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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千六百八十九章 骯髒 文 / 解語

    「冤枉?」聽著這兩個字,弘歷笑出了聲,「那拉瑕月,你一直這樣戴著面具做人不累嗎?明玉會吃你這一套,本王可不會。你若是真的安安心心在這裡做側福晉,怎麼會讓阿羅去前院偷聽,怎麼會在明玉面前肆意挑撥,逼著我來你這裡。你可真有本事,將明玉騙得團團轉。」

    見弘歷挑明了話,瑕月也不再偽裝,揚起嘴角,令臉上的笑意更加明媚動人,「妾身也是被逼無奈,若非王爺自成親後,就一直不曾踏進妾身這裡,妾身何至於去求嫡福晉。說到底,王爺才是逼妾身這麼做的那個人。至於阿羅,王爺可真是誤會了,妾身好端端的讓她偷聽做什麼,不過妾身也知道,不論妾身說什麼,王爺都是不會相信的。」

    弘歷嗤笑一聲,起身走到她面前,盯著她道:「你就那麼想做我的女人嗎?」

    兩人的距離是如此之近,近到瑕月可以聞到弘歷身上的酒味,是了,阿羅說過,弘歷與弘晝一起喝了不少酒,不知為何,瑕月的心跳有些加快,為了掩飾,她將唇角揚得更高,「妾身都已經嫁給王爺了,自然就是王爺的女人……」

    話音還沒落,雙唇已經被人用力封住,同時後腦也被人牢牢按住,令她無法逃避,只能被迫感受著唇齒間狂風暴雨。

    是的,沒有任何溫柔、憐惜、愛戀,有的只是冷漠、狂暴、冰冷,那雙薄薄的唇沒有任何溫柔,相觸之時,簡直就像要將瑕月的體溫吸走一般,令瑕月無端害怕起來,不知該如何才好,只能任由弘歷毫不留情地索取著。

    她當初雖然污蔑弘歷,但兩人之間並不曾真的發生過什麼,瑕月也從未真正經歷過男女之事,哪怕她曾使計要搶在明玉之間與弘歷圓房,但終歸沒有如願,就連親吻也是第一次。

    不知過了多久,弘歷終於放開了她,而此刻,瑕月的唇已是變得有些紅腫,神色也變得慌張起來,好一會兒方道:「王爺怎麼……」

    不等她說下去,弘歷已是道:「不是你說要做我的女人,怎麼,臨到頭又怕了?」

    瑕月強忍著心裡不知從何而來的恐懼,強笑道:「自然不是,只是王爺突然如此,讓妾身沒有準備。眼下時辰也不早了,妾身陪王爺就寢吧。」

    弘歷神色冰冷的站在那裡,根本不為所動,瑕月見狀,再次笑道:「王爺這是怎麼了?難不成還有公事要辦?」

    弘歷嫌惡地看著瑕月,「不是公事要辦,而是本王覺得你很噁心,剛才的接觸已是令得本王快要吐出來了,還如何與你同床共枕?」

    他毫不留情的言語猶如利劍一般,哪怕是以瑕月的臉皮也不禁有些變色,「王爺這是何意?」

    弘歷臉上帶著報復的笑意,一字一句道:「很簡單,就是本王嫌棄你髒,這樣夠清楚明白了嗎?」

    被弘歷這樣對待,瑕月終於忍不住沉下屯臉,「王爺這樣說,是否有些太過份了,妾身從未與其他男子接觸來,何來這個髒字。」

    「究竟有沒有,唯有你自己清楚,本王如何曉得。」弘時是存心報復,故意說這些難堪的話,誰讓瑕月進門之後還不肯太平,非想著要與他圓房。

    「王爺若是不相信的話,大可以讓嬤嬤來驗明正身,看妾身究竟髒不髒。」瑕月話音剛落,弘歷便道:「不必了,誰人不知你那拉氏一族手眼通天,連皇阿瑪那邊都有辦法瞞過去,買通一個嬤嬤又算得了什麼。」

    「究竟要妾身怎麼做,王爺才會相信。」瑕月話音剛落,下巴便被弘歷緊緊捏住,冷若冰雪的聲音落入耳中,「不論你做什麼,本王都不會相信你,更不會與你圓房,好好在這裡做你有名無實的側福晉吧,若再跑去明玉面前說一些不應該的話,休怪本王不客氣。記住,這裡是寶親王府,不是你以前待的國公府!要是你一直這樣下去,本王不保證會做出些什麼來。」

    扔下這句話,弘歷開門離去,候在外頭的小鄭子匆匆跟了上去,而阿羅則快步進到屋中,還沒走到瑕月身邊,便被嚇了一跳,因為她看到瑕月眼中竟然含著淚,一副隨時會落下來的樣子,這可是她從未見過的。

    阿羅快步來到她身邊,緊張地道:「格格,出什麼事了?是不是王爺說了許多難聽的話?」

    「難聽?呵!」瑕月冷笑著道:「他罵我骯髒,罵我噁心,還讓我一輩子都安安份份的做這個有名無實的側福晉。阿羅,你用難聽來形容他的話,可真是抬舉他了,因為這些話根本就不是人該聽的。」

    阿羅聽著她的話心疼不已,「格格,既然王爺他不肯與您圓房就算了,左右您也不是真喜歡他,不過是礙著老爺的命令罷了,但這種事不是您答應就行的,只要您與老爺好好解釋,相信他會理解的。」

    瑕月睨了她一眼,冷然道:「你的意思是就這樣算了?」

    阿羅歎氣道:「不是奴婢的意思,而是事實如此,格格,算了吧,不要再爭下去了,否則奴婢怕您會受到傷害,畢竟這裡是寶親王府,不是以前咱們的國公府,一旦真惹惱了王爺,會很麻煩的。」

    瑕月冷笑一聲,撫過自己略有些紅腫的雙唇,道:「剛才他也是這樣說的,可是我不甘心,就算這裡是寶親王府又如何,我既然來了,便沒打算受人欺負,就算是弘歷也不行。」說到這裡,她將眸中的淚水逼了回去,流淚是弱者行為,她那拉瑕月從來就不是一個弱者。

    阿羅擔憂地道:「可……可事情都這樣了,您還能做什麼?」

    「不急,時間還長得很,可以慢慢籌謀,總之我不會就此認輸的。他不是嫌我髒嗎?我就偏要與他圓房,偏要與他生兒育女,讓他的孩子體內流著我的血,到時候,我看他能拿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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