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綿羊被惡狼的兇猛『吃』得嬌聲喘息,無力抗拒:「你妹,你都吃了一天了還沒飽!有你這樣的嗎?」
「可是在這之前,我已經餓了半個月了。i^」她進腐毒惡域有半個多月了。
「一會兒嵐他們要進來了啦!快走開。」
「嗯,他們已經進來了!」他都聽到外面有人走動了。
「啊,魂淡,那你還不滾!」葉音竹輕呼一聲,抬腿就往他胸口踹。少室容德連忙捉住她小巧的蓮足,低聲道:「別怕,我一會兒就好了!他們帶著孩子呢!沒把孩子哄好以前,他們不會過來的,別怕!」
以那幾個傢伙的本事,自然輕鬆就能發現這邊的動靜了。他們雖然私下裡很是邪惡,但在孩子面前,還是很注重形象的。
葉音竹稍稍放下心,紅著臉用腳蹭了他一下,輕聲催促:「那你快點兒!」
「遵命,娘子大人!」立即加大馬力,全然一副不死不休的狀態。這傢伙本身就是一名十分出色的武者,身體狀況好得不得了,再加上現如今情場商場到處都是一帆風順,他是春風得意得很哪。所以在身為男人這方面,自然也表現出了非凡的勇猛能力。
更何況,這兒是他心愛的人兒,她是這樣的美麗。雖然在床地間,她多數時候都是嬌羞的,然而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妖嬈才更加如致命的毒。她簡直就是世間最清純的妖孽,最罪惡的仙子,任何人墮入,都要自此沉迷,無法自拔。%&*";
他的高頻率與高火力讓葉音竹難以承受地張大嘴巴嬌聲喘息著,一句話說得零零碎碎,不成言:「可、可惡,嗯,我是……叫你快完,不是,叫你……動作快點……」
「好,動作快點兒!」他不客氣地壞笑著斷章取義,握緊她纖細的柳腰,越加加快自己的攻擊速度,甚至還嫌不夠的用上了少許的真氣。
難怪世人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在遇上她以前,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此生,會如此瘋狂地愛上一名女子,還是一名有夫有子的女子。
沒錯,她是沒有獨屬於他,可也許是因為一開始就知道,他竟然當真沒有半點兒嫉妒與難過。這是他心愛的人兒,她的美不止在這裡,然而她這裡的美,卻是溫暖而緊窒到他只願從此沉溺,哪怕是死,也會含笑九泉。
箭在弦上,葉音竹自然也捨不得讓他半路上生生停下來。所以雖然被這種勇猛的攻勢弄得有些難受,她卻並無怨言,而是無聲地調整自己的姿勢。也同樣加上內力,雙腿勾起他結實的背,抬起自己的身子纖腰款擺地配合起他的動作……
她這樣高的配合度,立刻就讓少室容德越發龍精虎猛,所有的感觀都聚在了身體的敏感部位上,葉音竹完全忘記了外面還有其他人的事。直到不知過了多久後,房門前,映嵐的笑聲傳進屋裡:「咱們來打個賭,猜這裡面的人是朽容還是遠清呢!」
葉音竹迷離的星眸一下子清醒過來,而少室容德也在聽到映嵐聲音那一刻,突然肌肉緊繃,停下狂烈的衝刺,仰臉喉間溢出一聲滿足的長吟。他用力握住她的纖腰令她更緊的貼著自己,將一陣火熱的液體灑進她身體最溫暖的深處。
「唔……」敏感的身子接受到那一種岩漿般的熱流,葉音竹同時一陣痙攣,才清醒的眸子頓時再次變得迷茫,頰邊紅顏似火,她咬牙不敢呼出聲音。
可是外面的人還是聽到了少室容德那一聲快樂到了極致的呻、吟,獨孤空邪笑道:「嘿,看來我們來的正是時候啊!」他說著,就要推門進去。映嵐伸手攔住他:「急什麼,不是說好了先猜裡面是誰的嗎?嗯,為免你們覺得無聊,那就猜對了有獎,錯了有罰好了,不過先說好不准作弊啊!否則淘汰。」
葉音竹泯唇聽著外面的聲音,羞惱地拿眼睛狠瞪少室容德,少室容德卻無絲毫悔意地笑了下,捏住她的腰掌控著她的嬌軀來回在還沒有軟下去的分、身上迅速套、弄著,直到葉音竹再也無法忍耐的呻、吟出聲,才心滿意足地放過她,下床抱了她到早已備好的浴桶裡清選。
外面,討論在繼續。
「什麼獎?說來聽聽!」這是月如玉的聲音,他很自信。
裘清緣道:「那不行,我都沒有見過遠清,與朽容也不熟,這個猜法不公平!」
「同抗議,我也不熟!」北宮千儀輕笑。
「我已經知道是誰了!我先猜,什麼獎品我都要。」獨孤空大聲道,「我猜裡面的人就是……」
映嵐伸指在他面前輕點了兩下:「犯規的,淘汰!」
「……」獨孤空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只能怨憤地死瞪著映嵐,但映嵐卻沒所謂地無視了他。他道:「為了顯示公平,從來沒有見過遠清的清緣可以先猜,千儀猜第二,我最後猜!好了,開始吧!」
「你還沒說獎品是什麼?」月如玉可沒被這『獎』字給沖昏了頭腦。他有過慘痛經驗的,上回他就得了在床前觀看的『特等獎』。都是這個卑鄙小人,不先說好獎品是什麼,太可惡了!那哪裡是獎,眼睜睜地看著卻不能碰,那分明是最殘酷的懲罰。
映嵐看著吃了一虧後長了一智的月如玉呵呵笑道:「猜對了的今晚可以睡九兒的床。」
「那要是我們四個人都猜對了怎麼辦?」北宮千儀詢問,很有些蠢蠢欲動。因為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還因為剛剛在一起沒有好到那個地步,所以他到現在都沒能有幸嘗到渾腥。
連清緣都在裘莊郡主的見證下,早在數天前就與她辦了一場簡單的成親禮吃到三次肉肉了。他在這半個月裡,卻一直只能眼饞地看著那四個傢伙每天晚上為了搶娘子的歸屬權,而你來我往的吵得火熱,而他自己卻是至今為止連小嘴都沒有親到過。
也許之前,千儀公子還想過,要好好地講究禮節和儀式的。可是跟著他們一起久了,他發現跟這樣一群人前衣冠楚楚,人後流氓禽獸的傢伙講什麼禮儀廉恥,那他這輩子都注定得是個悲催貨。
所以,他決定了,不要臉就不要臉吧!先把他饞了不短時間的娘子弄進屋裡嘗嘗肉味暖暖被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