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轉,到了晚上七點,王虎睡醒了,搖頭晃腦的伸了一個懶腰,覺得全身都非常的舒坦,太舒服了,寢室漆黑一片,他將燈打開,三個畜生都沒在,王虎看了看時間,還差幾十分鐘就到八點了。
於是便洗漱了一番,之後,七點半從寢室出門,走向學校禮堂,等他到的時候,禮堂裡已經有很多全能訓練班的人都到了,大家聚在一起相互的討論這一次的生存挑戰,王虎抬眼一看,都是全能訓練班的人,陳明,張百勝他們也在人群裡。
禮堂非常大,足以坐下三千人,王虎隨便找了一個距離大家不是很遠,但也不近的位置坐了下來,因為禮堂很大,大家坐的位置也比較散,所以這本不是一件多麼稀奇的事情。
但是王虎還是惹來了一陣矚目,原本很大的討論聲,由於王虎的到來一下子變成了很小的聲音。
「看見沒,就是他,沒錯,我親眼看到,那麼多的蛇啊,見到他全部都讓開一條道!」
「對對,我也看到了,南宮芸和林心怡就被他救走了!」
「還有呢,楊偉現在市醫院呢,兩條腿都骨折了,我聽楊偉那對的張博說,就是王虎將他們打了,老厲害了!」
「這小子到底什麼來頭,這麼牛叉!」
「噓,你是沒看到楊偉他們的慘樣,別讓他聽到我們議論他,要是他發起狂來,把我們也揍一頓就不好啦!」
「不知道這小子和陳明他們誰更厲害一些!」
大家的議論聲很小,但是仍舊傳入到王虎的耳中。
王虎皺了皺眉頭,他不想惹人注意,可還是被注意了,不過也沒什麼關係,只要沒有人打擾他正常的生活,他就不在意這些事情。
長江四大家族,其實也都是外人給的稱號,說的就是四個資產龐大的集團,陳明,楊偉,張百勝,金明華,四人都是四大集團的嫡系公子,不過四人一向不和,但那是對內,四大家族聯手控制了長江市接近一半的經濟貿易,可以說手段是非常巨大的,雖然各自矛盾不少,但是對外的時候,還是達成共識的。說白了,四人都不是好鳥,但四人之間相互欺負沒關係,一旦外人插手,那就會惹來四人一起攻擊。
「我說哥幾個,楊偉被打進醫院了,就這個小子干的,雖然楊偉那傢伙挺不是東西,不過好歹也是我們四大家族的人,咱們之間相互怎麼樣都行,但絕對不能讓外人指手畫腳,就他這麼一個窮小子,也敢打楊偉,這完全是挑戰我們四大家族的威嚴!」說話的是金明華,四人之中,他和楊偉的關係不錯,從大青山剛出來,回到學校就聽到楊偉在市醫院,聽楊偉那隊的人講,是被王虎打了,理由是,王虎搶了楊偉的七星草。
這個完全是胡說八道,但是楊偉為了面子,故意讓四人這樣說,完全將王虎推到了一個不佔理的邊緣,也為日後找王虎算髒時弄了一個借口,對此王虎目前還不知情,估計知道了也會不在意的一笑,只要不打擾他生活,一切與他無關!
「聽跟著楊偉的那幾個小子講,好像是這個王虎和周峰搶了楊偉的七星草,周峰更是將楊偉的信號煙花放了,現在楊偉可是被淘汰了,也算是他運氣不好,不過這七星草那是屬於楊偉的東西,楊偉如今在醫院治病,我們四大家族同氣連枝,我們又身為他的朋友,應該有責任和有義務的找王虎算算這筆賬,將那七星草搶回來!」張百勝陰笑著在一邊說道,他的性格比較囂張,但更陰毒。
原本坐在那一直不吭聲的陳明,聽到張百勝的話,眼皮不由動了動,七星草確實是好東西。
「對,陳明,那小子功夫不錯,能夠將楊偉打敗,但也沒什麼,咱們三個和在一起,肯定將他打廢了,到時把七星草搶到手,我下午抽空去了一趟醫院,楊偉說了,誰把那小子修理的最慘,七星草就歸誰!」金明華目光帶著貪婪的**,整個全能訓練班目前為止,除了王虎,還沒有發現有人擁有七星草,這無疑給了他們機會,只要搶了王虎那棵,學校的獎勵就是他們的!
「我甚至懷疑,這棵七星草很有可能就是之前我們大家發現的那棵,被楊偉隊裡的人趁亂摘了,然後這小子給了楊偉,可楊偉還沒捂熱乎,就被王虎那小子搶跑了,這個絕對不能忍!」張百勝他們並沒有見到王虎手中的七星草,而醫院裡的楊偉也沒有解釋王虎手中那棵和之前在群蛇那裡的七星草是不一致的,足以見楊偉用心不良,也想借刀殺人。
「如果真的是這種情況的話,那我們還真是應該替楊偉出這口氣!」陳明目光帶著奸笑的說道,楊偉如今被淘汰了,七星草對他根本沒有用,所以誰能從王虎那裡搶來,這東西就歸誰,也許在普通學生手中,這七星草就能換得學校三萬六千元的獎金和優秀學生稱號,進修研究生的機會,價值不是很大,但在陳明,張百勝,這些大家族的孩子手裡,卻絕對價值在百萬以上,他們的家族會因為他們獲得學校獎勵而高興,從而賜予他們更多的利益。
「孔令奇你參與嗎?」為了保險起見,陳明詢問了他們身邊一直沒有吭聲的孔令奇。
陳明他們沒有因為孔令奇是外省的從而欺負他,這個傢伙的來頭很大,據說是東山省孔家的人,孔家在舊社會就是大家族,如今改革開放幾十年了,孔家依舊是大家族,勢力很大,孔令奇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孔家的嫡系,但從他手上的功夫來看,這個人不是善類,而且寡言少語,卻往往切中問題的關鍵,可以說有勇有謀,讓陳明他們也不敢隨便捏,都放在一個等次上。
「你們剛才說,這是你們長江四大家族的事情,我一個外省的人,參與進來不太好吧!」孔令奇一直聽著三人討論,臉色不變,沉默不語,見到陳明開口問了,才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