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修不滿:「為什麼?」不是已經承認他了嗎?他摸到了她因他而起的心跳,這說明就算是沒有**糖,她也不是對他沒有感覺的。反正現在大家都已經認定了他們之間的關係,她也承認了他的身份,為什麼不可以給他?
葉音竹紅著臉道:「我,那個,我葵水來了。」希望能夠騙到他吧!反正他也不知道她葵水是哪一天。
白澤修不作聲,他安靜的看著她,似乎是在找相信她的理由。葉音竹怕他懷疑,連忙主動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羞澀的低聲道:「等過幾天乾淨了,大叔想怎麼樣,都可以!」
她過兩天就要去找那巨石裡面的可怕東西了,哪裡有時間給他隨便?
但是,白澤修自然不知道葉音竹是這樣打算的。她親口答應了可以隨便他,而且是過幾天可以的時候就行了,她今天不是不願意,而是沒法願意。
白澤修無聲笑著心底裡的歡喜,將她的小手拉到自己急需要她撫慰的地方,邪惡的要求道:「小九兒,我難受,你幫幫我!」
「……」納尼?
混蛋,他今天付出了真心,所以是打定了主意,要她也虧老本了。
葉音竹咬唇不動,臉頰都快要冒煙了。被他按在那一處火熱硬,挺處的手也是僵僵的,一動也不敢動。白澤修被她緊張的樣子逗得笑了起來,先是忍著,悶悶的笑,然後笑出了聲來,再接著是哈哈大笑。
葉音竹頓時趁機給自己找台階下,她裝作羞惱的樣子,收回手來,羞憤的在他胸口捶了下,嬌聲咒罵:「死不要臉的臭老頭!」
白澤修笑得更歡了,但也沒有再為難她。將丟在一邊的她的兜衣拿過來,他壞笑道:「來,小九兒趕緊穿好衣裳,不然後果自負哦!」
「還不都怪你!」葉音竹嗔了一聲,要從他手中搶過來,白澤修卻手一抬,叫她拿了個空:「是,都怪我,那麼為了贖罪,就罰我給小九兒穿衣裳吧!」
「不要!」葉音竹搖頭拒絕,白澤修強勢道:「不要不行,手讓開!」
「不,不要,不要臉!」葉音竹捂得更緊了,手讓開給他眼睛白吃冰淋湛嗎?雖然這裡是夜晚,卻絕不可能妨礙到他看清楚。
「不讓也行,不穿更好,我喜歡!那這留給我做今晚的紀念了。」白澤修也不勉強她,他拿住那件亮藍色的小衣就想往自己懷裡塞,葉音竹連忙道:「你幹什麼?我要穿!」
「手讓開了沒?」白澤修甩了甩小衣,葉音竹瞪了他一眼,緩緩的放開了手。反正都已經看過了,比看過還過份的事他都做過,現在攔著那不是太矯情了嗎?這種情況下還扭捏,那完全就是打情罵俏啊!
葉音竹手放下來,白澤修眼中神色悄然一深,他攤開手中的小衣作勢要為她穿上,卻又突然手往後一環將她身子微微托高了些,自己低頭含住了那其中一邊綿軟。他剛剛才嘗到這絕頂美滋味,還不夠……雖然不能將最後一步完成了,但今天這福利,他不要白不要。
接下來忙得很,還不知道哪一天,才有這機會呢!
「你,小人!」葉音竹微一個哆嗦,拍了他兩下都沒用,羞惱的伸手也鑽進了他的衣服裡面,四處點火。你妹的,老娘的便宜這麼好占嗎?
姑奶奶點火不負責滅火,憋死你丫的。
……
不記得有多少年沒有,在不用藥的情況下也能一夜好眠了。早上,白澤修睜開眼睛就看到頭頂滿眼的綠,比他們的人還要大的樹葉,在樹上枝繁葉茂。
身上微有一些沉,他低頭就看到了顆可愛的小腦袋,正乖巧的趴在他赤,裸的胸口,睡得正香。似乎是夢見了什麼,她嘴角擒起了一抹笑弧,無比夢幻。她身上蓋著他的外衣,外衣下的嬌軀似乎也是未著片縷,他的手就擱在她的背上擁住她,手下的肌膚柔軟得像嬰兒。
白澤修不由怔住,一時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的茫然感,他們,昨天晚上……
細細一想,頓時就想起了昨晚的一切,茫然的臉孔頓時漸漸變成了蒼白色。昨晚,那毫無理智的向她不停索取討要的人,當真是他嗎?不,不可能,他肯定是用過**糖,才會這樣的。
一定是……
可是,他記得這麼清楚,昨天他沒有用糖,沒有用!他昨天被那起伏得太厲害的情緒刺激到腦子了,竟然變得這樣的糊里糊塗!
「大叔,你怎麼了?臉色好差,是不是哪裡不舒服?」白澤修輕輕一動,葉音竹立刻就警覺的醒了過來,抬頭見到白澤修面色且青且白的,她伸手去摸他的臉。
白澤修下意識的往她胸前掃了一眼,暗中鬆了口氣的同時,又微微有些失望。她有穿著兜衣,沒有在大白天就給他那樣強烈的視覺衝擊,否則他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反應了。
如果是愛她的男人,看到她大清早無意流露出的媚態,不佔些便宜似乎是不正常的。可是,他神智正常的情況下,哪裡有臉去這樣欺負一個小女娃?
在她面前,不僅是自制力變差了,似乎連理智都變得簿弱了。昨天晚上那個白澤修,連他自己都覺得陌生,陌生到可怕。若不是她身體不適不能讓他為所欲為,怕是昨天他已經犯了錯了吧!
「我沒事!」勉強笑了笑,白澤修抱著她坐起來,「先把衣裳穿上,給別人看到,我可要吃大虧了。」
「又不是大叔給人看到,你吃什麼虧?」葉音竹紅著臉小聲嘀咕著,將披在肩後的衣裳拿下來,披到他身上。他裡衣還在自己身上的,只是被解開了帶子扯開露出了胸口。
葉音竹並沒有立刻給自己穿衣裳,而是紅著臉賢惠的給他繫好裡面衣服的衣帶,再幫著他穿好外衣,四處整理好,用銀色的腰帶環住才起身打理自己。
「你是我的小娘子,給別人看了,那自然是我吃虧了。」白澤修笑著應了一聲,沒敢過去幫忙。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又變成昨天那個自己也要害怕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