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甜膩而炙熱起來,一男兩女好像被施了定身術,全都一動不動,把全部精力都投放在了那面牆壁之上。|i^
彭彭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嬌喘與嘶吼一聲高過一聲,雖然有著一面牆壁所阻隔,可是鄰居火熱的戰鬥場景,像是投影一般進入每個人的腦海當中。
心跳加快,撲通撲通的像是要跳出嗓子眼,鄭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緊緊攥住了小拳頭,掌心都變得濕潤起來,當然,濕潤的地方不僅一處。
臉上滾燙,身上如同著了火,一陣燥熱席捲而來,讓人的大腦好像都有些迷糊,而且這種感覺更是越來越強烈,完全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
韓梅別看平常口花花,色瞇瞇,說起這些床事像是身經百戰似的,可是她完全就是銀樣蠟槍頭,現在也是一副尷尬的樣子,不過總歸要比鄭沫要強上一些,尤其是感覺到自己這個閨蜜竟然打了一個哆嗦,終於恢復了往日的風範。
「小沫,怎麼了?有感覺了?」韓梅一邊說一邊前傾著身體,貼向鄭沫的耳邊。
「你你討厭滾一邊去!」鄭沫本來就有些意亂情迷的徵兆,可是被韓梅這麼一說,不由得清醒了不少,使勁推了一把韓梅的肩膀。
「嘿嘿,大家都這麼熟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韓梅用肩頭撞了一下鄭沫,就在這時候,彷彿是同一時間,就聽到隔壁那邊突然爆發出一聲怒吼,然後瞬間恢復了平靜。
「呼!」蘇克長長吐出一口氣,心想總算是完事了,聽人牆根簡直就是一種折磨,一種煎熬,下意識的蹭了蹭鼻樑,這才扭過了頭。|i^
蘇克的窘態早就被床上的這兩個女孩子看的一清二楚,不過這樣也好,倒是衝散了之前的尷尬,反正隔壁鄰居已經繳械收兵,沒有交響樂的伴奏,韓梅再一次變得如魚得水。
「蘇克,要不要來一發?」韓梅朝著蘇克擠了擠眼睛。
「噗!」蘇克差點眼前一黑,這好色梅也太奔放了,說的自己大腦直髮蒙,兩腿打軟:「你們你們早點睡吧!」
說完之後,蘇克扭頭就走,趕緊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不是我軍太無能,而是敵軍太強大,蘇克只能這麼安慰自己,其實要是只有鄭沫,蘇克到不介意多呆一會,培養一下感情,可是有韓梅這個女流氓在,總覺得自己隨時有危險。
登登登跑下了樓,一邊喘著粗氣蘇克一邊朝著門口走去,下樓聲很快就讓前台的少婦抬起了頭,詫異的看著蘇克。
「小兄弟,怎麼了?需要幫忙嗎?」
「呃,不用了!不用了!」蘇克趕緊擺手,謝絕她的好意。
「咋了,還害羞啊!剛才姐跟你說的小藥丸要不要來一粒,保證十分鐘之內就見效,不是姐說你,你這時間也太短了!」少婦邊說邊朝著蘇克拋了個媚眼,其實她也能看出來,蘇克的衣服整整齊齊,自然不像是剛剛成就好事的樣子,無非就是想逗逗他而已。
「我短你一臉!」蘇克真想這麼罵一句,可是又覺得不好意思,只能心裡腹誹一聲,也不搭理這少婦勾人的眼神,大步向外走去。
「小兄弟常來啊!」少婦捂著小嘴,樂個不停,還在跟蘇克送別。
開車,回家,心跳的速度依舊很快,使勁的做著深呼吸,就在這時候黃毛的電話打了進來。
「老大,問出來了,他們說是市委辦的張良!」黃毛那邊很安靜,蘇克猜想應該是去了某個隱蔽的地方問出的口供。
「張良!」蘇克心裡早就猜到過這個結果,可是現在確認之後,心裡還是覺得詭異,自己就算是韓梅的男朋友,也不應該就這麼找自己的麻煩啊!這人的氣量竟然如此之小。
「嗯,就是張良,聽他們說這張良的老爹是建設局的局長,牛逼的很!」黃毛也是經過了一番嚴刑拷打,這才問出了這些。
「他們跟在我後面想要幹什麼?」
「聽他們的意思是先查酒駕,然後找個理由把你帶走,找個地方再動手!」
「哦!」蘇克這才想到之前,那張良敬自己紅酒的時候,他嘴角上的笑意總覺得不對勁,原來是在這裡給自己下了個套。
「他們人呢?」
「現在還在我手裡,正在汽修廠呢,老大你過來嗎?」黃毛其實還是希望蘇克可以過去坐鎮,畢竟這件事涉及到了警察。
「今天太晚了,我就不過去了,你替我好好收拾他們!」蘇克頓了頓,看著中控台的電子錶,時間已經到了十一點多,自己確實得趕緊回家才好,要不然父母肯定會擔心自己。
「你有什麼招把他們的嘴封上嗎?」蘇克也知道對方是警察,這次栽在了自己手上,恐怕這件事過後,會找些無謂的麻煩,所以才有這麼一問。
「滅口嗎?」黃毛嚇了一跳,在他的潛意識裡,有句名言銘記於心,而且電視電影當中經常會有這句台詞,那就是: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嚴的。
「我去,你腦子想什麼呢?哪有這麼嚴重!」蘇克真是一頭黑線,雖然滅口確實保險,可因為這麼一點小事,自己跟他們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犯不上搞成這個樣子。
「哦!」黃毛應了一聲,頓了頓,大腦飛速運轉,開始琢磨起良方妙計,突然眼睛一亮,對著手機說道:「老大,你覺得拍果照怎麼樣?」
「果照?」蘇克唰的一下渾身上下一層雞皮疙瘩,給三個大老爺們拍果照,這這也太有想像力了。
「是啊!老大,這招絕對管用,他們要是給咱們倒後賬,咱就讓他們名譽掃地,身敗名裂,對了,我手底下有個兄弟,正宗玻璃,是搞基的一把好手,不行到時候讓他出馬,給他們爆菊!這照片絕對火爆!」
黃毛一邊說一邊忍不住一陣怪笑,笑的蘇克毛骨悚然,心想這樣也太狠了,殺人不過頭點地,腦袋掉了碗大個疤,可這要是被人爆菊了,後面的疤雖然沒有碗口那麼大,可心理上就不是那麼容易痊癒了。
越想越是一陣惡寒:「這個這個看他們的表現吧!你那兄弟可以在旁邊觀摩,如果他們不老實,再讓他出馬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