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定了知道不?」白雪在蘇克眼裡就像是一個幽靈似的,突然間冒了出來,當然,這也只是蘇克不願意接受現實找的借口罷了,昨天你都跟人大戰了三百回合,現在想不認賬這不是搞笑呢嘛!
聽著白雪生冷的話,蘇克有些手足無措的抬手蹭了蹭鼻樑,這是他的一貫動作,不管是在尷尬時,還有生氣時,只要做了這個動作,似乎心情就能瞬間平復下來。
蘇克也知道,在心理學的角度上這可以稱之為心理暗示,就像是自己催眠自己似的,不過也確實,蹭了蹭鼻樑之後,蘇克還就真的鎮定了下來。
現在再想睡個回籠覺根本就不可能了,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靠在床頭,看著臉上依舊有些疲憊的白雪:「你說什麼?」
「我說你死定了知道不?」白雪看著蘇克的動作,同樣也坐了起來,胸前的美好風光頓時隨著毯子的滑落露出了真容,上面好像帶著昨日戰鬥的痕跡,五指山的紅印很明顯,甚至蘇克都看到在她的脖頸上,竟然還有紅印,嘴唇的樣子。
反正事已至此,冷靜下來的蘇克,倒也不見得有多麼的慌亂,這件事自己有錯是肯定的,可是這裡也確確實實有白雪的原因,說到底這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意打一個願意挨。
「怎麼呢?我有這麼罪不可恕嗎?」蘇克不知道為什麼,雖然這丫頭的語氣很是生硬,不過她的眼神倒是沒有那種你死無活的憤怒感,甚至自己預想到的哭啊鬧啊的,全都沒有出現。
白雪的反常表現,讓蘇克有些不解,不過不管怎麼說,這件事必須要劃分責任,而且要據理力爭,要是讓她佔據了主動,後果才是不堪設想。
「你上了我,這已經是死罪了!從小到大想打我主意的人,人間蒸發的不計其數!」白雪一邊說著一邊還是不自然的用毯子裹在了自己的身上,不過由於這個動作,竟然使得蘇克的下半身露了出來,只能假裝視而不見,絕對是不會給他蓋上的。
「你知道我家是幹什麼的嗎?」白雪語氣依舊冷冰冰的,看著蘇克的眼睛,像是自言自語似的:「如果讓我爸爸知道這件事,恐怕你們家全都會遭殃!」
「嗯?」蘇克眼睛一下子微微瞇了瞇,一直都還算淡定的表情,馬上有了變化,白雪這句話完全是種赤果的威脅,竟然牽扯到自己的家人,這是蘇克絕對不允許的。
「你這是在威脅我?」
「我只是在陳述事實而已!」白雪似乎看的蘇克聳肩膀的動作比較多,連帶著她都開始習慣運用這個動作了,聳了聳肩膀,一幅雲淡風清的樣子。
蘇克對於白雪的家庭一無所知,不過能夠感覺到她的出手一定不凡,不過這又怎麼樣,自己有採花系統,總不會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微微一笑:「好像昨天我並沒有強迫你吧!」
被蘇克這麼一說,白雪的臉上頓時有些不自然的尷尬,確實如同他所講的那般,醒過來之後的白雪,第一時間確實是暴怒,但是一想到昨天晚上的那種感覺,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種心跳怦然,甚至可以說有些留戀。
而且這件事說到底,自己簡直就是自找的,沒事跑來維海幹什麼?現在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把自己都搭進去了,不過——
雖然現在下面依舊有些不太舒服,可是舒服的時候,簡直跟上了天堂一般,終於明白自己那些小姐們口中的爽字怎麼寫了。
「你放心,叔叔阿姨對我不錯,我也沒有想要對他們怎麼樣!不過你嘛!」
「你到底想說什麼?」蘇克心裡也在想著如何處理這件事,不過卻沒有什麼頭緒,雖然表面看起來還算淡定,可是心裡早就已經再次煩躁起來。
「我只是想說你死定了!至於怎麼死我還沒有替你想好!」白雪剛一說完,就瞧著蘇克突然一下坐直了身子,伸手抓向了自己的肩膀,躲閃不及之下,一下又被蘇克按在了床上。
「我也想說,你的威脅對我不湊效!」蘇克心情糟透了,看著白雪那種高高在上,好像掌握著生殺大權的樣子,火氣一下子冒了出來,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一亂,再一次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
毯子瞬間再次滑落,兩個人坦誠相對,白雪似乎沒有想到蘇克竟然還會這樣,驚慌之下,連一點反抗都沒有做出來,就感覺到蘇克的手,再一次的落到了自己的胸上。
「嗯——!」蘇克的手剛一動,白雪的鼻腔一下子哼了出來,眼睛裡終於有了一點慌亂:「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蘇克嘴角的笑意有種邪魅的感覺,眼睛竟然又變得通紅:「gan你!」
其實蘇克在白雪坐起身毯子滑落的時候,就感覺到自己有些不對勁,她那雪白的胸襟,讓自己身體裡竟然又出現了躁動的情緒,只不過當時一直在克制著而已。
可是隨著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這種感覺不但沒有變的平靜,反而蓬勃而起,露在外面的蘇小克甚至早就蓄勢待發。
「唔——你不要——!」白雪下意識的想要推開蘇克,可是因為昨天的大戰,弄得現在她的體力都沒有緩解過來,而蘇克的挑逗更是讓她的反抗有些虛張聲勢。
「我為什麼不要?」蘇克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冷冷的看著白雪:「你不是說我死定了嗎?」
「疼——疼——我現在還有點疼!」白雪感覺自己的再一次置身於蘇克的身下,突然瞧著蘇克一下子低下了頭,俯在了自己的胸前,身體再一次緊繃起來,就連屁股都微微抬起,腦海當中一股電流開始蔓延。
兩隻手下意識的去推蘇克的頭,可是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竟然鬼使神差的把蘇克的腦袋用力的按下去,身體同樣有種種躍躍欲試的衝動,好像對於蘇克的舉動有些期待起來。
「嗯——」意識有些迷離的白雪再一次嘗到那種撕疼痛,不過相比於昨夜來說,已經可以忽略不計,甚至在蘇克長驅直入,高歌猛進之下,開始回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