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伊娜緊張的看著蘇克,一個女孩子面對一個並不熟悉的男人,提出這樣的要求,許下這樣的諾言,是需要多大的勇氣,說完之後,心跳的速度就開始超出極限,像是要跳出嗓子眼似的。|
看著蘇克似乎有些意外,眼神很迷惑,可是緊跟著眸光當中竟然多了一種其他的色彩,有些迷離,有些狂熱,突然一下就抬起了頭,嚇了馬伊娜一跳。
「過來讓我抱抱!」蘇克看著馬伊娜,嘴角慢慢上翹,露出一股陌生的笑意,有些溫暖,卻又帶著一絲色色的挑逗,一邊說一邊拍了拍自己旁邊的木凳。
這家川菜館設計的裝修風格,很獨特,用竹簾隔成一個個小隔間,木質的餐桌,兩邊是那種長板凳,可以寬鬆的坐兩人,擠擠的話,三個人也完成能坐下。
馬伊娜馬上小臉就紅透了,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雖然她感覺自己已經做好獻身的準備,甚至為了今天的目的特意換上了如此的裝束,而且從蘇克看自己的眼神裡,能夠看出來效果非常好。
可是事到臨頭竟然開始沒來由的害怕起來,手心裡頓時出了一層汗,有種想要逃跑的感覺,可是一想到自己在家休養的父親,想到他笑著對自己說不要浪費錢,逼著自己使勁吸了口氣,慢慢站起了身。
一張桌子的距離,馬伊娜只需要三步就能坐到蘇克的身邊,可是每一步邁出去,都會讓她的心臟跳動的狂亂翻番。
蘇克遠遠不像表面上這麼鎮定,那一句過來抱抱剛一出口,整個人就變得迷迷糊糊起來,腦海當中不斷的出現自己抱著馬伊娜,然後肆無忌憚的親吻她,從上到下,從外到裡,剝落她的衣服,狠狠的壓在身下。
身體當中的熱流不斷遊走,像是一條條小魚歡暢的游動著,圍繞在蘇小克的周圍,不斷的將熱量傳遞過來,烘烤之下,本來已經挺胸抬頭的蘇小克更加威武雄壯。
馬伊娜心裡不斷的掙扎著,緊緊咬著下唇,兩條腿像是灌了鉛一般沉重,終於,她坐在了蘇克身側,不過兩個人之間還有兩個拳頭的距離,空空蕩蕩。
兩個拳頭的距離有多遠,十厘米?十五厘米?
那種女孩身上特有的體香,隨著馬伊娜坐下來,慢慢的飄入蘇克的鼻中,像是勾魂的罌粟花香,一下子引爆了蘇克這個火藥桶。
突然馬伊娜的身體一僵,整個人像是變成了一座石膏像,蘇克的手臂已經搭在了她的肩頭,手掌撫在肩胛骨的位置,吊帶小短裙,裸露在外的肌膚在他的手下頓時變得火燙。
蘇克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做出的動作,只知道掌心傳來一股柔嫩細膩的觸覺,帶著絲絲的涼意,很舒服,下意識的指尖輕輕掃動一番。
馬伊娜的呼吸早就變得粗重不堪,高聳的雙峰不斷起伏,微露在外的柔肉像是波浪一般浮動,撲通撲通的心跳雜亂無章,臉上像是著火了似的,慢慢扭頭看向蘇克。
「可以嗎?」聲音很低,直到現在,馬伊娜依舊不清楚蘇克內心真正的想法。
看著蘇克嘴角帶著的微笑,馬伊娜感覺自己之前對他的印象一下子顛覆了,他眸光當中閃爍著情慾的光芒,像是迫不及待的就要佔有自己,兩隻小手握在一起,竟然開始微微的顫抖起來。
一個聲音告訴她,自己沒有猜錯,男人,不論老幼,都逃不過一個色字,自己願意奉獻處身體,父親的病應該有救了吧!
蘇克像是沒有聽到馬伊娜的問話,一直看著她,輕撫在肩頭的左手稍稍用力,馬伊娜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就靠在了他的身上。
馬伊娜不敢亂動,甚至不敢去看蘇克的眼睛,只有自己的心跳聲像是牛皮大鼓的響聲,一下猛過一下,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與除自己父親之外的男人發生的親密接觸。
馬伊娜知道如果這個交易成功,自己要付出什麼,雖然沒有談過戀愛,可是不管是電視還是雜誌上,這些描寫男女之間事情的片段不勝枚舉,有的雜誌甚至描述的異常露骨,每一個動作,每一個步驟,都清清楚楚的出現在了她的腦海之中。
蘇克明白的知道自己到底在幹什麼,他不願意這麼做,可是身體總像是在被另一個人操控著,根本由不得他做主,如果說馬伊娜現在心裡掙扎不斷,那麼蘇克可以說正在進行一場搏鬥。
一個善良天使與一個色情惡魔之間的戰鬥。
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蘇克除了摟著馬伊娜的肩膀,並沒有做出其他出格的動作。
馬伊娜靠在蘇克的懷裡,不但能夠清晰的聽到他同樣劇烈的心跳,耳邊還能感受到他沉重的呼吸噴來,吹在耳際讓人一陣酥麻。
馬伊娜的身體開始發抖,那股酥麻從耳際慢慢席捲全身上下,與異性的初次接觸,讓她全身心都陷入到一個漩渦裡,就在這時候,一副令人面紅耳赤的景象出現在她的眼前。
因為之前兩人相對而坐,下半身都被餐桌所遮擋住,可是現在她靠在了蘇克的身上,低垂著頭,自然發現了蘇克下面支起的高高帳篷。
心跳猛然飆升了幾倍,腦海當中那種男歡女愛的鏡頭不斷變來變去,這支起帳篷的凶器為何物,她怎麼會不知道!
眼睛看著那似乎還在不斷上升的帳篷,馬伊娜明白,蘇克一定是已經動了心思,可是為什麼這麼久他都沒有說話?而且也沒有回到自己的問題?
難道是在考驗我?馬伊娜腦子很亂,看書上寫說,男人總是喜歡那種熱情如火的女人,需要床上達到蕩婦的水準,這樣更加能讓男人感覺到刺激,我要怎麼辦才好?
終於,馬伊娜做出了一個決定,眼神一下子變得堅定,深深的吸了口氣,使勁平緩著自己激烈的心跳,朝著那猙獰的小帳篷慢慢伸出了手。
一點一點,纖纖玉指不斷的接近,能夠看到自己的手掌在不斷的顫抖著,而那帳篷似乎也好像有了感應,遙遙應和。
「為了爸爸!」馬伊娜對自己說出了這樣一句話,眼睛緊緊閉起,手起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