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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九星歸位】007白奇修:遺物,背愛 文 / 非兒

    其實算起來,不管在暗室裡的那些日子,我比誰都要早先遇上丫頭才是。%&*";我親眼見證著她從一無所有的小女孩,一步步名動天下……只是因為那時她實力還太弱,而我有意隱藏,她才沒有發現我。

    我從來就是個不是個伶牙俐齒的人,卻有誰知道,後來與她針鋒相對,打鬧調笑時的那些鐵齒鋼牙,都是見識過她太多的牙口才學會的。偶爾聽到她暗罵他人的口語,我便會想,若是我遇到這樣的咒罵,該如何回應才能不丟面子不掉場子。於是乎,時間慢慢下來,竟還練得一口吵架的好口才。自然,我亦從來只與她爭吵玩鬧。

    甫京城初見,我是溫和有禮,循規蹈矩的白奇涵。我們小有交談,以不敏感的茶葉為題,我沒有與她說太多的話,可是暗中卻是猜出了她的反應,甚至她會提前先去人上人界搗亂的事,都猜中了。

    我感覺我是瞭解她的,可是那時我不喜歡她。我自己亦是一代天驕,卻從來不是一個驕傲狂妄的人。她的行事作風卻是反常的張狂,狂到耀眼狂到讓人很是看不舒服。當然也可能是,那時我對女子沒有好感的原因,總覺得她恃才傲物,不知天高地厚。

    然而也正是她的驕傲,讓我起了想要征服,想要打壓下她氣勢的念頭。我很想要看看她沮喪,膽怯的模樣,我想那張漂亮得還有些稚氣的小臉,就該擺出她該有的嬌弱表情,那才是應該屬於她的。

    正好我需要她的心臟,便有了後來的色誘。我沒想要她死,因為她在暗城分出了兩顆心臟。

    很久以後的後來,每當想起當初這個初起想法的時候,我都不知該咒罵自己齷齪無聊,一大把年紀了跑去那樣去戲弄一個小女孩。%&*";還是應該感激自己一時的鬼迷心竅,想出這樣幼稚的主意,終於有幸嘗得她的美好。

    其實,她愛驕傲便驕傲,這與我有什麼關係呢?我有什麼好不憤的。說到底,看不慣她只是因為不知何時,她早已入了心,而我卻粗心地沒有發現罷了。所謂的色誘,其實只是我想要接近她,靠近她的借口是不是?

    **糖,那只是為我為了減緩被魂心扣鎖住心口的痛苦而製出來的藥,並非刻意用來對付她的。只是後來我發現不用**糖,便怎麼也沒法成功接觸她,於是我著急了。

    我以為我不愛,我以為我只是想要征服……直到有一天,心臟被魂心扣鎖到再也無法掙扎,一動便要鮮血淋漓,我才再也無法逃避了。

    我以為她不愛,我以為她只是被**糖征服……直到那一天,我親自挖取出她的心臟,她卻溫柔地倚著我,毫無怨言地點頭……

    ……

    呵,我的丫頭,你可知在許久以前,我想打開天地之門,已經不再只是為了復仇。

    我想離開,我迫切地想要離開那裡,只是因為上古巫族有遺言,說這一片空間是洪荒以內最邪惡之地,它指不定哪一天就會被巔覆。可這裡還有我的家人我的兄弟,我最愛的丫頭,所以我絕不能讓它有被毀掉的一天。

    我承認我愛了,我終於懂了愛是什麼滋味。在絕望過後,我仍然無法控制自己做到不愛,哪怕你不愛我,我也想要讓你快樂。

    可是我無法陪你走下去了……

    你以為古瀾失蹤了,其實他一直都在我身邊,我看不到他卻能感覺到。他帶著魂心扣的鑰匙,氣息與被魂心扣鎖住的我相融,他始終跟在我身後,我甩不開他,我也殺不了他,除非我先殺死自己。

    因為他的存在,我都不敢靠近你,我多麼害怕他不經意間就朝你發出偷襲。所以給葉家人解巫咒的那段時間,我盡量地躲著,儘管我是那麼那麼的想要見你,想到魂心扣一寸寸收緊,箍到我痛得在每個深夜裡恨不得在床上打滾。

    也許我就應該早些死去,可是在沒有看到你安全之前,如何甘心?

    我知道因為魂心扣,我不可能陪你走下去了。但是怎麼捨得,我以為自己的一條殘命能幫你做些其他的。所以我必須去仙界尋找打開鎖住這片空間的辦法,而你的心臟是唯一的通道。如果我注定了不能陪你走下去,那麼我就不該讓你牽掛,我寧願讓你恨我。

    如果背叛,會不會讓你怨我恨我,只會生氣卻不會傷心?

    我寧願你生氣了將天地翻個底朝天來發洩,也不要你傷心到黯然落淚……

    所以,討厭我吧!討厭我。

    我卻怎知,沒有了一顆心臟,你會死去!

    那一瞬間,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我準備散功,與古瀾同歸於盡。沒有了丫頭,這世間有何意義?這天地崩塌與我何干?世界是不是會被摧毀,我不想管!

    可是,卻在此時有一個聲音莫明出現在我的腦海裡,他跟我說。我取出你的心臟是在救你,你並沒有死,你還會復活。

    他還說,將來你還會再分出一顆心臟,如果可以,讓我將你另一顆心臟也一併毀掉,因為那不是屬於你的東西。這兩顆心臟的存在,會讓你成為他人的提線木偶,只能按照顧別人的意願行事。

    他跟我說,讓我去仙宮的瑤池池底尋找一簿叫做《造星》的密術,它可以救你於危難之中。

    他亦告訴我,這個秘密不可告訴任何人,否則會給你帶來濤天大禍。

    我不敢置信,卻抱著萬一的想法不能不信,所以,我用你的心臟去了仙界。我在仙界一年,白天從不出門,卻是每日夜裡去瑤池底尋找《造星》之書,很奇怪,這不是一簿完整的密術,上面寫出來的字跡也都是新的。

    每隔一段時間,瑤池底就會出現一張或是兩張內容,在仙界總共兩年多的時間,我拿到的《造星》之書,仍舊不完整。

    如是九兒看到這裡,一定要記得按時去瑤池底取書。不過切忌,不要自己去,亦千萬不可引起他人的警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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