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施毒者,很不願意幹這種提前喚醒病毒的事情,簡直是吃力不討好,但是麻士仁被王虎逼的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向家,原本正在做晨練的向南突然口吐鮮血,倒地不起,把別墅大院的傭人保鏢嚇了一大跳。|
「大伯,我爸爸他怎麼樣了?」在向南休息的房間之中,向欣欣小臉蒼白的盯著向東問道。
向東歎了口氣,將一隻手從向南的手臂上拿下來,剛剛為向南把過脈,他並沒有察覺出什麼異樣來,「欣欣,你爸爸他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你出去吧,告訴那些傭人,不要將你爸爸暈倒的事情傳出去!」向東聲音有些蒼老的說道。
向欣欣眼淚含在眼圈裡,雖然感覺事情並非自己大伯說的那麼簡單,但還是乖巧的點頭答應下來。
「下去吧!」向東揮了揮手,將向欣欣從向南的房間趕了出去。
等向欣欣走後,向東眼睛帶著一股奇異的目光,盯著躺在床上,雙眼緊閉,臉上時不時的露出一股痛苦表情的向南,低聲道:「老三,你這是鬧哪一樣,平時身體壯的跟頭牛似的,怎麼一下子會變成這樣,你可千萬不要出什麼事,向家如果要是沒有了你,大哥就像是被人砍掉了兩條手臂一樣!」
自從三個兒子相繼死去之後,向東感覺他整個人生都是灰暗的,如今心中只有一個願望,那就是希望殺死他兒子們的兇手王虎死去,原本事情好像一切都在計劃之中,那個東南亞的巫師麻士仁還曾說了給王虎也下了最強烈的蠱毒,最多也就是一個星期的時間,王虎就會死去。|
「嗯?一個星期,蠱毒?」向東的腦海猛的劃過一片亮光,一下子想起了什麼,他心中一抖,暗忖道:「老三體質一直很好,而且每個月都有私人醫生來做檢查,上次檢查的時候是二十天前,根本沒有任何病,可今天他說暈就暈了,這裡面一定有蹊蹺,不行,我得打聽一下王虎怎麼樣了,麻士仁說王虎活不過一個星期,要是王虎還活著,那說明麻士仁他在騙我,他的確是下蠱毒了,那麼十有**是給老三下了!」
向東不愧是縱橫一生的人物,即便是老來喪子,但他的腦子還是很聰明,很快就把向南目前這個情況和蠱毒聯繫到了一起。
「喂,藍部長嗎,我是向東!」向東為了確認王虎是否有問題,他直接拿起電話,找到了藍正天的號碼,撥了過去,這是最直接最有效也是最快速知道王虎情況的辦法。
「哦?原來是向兄呀,不知您親自給藍某打電話有什麼事情嗎?」藍正天心中充滿了警惕,向東此人滿腹心機,他親自給自己打電話,這輩子好像都沒有過幾次,就算藍家以前和向家沒有任何衝突,甚至關係尚可的時候,向東都不曾主動打過什麼電話,一般都是向家老三向南聯繫自己。
「哈哈,藍兄,那天小侄女欣欣的成年禮,感謝藍兄能夠親臨向家,可惜我當時染病在床,無法出來會見藍兄你,這不是,今天我在家裡準備了一卓陪酒宴,也沒有邀請別人,直給藍兄你打了電話,想邀請你和你的乘龍快婿王虎前來做客,您看成嗎?」向東真是老謀深算,他就想打聽王虎的近況,但卻以邀請參加私宴的名義表達出來,若是王虎身體出現什麼情況,藍正天一定會說些什麼,若是沒任何情況,藍正天真的把他領來了,那他也剛好親自見一見,若王虎真的沒有半分不適,那麼就是麻士仁撒謊了。
「哎呀,向兄你何必這麼客氣,我們都是朋友,不必了不必了,我最近實在是忙,抽不開身,我那女婿也都在跟我忙著事業,年輕人嘛,很有上進心,改日,改日藍某做東,邀請向兄以及向家三哥前來參加藍某人的私宴!」藍正天十分客氣的說道。
「那太遺憾了!」向東果斷的將電話掛掉。藍正天那邊聽著電話裡的忙音,有些莫名其妙,不過面上卻露出幾分冷笑,暗忖著這個向東不知道又要打什麼鬼主意。
「麻士仁呀麻士仁,虧我向家豐你為上賓,沒想到你居然騙我!」向東從藍正天的電話裡已經知道了王虎沒有任何事,那麼麻士仁之前說的一個星期王虎必死的言論是荒謬的,可是他想不通,為什麼麻士仁要騙他。
「老二,我問你,麻士仁回去了嗎?」向東撥通了遠在國外的向西的電話,幾分鐘後,他將電話放下,一臉的蒼白無血,從向西口中得知,最近一個星期都沒有麻士仁任何一點的消息。
「來人,馬上準備車!」向東在房間裡大喊了一聲,緊接著門口的向家管家小跑進了房間,答應一聲之後,快速的退了出去。
五分鐘後,向東扶著向南坐在一輛十分不起眼的黑色大眾車裡,從向家大院的後門,緩緩地駛出,向著京都的郊外而去。
向家門口每天不知道有多少其他家族的眼睛,向東為了掩人耳目,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出行,低調點安全一些。
車子很快來到了京都郊外的一條公路段上,這裡真可謂荒郊野嶺,向東扶著向南從車上走下來,告訴司機離開這裡,等他的電話,然後他一個橫抱,將向南的身體抱起,身體比較矯健的邁入公路一旁的荒山之中,行走了十餘里,饒是向東強健的身體也感覺到了一些疲憊,老臉之上露出了絲絲汗水。
這是冬季,荒山中很難行走,地面上累積了不少白雪,每走一步,都很累!一座破舊的道觀出現眼前,破敗的門上還堆積著十厘米厚的白雪,整個道觀的周圍,都是白雪一片,看上去就像是大山裡的破舊草棚子一樣。
「不孝子孫向東,前來拜見老祖宗!」說來也奇怪,向東也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自稱不肖子孫,知道這個地方,還是從他父親那裡得來的,以前他父親來的時候,也是自稱不肖子孫,這讓他很奇怪,難道紫金觀中的那個老祖宗是他的爺爺或者是太爺爺不成?但他也不敢多問,就算私下裡問他父親幾句,他父親總是閉口不談,搞的神神秘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