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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白梨幻城】034鹿死誰手,咱們走著瞧 文 / 非兒

    七傷道:「我瞧著,他似乎是真心喜歡你,許是你誤會什麼了。|」

    「你錯了,他若是真心喜歡,不會用上**糖。」葉音竹說著,攤開手心,掌心一個小盒子裡裝的正是那一顆應該被她不小心吞進肚子裡去的糖。

    七傷從她手中接過盒子,皺眉問道:「你的手!」她手心裡儘是被指甲戳破的血痕,看起來觸目驚心。

    「我不讓自己痛,如何能還有理智分辯,這**糖的用處?」葉音竹對七傷道,「當初在九久宮,他突然出現在我面前,似是不經意間朝我吹了一口氣,那是一種很特別的味道,叫人聞過以後看什麼都會變得比原來更漂亮。否則,我當初怎麼可能因他一眼癡迷,差點兒入就著了他的道?

    原本,我以為那只是一個意外,那氣味是他身上特有的味道。但是今天,我開始懷疑他的身份,所以裝醉誘他,果然他口中再次出次出現這種特別的味道。我食用過後,周圍的一切就在不自覺中變得極其美好,給人一種身心舒暢的感覺。就彷彿身臨仙境一般,連看他的人都覺得比尋常美好得多。

    我想不僅僅是我有這種感覺,他自己也有。我這樣一個人盡可夫的俗世小女人,在他這種大人物眼裡,定是一文不值的。他若不想讓我察覺到他在作戲,就必須讓自己真的表現出喜歡我的樣子。但想來這並不輕鬆,所以他用上了**糖,用了糖,他看到我的時候就會覺得我漂亮得多,也美好得多。

    如此一來,他不僅能騙過所有人,也可以騙過他自己,真正做出喜歡我的樣子,讓所有人都相信他是真的喜歡我。|但若**糖果的效用過去,他自會清醒過來。

    然不知真相的我,倘若每次靠近他就這樣快樂,那麼終有一天,我必然會愛上他的。他想要的,就是我瘋狂的愛上他,然後心甘情願的為他奉獻。我想知道,他到底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葉音竹說到這裡,眼中寒光乍現。當她開始用心對一個人防範時,那麼誰也休想攻克她的心防。白澤修想要以愛為名,將她牢牢的掌控在手心裡。她倒要瞧瞧,看到底是道高一尺,還是魔高一丈!

    鹿死誰手,走著瞧好了!

    明明還沒有證據,這一切都只是猜測才對。可是她說的有理有據,彷彿是親眼看到了一樣。

    他之所以落單,原來是在等著白奇修自動上鉤……

    她竟能在**糖與美男的雙重誘惑下保持清醒,準確的找到癥結所在的原因……

    她裝睡的本事,竟然連距她如此之近的白澤修都發現不了……

    如此警醒,如此心機,如此本能,直叫活了無數個年頭的七傷都難免有些毛骨悚然,他吶吶問道:「你現在打算怎麼做?」

    「他若當真是白奇修,那麼夠資格讓我陪他玩一場。」葉音竹挑眉,邪邪一笑。玉妖久不出山,竟然被人當成愚蠢的白癡耍弄了啊!

    當面揭穿他就不好玩了,她倒是想要瞧瞧,他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這事,我不會告訴嵐和如玉,以免他們露出什麼破綻。」葉音竹對七傷道,「我會好好修練,爭取早日突破第三層巔峰,帶著你修出魂魄。到時候,你來幫我查探,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葉音竹意識回來,彷彿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安然睡去。按照宿醉慣例,她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午時,然後頭暈腦脹的翻坐起來。

    眼睛都還沒有睜開,她就迷迷糊糊的伸出手,對坐在床邊的男人嘟著嘴巴撒嬌:「如玉,水。嵐,衣服!」

    一杯茶水,被送到了她嘴邊,葉音竹懶洋洋的就著那人的手喝下。聽到映嵐的聲音在屋裡響起:「累的話,再睡會兒,反正今天不忙。」

    「唔!」葉音竹喝完了水,倒回床上,嘟噥道,「要上茅房,鞋子鞋子!不穿衣裳了,嵐抱我去,我回來還要睡!」

    「?」那剛剛給她喂完水的男角驀然抽搐了一下,無語的看著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的小女人。上茅房也要人抱著去,她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娃娃,這丫懶得也太有藝術性了吧!

    相對於某人的無語凝噎,很顯然其他兩個男人都早已習慣了,月如玉仍然坐在桌邊喝茶沒動,映嵐已經走到床邊給葉音竹套上繡鞋,然後抱著她出了房間。

    「她經常這樣?」那化作雕塑的白姓某男人,立刻走到月如玉身邊坐下,放下水杯不解的問道。月如玉笑了笑:「她這樣,很可愛!」

    可愛?白某人黑線了,這就是愛嗎?是不是在愛人眼裡,不管對方做什麼都是美麗的。可是從前,他也從不曾如此的嬌寵過那個女人,甚至偶爾她做錯什麼事的時候,他也會很嚴苛的責備她。

    他對她要求極高,就像對待每一個下屬一樣,他認為只有夠出色的女人才有資格站在他身邊。她的確是夠出色的,只是他還覺得不夠,他希望她更好更完美。

    如今身邊這個小女孩,除了長得更漂亮,似乎就沒有哪一點能夠比得上他原來那個女人的。可是她身邊卻圍繞了那麼多出色的男子,到底是他們目光太短淺,還是這小女娃身上真的有他沒有發現的特別魅力。

    連上茅房都要懶得讓人抱著去,如此失禮粗俗的舉動,他們竟也覺得可愛!可是,他只覺得他們對她寵溺太甚,將她寵壞了。

    不過那又如何,這其實與他並無甚關係的不是麼?

    這樣一想,心裡那點兒彆扭不由得消了。白澤修笑著點頭附合:「你們的目標,是要將她慣成連路都不會走的小娃娃麼?」

    「如果可以的話,有何不可?」月如玉挑眉,笑得肆意而快活。寵她,是一種幸福;看著她可愛的撒嬌,也是一種幸福;看著她被他們寵得刁蠻任性,那更是一種不可言喻的快樂與成就。

    白澤修默然,不再糾纏於這個話題,二人隨意聊了些話。映嵐抱著伸手掩唇秀氣的打著哈欠的葉音竹回來了,二人進了房間,葉音竹半瞇著的眼睛在看到坐在月如玉對面的白澤修時,突然瞪得老大。她似乎是非常驚訝的問道:「靠,臭老頭,你大清早的跑我房裡來幹什麼?很失禮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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