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合,張無量,你這是害怕什麼呢?」蕭山逮著機會在一邊不陰不陽的道:「該不是怕我兄弟不要你了,不爆你菊花,轉而喜歡上欣欣小姐吧,王兄,沒關係,如果你和欣欣小姐情投意合的話,我願意拱手相讓!」蕭山實在是太損了,損的王虎都想過去抽他兩個大嘴巴。
張無量臉上露出狂怒的表情,他再也忍不住了,冷眼寒芒的掃了那旁邊說盡風涼話的蕭山,身子一閃,「碰」的一聲,蕭山的胸口直接被張無量打了一拳!
蕭山的身體頓時很狼狽的踉蹌的後退了四五步,臉上露出漲紅的表情,怒視張無量道:「你憑什麼動手打人!」
的確,在這種娛樂的場合,打人並不是一件很炫耀的事情,但是張無量此時覺得,自己要是再不打人的話,他就要憋瘋了,蕭山這個王八蛋,嘴巴實在是太臭了,簡直比王虎還可恨,一個前滑步,英挺的身姿再次前進數步,衝著蕭山的左胸口又是一拳轟出。
蕭山本能的想要護住胸口,但他只是一個懂點拳腳功夫的普通人,哪能是張無量這種已經修煉出內力的武者之敵,碰的一聲,蕭山就被再次打退了四五步,踉蹌的倒入人群中,驚起一片驚呼之後,他的身子不堪重力的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張無量衝過去,照著蕭山的屁股就是猛踹,這下終於解恨了。|
周圍的人都看傻了,隨即更多的是幸災樂禍,京都兩大公子,一位是建國以來,在華夏佇立了一個多世紀的大家族傳承人,一個是草根出身的父輩,卻做到了華夏副主席的高位的兒子,可以說,兩者都很牛比,都很讓人嫉妒,周圍的人也樂意看到兩人起衝突,這樣看的熱鬧才有意思。
「兄弟,王兄」蕭山此時臉色都綠了,這人群裡不乏他的一些狐朋狗友,但此時都被張無量的一些狐朋狗友攔下了,可以說現在就是他和張無量單挑的時間,看似公平,可又十分不公平,蕭山在地面上,灰頭土臉的,一邊想要起來,身子剛動一下,就被張無量用大腳踩了回去,來來回回幾次,蕭山不得不狼狽的伸出手,向著不遠處的王虎求救道:「救命呀王兄,快點救我呀,這孫子就你能對付他!」
「呸,該,叫你連老子也拐進去罵!」王虎心中這般想著,卻不著急出手,蕭山這個兩面三刀,為女人插兄弟兩刀的貨色可不值得他出手相助,今天答應幫他追向欣欣也是看在順水人情的份上,既然蕭山剛才連他都隱晦的給罵了,他現在出手相救,那就是二比中的二比,人稱老二!
「我叫你喊,我叫你胡說八道,我叫你胡言亂語!」張無量這個解恨呀,他下手極為有分寸,一點也不朝蕭山身上的致命部位打,就朝著他的屁股和脊背上踹,這樣既不會真的把他打成重傷,又可以讓他嘗到皮肉之苦。
蕭山千算萬算沒算到張無量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顧道理的上來與他私鬥,以前張無量就算是在心胸狹窄,當著大家的面他也不會表現什麼的呀,今天這是怎麼了,老子不就是順風諷刺了他兩句嗎,臥槽,至於下這樣重的狠手嗎。
忍著身上的疼痛,他知道張無量今天非得把他揍個半死不可,那也罷了,關鍵是大庭廣眾之下被人如同強bao一般的毆打摧殘,簡直真是太丟人了,而且事後根本找不回場子來,難不成你敢帶人去張無量的家裡找他的父母?
這件事就是個啞巴虧,同樣,如果能夠把張無量胖揍一頓的話,他也只能吃這個啞巴虧,可是憑他的本事和手下那點人,想要對付一個特勤局的副處長級別的人,有點困難。眼見著王虎不插手相救,蕭山心中暗罵這個不講義氣的傢伙,這裡也只有王虎有那個本事能打敗張無量了,可怎麼能讓他出手呢?
蕭山即便是挨揍的情況下,腦子仍舊是很清晰的想著事情,從這種異於常人的心理素質就可以看出他不愧是一個世家的公子。
「今天誰都不許插手老子和蕭山的事情!」張無量踹了蕭山一會兒,見他發出殺豬般的嚎叫以及吶喊聲,便停止了踹,而是站在那裡,手指著人群,那些表面上義憤填膺,但卻被自己朋友攔住的蕭山的狐朋狗友們,尤其是狠狠地盯了王虎一眼,今天晚上還是不盡興,要是能連這個王虎也一塊收拾了,那就太爽了。
「王兄,還記得你在車上對我說的話嗎,我答應你!」蕭山趁此空閒機會,又急忙大聲喊叫道。
王虎神情微微一怔,蕭山這是話裡有話呀,仔細的一想,他和蕭山來時在車裡的攀談,自己對他說過什麼嗎?好像都是他在跟自己瞎白話,猛然間王虎忽然想起一件事來,那就是蕭山在車裡,自己半開玩笑地說,幫他追向欣欣,但是將來入洞房的時候自己幫他入,反正他也不喜歡女色,好像自己就說了這樣的一個要求!蕭山見王虎面露疑問之色,眼見張無量又要反身過來揍他,不由急道:「就是我現在答應你我結婚時候你可以」
這半句話一出口,王虎就徹底確認了,就是自己想的那件事,心中不由哭笑不得,靠,這天底下肯答應將自己新婚之夜送給別人享用的男人,也只有蕭山這個極品了,不過也不奇怪,誰叫他不喜歡女人,女人對他而言,更多的像是姐妹,朋友,當然,蕭山就算是喜歡男人,他也是喜歡小受的,對於王虎這種明顯的攻擊型是不喜歡的。
「呦,還想求救了,蕭山,你也就這麼大點的出息了,向誰求救不行,你向他求救,沒看他嚇得連句話都不敢說嗎!」張無量見王虎無動於衷,他心中不由帶了一些輕蔑,之前對王虎的一些警惕也放鬆了一些,感覺王虎沒有自己想像中那麼可怕,之前真是高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