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遁!」就在王虎的大手即將抓住那山口次郎之時,只見一臉平靜的山口次郎,忽然輕輕開口吐了兩個字,嗖的一下,他的身影居然看不到了,好像一下子憑空的消失了。
「王虎,我一定會調查我哥哥的真實死因的,如果真是你和孫紅聯手將我哥哥殺死的話,即便你是猛虎幫的老大,我也要將你殺死!」聲音憑空響起,就像是來自四面八方,而且隨著每個字句傳來的同時,聲音的大小也漸漸的變小,最後一個字,已經輕若罔聞了。
「上忍!」王虎收回自己的大手,站在路邊上,嘴角輕輕地勾起一絲弧度,「這個山口次郎居然知道我是猛虎幫的老大,有點意思,山口聯社,哼,不就是山口組嗎,弄的好像正經公司一樣,你以為,你跑得了嗎?」
說話之間,王虎的手機來了一個電話,卻是紅姐打來的。
「小虎,你在哪,我怎麼沒有在門口找到你?」紅姐聲音有些焦急。
王虎臉上露出笑容道:「我沒事,已經將那個扶桑人打發走了,紅姐你不要擔心我了,天色太晚了,我先回去休息了,早上你回來的時候別忘了給我帶點早餐!」說著,他將手機的電話掛了。
紅姐那邊心中稍稍一鬆,但她也不是傻子,知道事情絕對不像是王虎說的那麼簡單,仔細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聽從王虎的話,回到酒吧,只等著早上回別墅向王虎問個清楚。
黑暗的大街之上,王虎輕輕地摸了摸手臂上纏繞的赤青蛇,人的**一旦上來的時候,和紅姐辦事洗澡的時候,王虎都忘記了讓赤青蛇暫時離開,不過赤青蛇就像是他的一個傀儡,雖然有那麼一點點的智能,但並不高,而且對於王虎的生活它也絕不參合,完全以王虎的命令為中心,若是被紅姐知道王虎和她上床的時候手上戴著的那個赤青蛇的玉鐲是一條真實的蛇,她一定會嚇暈過去。
「跑的還挺快,要是以前,我還得費一陣工夫,不過現在嗎!」王虎用內力模擬出語言符號進入赤青蛇的頭中,「剛才那個人的氣味兒都記下了嗎,幫我找到他!」
「啪」赤青蛇鬆開嘴從王虎的手臂上脫落下來,然後昂著蛇頭朝著王虎嘶嘶的吐了兩下信子,然後如同一隻箭矢一樣,激射而出,那速度,一閃之間,就是十幾米,快的驚人。
王虎連忙跟在赤青蛇的後面,一直尋找了過去。
在長江市的一個地下倉庫之中,正有五個黑衣人跪在地面上,在他們的身前,還站著一個人,四周空無一物,站著的那個人拿著火柴點燃了一根蠟燭,昏黃的燭光並沒有照亮整個倉庫,不過卻將幾個人的臉面都照的比較清楚了,五個跪在地上的人,有矮有胖,身上穿的衣服也都是普通大眾服裝,看上去和正常人沒有任何的區別。
「山口,你要記住我們這次來長江市的目的!」站著的那個人是一名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他正對著跪在地面上的五個人之中的一人用生硬的華夏語道:「為什麼連著數天的晚上你都要消失數個小時?」
山口次郎低聲道:「師父,我一直不敢忘,只是有一點私事要處理一下!」
「私事?」中年人陰霾的眼睛裡閃爍了兩下道:「八嘎,難道我帶著你們五個最傑出的弟子不遠萬里大洋來到華夏,就是為了處理你的私事嗎?」
「師父,您說過,我是您在二十五年前從長江市撿到的,這裡曾經有我的親人,可是現在他已經死了,根據我調查的結果分析來看,我哥哥很有可能是被人殺害的!」山口次郎低著頭,眼神帶著怒火道:「而且這個人就是猛虎幫的老大,王虎,他的身上帶著功夫,不過為了師父的大事,我並沒有將他怎麼樣,只是暫行避開與他衝突!」
「猛虎幫的老大?」中年人點了點頭道:「本座不管你和他有什麼恩怨,這個王虎,經過我們的調查,如今在長江市是一手遮天的人物,若是我們想要幹成這件大事,必須要有這個王虎的幫助才可以,你要知道,我已經準備好了明天要去拜訪他!」
……
王虎就在倉庫的外面,悄無聲息的貼在牆壁上,將倉庫內的聲音一絲一毫的都聽在自己的耳中。
「嘶嘶」赤青蛇吐著信子,試圖與王虎交談什麼,而就在此時,忽然倉庫之中爆喝一聲:「何方朋友,還不現身!」
「主人,裡面一共有六個人!」這是赤青蛇向王虎傳達的消息,也正是因為赤青蛇輕吐的兩下蛇信子,在空氣中引起的一絲波動,居然被倉庫之中的那個中年人捕捉到了。
「碰」王虎一腳將倉庫門踹開,臉上帶著冷漠的走進來,冷聲道:「是我!」
「你」山口次郎藉著蠟燭的光芒,一眼認出了王虎,神情之中充滿了震驚,驚訝的叫道:「怎麼可能,你怎麼能找到這裡來?」
在山口次郎眼中,王虎就是一個懂點功夫的普通人,從他剛才出手的那招平平招式就可以看出來,他若是想要他的性命,只是在反手之間,但之所以沒有下手,全因為他的師父,山口漁夫。
「刷刷!」地面上跪著的五個人除了山口次郎之外,其餘四人身影一閃,剎那間就將王虎圍成了一個圈,然後將倉庫的大門匡啷一聲關上了,氣氛一下子進入緊張的氛圍了。
「我就納悶,山口聯社是扶桑的黑幫組織,而且和扶桑政府之間還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沒事來我華夏得瑟什麼,當然,我不是什麼正道士,見到你們這幫人就恨不得煮了吃了,哪怕就是骨頭都要碾成粉做成鈣片!」王虎臉上十分平靜的說道,他的手臂上,赤青蛇已經重新化成了一隻赤青色的手鐲,憑借赤青蛇身體的極低溫度,只要它不動,沒有人能輕易會發現那是一個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