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王虎又道:「但你也不要高興,張無量還是要找你麻煩的」說著,還略微帶了一些深意的目光!
蕭山聽見王虎將事情分析的頭頭是道,不由心頭一鬆,只要能不被捅到正式新聞中就好,但是又想到張無量的厲害之處,若他傷好了之後,找自己算賬,那可真不是什麼好事,當下哭喪著臉對王虎道:「還請王兄救命!」
「先把合同簽了!」王虎翻了翻白眼。|蕭山連忙請他上車,兩人開車直奔會館去,將公司的股份全部轉給王虎,和小命比起來,這些身外之物又算得了什麼。
「爸!」當向欣欣悄悄地溜進向家別墅大院,走進自己房間,心頭鬆了一口氣之餘,連忙將屋子的窗簾拉上,然後小心的打開燈光,燈光一開,照亮了整個屋子,向欣欣一扭頭,就看到了在她房間椅子上坐著一個閉目眼神的中年男子,正是他父親向南,當下臉色一驚,失聲叫嚷出來。
向南穿著厚厚的黑色大衣,手中把玩著兩個干核桃,淡淡的睜開雙眼,眼神中帶著一些疲憊,但卻炯炯有神,似乎能夠一眼看穿人的心裡,「這麼晚了,又到那裡瘋去了?」對於唯一的女兒,向南寵溺之餘,自然也不敢對她放鬆要求,一個女孩兒能不能找到一個好的歸宿,第一要看這個女孩兒的家世,其次才是長相和性格。
家世看什麼?不管是有錢有勢,更多的是一個教養素質問題,若是一個沒有素質,正天只知道在外面瘋鬧敗家的女孩兒,就算她家裡有上億資產,一般男人也不敢要,若是有高素質,哪怕家裡的錢勢只是中產階級,那麼也可以找到像王子一樣的歸宿,教養決定了一個女孩的一生。
男人又是一個教育方式,窮養男富養女,男孩要吃苦,要鍛煉,因為他要在這個社會上打拼,相對而言,男人要比女人理智很多,所以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吃喝嫖賭,也許當時,會很讓人看不起,很鄙視,但哪天,他幡然醒悟,浪子回頭之後,那周圍人看他的目光立即又會變換成另外一個目光。
而女孩兒就不行了,要是在外面幹了這些事情之後,即便是改正了,但仍舊有很多人津津樂道,那誰誰以前跟哪個男人在外面怎麼怎麼樣,那誰家的姑娘以前和一幫小流氓怎樣怎樣!
這種碎言碎語,將會永不停息,無論這個女人怎麼成功,都無法掩飾這些污點。
這也許就是男女之間的差別之一吧。向南自然想要管教好自己的女兒,也想讓她日後找到一個好人家,他不求女兒找個什麼大富大貴之家,只求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在為人父母這一方面,向南和天下的父母沒有什麼不同。
「爸,人家剛回來,好多朋友叫我出去玩,而且今天晚上我是去和那個王虎決鬥了」向欣欣平日裡面對她父親自然是不害怕的,但今天張無量的事情,她感覺自己闖禍了,要不是她非得挑戰王虎,也不會導致張無量身上發生那樣的事情。
向南看著女兒一副濃妝艷抹,穿著打扮都很風塵的樣子,宛如社會上的小太妹,不由重重的哼了一聲,道:「這件事我知道,可你為什麼打扮成這個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的,還有,女孩子,不要總在半夜回家,若不是我跟保安打了招呼,你以為你能偷偷地進入向家大院嗎!」
「爸爸,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不這樣打扮了,天色太晚了,您還是回去休息吧,我也想早點睡,明天我還要去醫院呃」向欣欣一順嘴,差點將張無量進入醫院的事情說了出去。不過她的話即便是只說了一半,但向南仍舊抓住了其中的疑問點,眼神閃過一抹精芒,嚴肅的看著向欣欣道:「去醫院幹什麼?我還沒問你,今天晚上你和王虎都比了什麼,誰輸誰贏了?」
「沒什麼,沒什麼,一個朋友受傷了,我明天去醫院看看他!」向欣欣目光躲閃的說道,不敢與向南的目光對碰,想到向南問道王虎,不由連忙道:「我輸了,這個王虎太厲害了,我和他比賽車,還沒開始呢,我就輸了!」語氣中帶著崇拜和不可思議。
這不怪向欣欣對王虎產生崇拜的感覺,她並不知道自己家族與王虎之間的矛盾,她身邊的朋友也不敢輕易和她提起,所以她自認為和王虎之間根本沒什麼矛盾可言。
「給爸爸詳細說說!」向南今天等在自己女兒的房間裡,有一個目的就是想知道今天晚上向欣欣和王虎打賭的事情。
向欣欣見向南沒有過多去問醫院的事情,反而問起了王虎,心中一鬆,這樣正和她意,於是吐沫橫飛的講解起來,尤其是講道王虎開車帶她從山頂上直接滾落下來的時候,小臉上還洋溢著激動和害怕,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但語氣中,對王虎那可就是崇拜的不得了,「爸爸,你知道嗎,我那輛車雖然是改裝過的,但是根本抵擋不住從五百多米往下滾落的衝擊,可是它當時居然在落下來的時候完好無損,他們都認為是我車子質量好,實際上,我感覺就是王虎搞的鬼,這個人我看不透,好像很神秘,就連無量哥哥都被他打了」
向欣欣說完最後一句,立即閉上了嘴巴,她談論這件事太興奮了,又不小心的說出了一些真相。
「無量哥哥?是誰?」向南眉頭一皺,隨即猜到向欣欣說的是張無量,對於王虎擁有能從五百多米的高度開車滾落下來而完全無恙的能力,向南心中已經沒有更多的驚訝了,相反,如此一來,他更瞭解了王虎的能力,想到麻士仁說過王虎也就是一個星期左右的壽命了,心中不免冷笑一聲,就算你擁有在強大的力量又又能怎麼樣,還不是難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