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克哥哥,踢的好!」麥苗跟李菲菲早就走了過來,看到蘇克一腳踢出,那人直接倒地,麥苗頓時在一邊兩眼放光,看起來也是個有著暴力傾向的可愛蘿莉。
這時候從那邊包廂衝出了幾個人,先是把倒在地上的那個小子扶了起來,這才圍住了蘇克,一個個全都酒氣沖天。
蘇克抬手蹭了蹭鼻樑,很是無奈,眼前這三個人看衣著打扮,並不是那種街頭混混的模樣,可是又有些流里流氣,一個個兩眼發紅,看著就要動手。
「我很誠懇的提醒你們,如果你們動手的話,可能會後悔很久!」蘇克面對這三個醉鬼,真是一點動手的興趣都提不起來,自己恐怕三拳兩腳就把他們解決掉,連熱身都算不上。
「喂!好了好了,都回去!」直到這時候,那一直靠在牆邊的男人終於再次開口,這裡面只有他算的上比較清醒,而且那龐哥被蘇克一腳踢飛,他根本就沒有在意。
「池少!」果然,一聽這話,那剛被扶起來的龐哥馬上表達了異議,不過看到那池少微微皺了皺眉頭,馬上就低下了頭,看著自己小肚子上的鞋印,又看了看蘇克,目光陰毒,使勁哼了一聲,這才返身去自己的包廂。
隨著他的離開,那三個人也就更沒了脾氣,似乎在這些人當中,那個池少很有地位似的,別人行事都得看他臉色。
「岳雷池!」那靠牆的男人走到蘇克面前,伸出了手。
蘇克也鬧不清這人到底有什麼目的,按理說雙方劍拔弩張,怎麼像是朋友見面了?不過既然別人表現出了善意,自己也不會小氣。
同樣伸出了手:「蘇克!」
岳雷池行為處事很淡然,就連剛剛被周瑜會撞破了好事,也沒見他有什麼尷尬的意思,反而特意去跟周瑜會搭訕。
「美女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切!」周瑜會頭一扭,根本就不去理會,一點面子也不給。
岳雷池倒也不惱,又把目光落在了蘇克的臉上:「你這人看起來不錯,動手之前還會提醒人,有點意思!」
「我總不能欺負幾個醉貓吧!」蘇克聳了聳肩膀,很是無謂的說道。
「池少!」這時候,那個妖艷的女人走到岳雷池的旁邊,伸手拉著他的胳膊,開始發嗲:「我們還要不要玩啊!」
「呵呵,你去跟小龐他們玩去吧,跟他們說我先回酒店了!」岳雷池聲音很柔和,說著還拍了一下那女人的屁股,一聲脆響,讓蘇克都有些情不自禁的攥了下拳頭。
「哦!那明天我去找你吧!」那女人有些失望,不過倒也對岳雷池的話言聽計從,扭動著小屁股,卡卡的走向那個包廂。
岳雷池衝著周瑜會壓低了聲音:「她叫起來真的不好聽?」
「切!」周瑜會依舊沒搭理他。
「走了!你們繼續玩吧!」岳雷池對於周瑜會的態度不以為意,很灑脫的擺了擺手,扭頭就走。
「咱們也走嗎?」李菲菲看著蘇克,擔心一會那邊的包廂還會過來找麻煩,問道。
「沒事!麥苗還沒唱高興呢!」蘇克說完,麥苗那丫頭馬上就附和起來:「是啊是啊,麥苗還沒唱夠呢!」
「再說了有蘇克哥哥在這兒,他們也沒膽子過來!」看來麥苗這個有暴力傾向的小丫頭已經成為蘇克的忠實擁蹩。
回到包廂,繼續開唱,只不過一首歌還沒唱完,門就被推開,一個服務生站在門口看了看,最後目光落在了蘇克的臉上,小跑著過來趴在蘇克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怎麼了?」李菲菲把話筒遞給了周瑜會,走過來問道。
「我也不知道,他說有人找我!我出去看看!」蘇克一邊說一邊站起來。
「你別去了,萬一是他們要找麻煩怎麼辦!」李菲菲懷疑這是剛剛那些人的圈套,勸著蘇克。
「呵呵,沒事,他們幾個全上,我也能分分鐘解決!」蘇克拍了拍李菲菲的小手,直接走了出去,按照那個服務生說的包廂號,推門而進。
包廂的燈光很暗,昏黃不堪,大屏幕上雖然放著歌曲,不過很明顯已經被靜音了,讓蘇克意外的是,這裡沒有龐東,也沒有他那幾個朋友,一個嬌小的影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哥哥你來了!」聲音很嬌媚,不過卻很陌生,蘇克向前走了兩步,想要看清楚一些,而同時那個女人也走了過來。
「是你找我?」眼前的女人逐漸清晰起來,白色吊帶背心,緊緊的箍在身上,把兩大團碩肉凸顯出來,下面一條牛仔超短裙,黑色網狀的絲襪。
長髮披肩,在燈光的映照下,蘇克能看到這女人年紀不大,或許不到二十歲,只是臉上化的妝有些濃,可自己明明不認識這個人。
「哥哥,你先過來坐嘛!」那女孩倒是很熱情,走過來就挽住了蘇克的胳膊,胸前的肉球一下子就抵在了他的手肘,頓時一陣心驚肉跳,竟然下意識的就跟著她走到了沙發那邊。
「哥哥,你可以叫我小麗!」女孩的手很軟,胸也很軟,整個身體都很軟,等蘇克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坐在了沙發上,而這個叫小麗的女孩半邊的身子全都倚在了自己身上。
「我認識你嗎?」蘇克的聲音不知不覺的就有些發顫,胳膊上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那個肉球一頂一頂的來回蹭著自己,咕咚一聲,吞了口口水,心跳開始提速,口乾舌燥。
「認識啊!我叫小麗啊!」小麗把頭靠在了蘇克的肩頭,微微歪著頭,吐氣幽蘭,噴在蘇克的耳朵上,酥麻一陣,身體沒來由的開始燥熱。
可這個小麗像是軟體動物一般,把全身的重量全都靠了過來,而且一隻手搭在了蘇克的肩膀,另一隻手卻很自然的落在了蘇克大腿上。
蘇克心跳越來越快,這個小麗的手竟然開始在自己的大腿上移動,一絲一毫,慢慢撫摸著,突然,蘇克身體都開始僵硬起來,那一直移動的手,竟然一點一點的挪向了自己的拉鏈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