人來人往,看上去穿著打扮並不高貴奢華,十分普通和破舊,很多人都注視著那招待所門口的李婉清,在這裡,李婉清對於此處的居民而言,就是一個外國人,十分鮮明的外國人,黑髮黑眼,充滿東方古典美的面孔,俏生生的站在那裡,一身的牛仔褲,雖然沒有露出半點春光,卻將那身材的凹凸有致全部都襯托了出來,路人不禁有在驚呼:「look,beauty(看,美女!)」
「真是沒想到,上次在學校的走廊裡一別,這次見面居然會在隔著千山萬水的倫敦!」王虎走過去,微笑著說道。
李婉清翻了一下白眼,打量了一下王虎,見他穿著比較普通,不像是個有錢人的樣子,不由道:「大街上說話不方便,真不明白你去京都搞什麼,在那裡有親戚,剛下飛機吧,還沒有吃飯?走,你表妹林心怡剛剛為我們準備了豐盛的下午飯,泡麵,對付吃一口吧!」
王虎瞧著李婉清眼神中帶著一些可憐的意思,他很無語,他知道自己的穿著打扮都很普通,但也不至於像是一個要飯花子吧。
搖了搖頭,不願意接李婉清這個話茬,走進了招待所中,看守招待所的是一個肥胖的外國大媽,年約五十歲上下,見到李婉清出去了一趟就帶了一個青年回來,眼神不禁曖昧起來,非常熱情的用英語道:「這個小伙看起來很精壯,多少錢?」
李婉清氣的差點沒吐血,暗罵你瞎說什麼呀,難道我是出去找鴨的嗎?表情冷淡的看了那大媽一眼,也不答話,逕直的走上樓去。
王虎跟在李婉清的後面,微笑著看著滿臉好奇的外國大媽,頓了頓,用純熟的倫敦英語回道:「對不起,我賣藝不賣身!」
外國大媽吃驚的看著上樓的王虎,這個世界太瘋狂了,鴨子都可以賣藝不賣身了嗎?
李婉清的父親與冷麗的父親是親表兄弟,兩家的關係也不錯,故此,冷麗是王虎的女人,從輩分上論,李婉清還真是他的小姨子,當然,李婉清並不知道他遠方的表姐早已經是王虎的胯下胭脂馬了。
在她眼中,王虎不過就是仗著有幾分本事,到處張揚的小屁孩罷了,當然,偶爾這個小屁孩總會幹一些讓人驚訝和震驚的事情。
招待所一共三層,這一次全能訓練班為了完成組織上交代的任務,可以說是傾巢出動了,三十幾人,分別是兩人一間,幾乎把整個二層的房間都住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