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蘇克都在被這個問題折磨著,思來想去也只有這樣一個可能性,要不然自己是絕對不會變成如此狀態的。%&*";
雖然系統升級的後遺症也是會讓人情緒亢奮,恨不得見到異性就會牽動男女之間原始的本能,可是如今的感受卻和以往截然不同。
系統帶來的後遺症是作用在靈魂之內,是蠱惑自己的精神,但是今天卻是來自於身體的蠢動,一個是由內而外,而另外一個則是由外而內讓人產生無法抑制的衝動。
並且蘇克也曾經看到過洪辰被人下藥後的狀態,簡直與此時的自己如出一轍。
聯想到葉唯一直以來的瘋狂,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這個女人給自己下了春yao。
而現在洛飛煙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一下子就驚呆了,這這也太匪夷所思了,竟然有人會給蘇克下藥,這不是電影當中才會出現的場景嗎?
可現在蘇克的表現卻絕對做不了假,這麼一會兒的功夫,蘇克眸子裡的光彩已經變得迷離蕩漾,面色通紅,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身體都有些站立不穩的樣子。
看到這裡洛飛煙一下子有些手足無措,畢竟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狀況,緊緊咬著嘴唇,大腦飛速轉動起來。
「煙姐煙姐」蘇克感覺到自己已經被一團火焰所包裹在內,全身上下滾燙一片,所有的毛孔都張開了,奮力的想要將這種難捱的蠢動釋放出去,完全是無意識的在看著洛飛煙。
聽到蘇克低聲的召喚,洛飛煙哪裡會不明白他在想著什麼,既然是春yao,那麼解開藥力的方法也很簡單,無非讓蘇克釋放出來那種衝動便可,而且這對於洛飛煙來說也並不是什麼難事,畢竟兩個人早就有過深層次的身體交流了。i^
但是現在卻有一個問題不得不面對,那就是剛剛找借口出去的杜婉,這丫頭不會那麼老實的等在外面,要是時間太長,必定會起疑心,甚至直接衝進來都有可能,要是那樣的話,自己跟蘇克被她捉姦在床,我的天!那就完蛋了。
洛飛煙考慮的並不無道理,畢竟這是有親身體會的,前兩次蘇克都是折騰了一兩個鐘頭才鳴金收兵,扯了白旗,這麼長時間,杜婉是萬萬等不及的。
「怎麼辦?」洛飛煙心裡出現一個大大的問號,左右為難,可蘇克明顯已經不能控制好自己的身體,小帳篷威風凜凜,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樣子。
「呼!」洛飛煙感覺自己現在真的是無計可施了,看了看門口的方向,杜婉出去之後,什麼動靜也沒有,看著蘇克,似乎隨時就要向自己出手一般,然後又環顧了一下自己的臥室。
臥室的床很大,很軟,那裡滿載蘇克與洛飛煙著戰鬥的回憶,衛生間同樣很隱蔽,空間狹小,卻可以給人一種壓抑的刺激感。
可是這樣的場所很危險,原因在於不能鎖門!
若是真的把房門上鎖,那麼不但會讓杜婉感覺到傷害,甚至會讓這丫頭心裡疑慮叢生,對於自己跟蘇克的關係會想歪的,雖然事實確實如此。
「跟我來!」洛飛煙銀牙緊咬,一把拉住蘇克的胳膊,就把他拽進了廚房,想來任何一個人若是突然衝進來,第一個反應都不會去看廚房吧!
蘇克完全是下意識的就跟著洛飛煙跑進了廚房,心頭燥熱,身體軟綿綿的使不出力氣,看著洛飛煙的影子都有些模糊不清,只是他那緊緊攥著的拳頭,似乎還能證明他正在抵抗著那藥物的效力。
洛飛煙的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起來,高聳的雙峰不斷上下起伏,看著蘇克難受的樣子,深深的吸了口氣。
非常時期,就要行非常事!為求速戰速決,必定要用出其不意的大招!
洛飛煙心裡已經有了行動方案,那就是用一種從來沒有使用過的方法,吸出蘇克體內的毒性。
咬了咬嘴唇,兩隻手飛快的探到了蘇克的腰間,啪的一聲,腰帶扣被打開,緊接著牛仔褲應聲而落,當然,連帶著小帳篷的帆布同樣被揭開。
饒是有了心理準備,洛飛煙還是倒吸了口涼氣,蘇小克解下束縛之後,早就化身為怒目金剛,光頭羅漢,肌肉虯結,昂首闊步,蓄勢待發。
洛飛煙心跳的速度都已經超出了極限,甚至下一秒就會從嗓子眼裡跳出去,不過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自然沒有辦法再逃避,粉嫩的舌尖輕輕掃動了雙唇,慢慢蹲了下去。
杜婉走出房間之後,就氣呼呼的回瞪了一眼房門:「哼!有什麼事還要背著我!」越想越是不爽,背著手來回的在一樓到四樓溜躂了一番,經過重新裝修的美容會所,裝飾與佈局都有些不小的改變。
只不過因為空氣質量因為裝修弄得有些糟,不得不等到味道散盡,才能重裝開業,走到第二遍的時候,房門依舊沒有動靜,杜婉簡直就要氣瘋了,可是雖然心裡邊對於這兩個人做的事很好奇,不過卻也能夠忍著衝動,不去靠近。
洛飛煙很糾結,原本想著用這種方法速戰速決,卻沒有發現事情的發展遠遠沒有自己想像中那麼簡單。
額頭早就出了一層細汗,心裡著急卻也只能化為最實際的動作,終於,在洛飛煙的不懈努力之下,蘇克一聲低沉的嘶吼在她的耳中宛如天籟之音。
等到杜婉再一次從一樓溜躂到四樓的時候,終於發現洛飛煙臥室的門打開了一條縫,這就像是抗戰時期的消息樹一般,這是一個信號,預示著自己可以走進去了。
在外面溜躂了將近二十分鐘,杜婉的心情可想而知,氣呼呼的直接推門而進,洛飛煙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笑呵呵看著自己,只不過那臉上卻莫名其妙的多出了兩片紅暈,甚至手邊還多了一瓶喝了一半的礦泉水。
而蘇克則是比之前的狀態好了很多,臉上還帶著水跡,頭髮都濕了不少,看來好像是剛剛狠狠洗了把臉。
杜婉來來回回看著眼前這兩個人,神色看起來好像沒有什麼不正常,而且房間裡也沒有什麼異樣,抬頭趕緊看了一眼臥室,頓時眉頭一皺,像是發現了什麼。
有些痛心疾首,有些難以置信,不過卻也帶著一絲玩笑意味,輕歎了一聲:「你們兩個剛才幹的好事,我全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