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急,我有話跟你說。|」白澤修不肯放手。葉音竹任他抱著,在他懷裡說話,眼睛都已經快要瞇上了:「可是,我好睏。」
白澤修溫柔地撫著她的背,道:「等我說完,你要是走不動了,我送你回去。」
「哦,那你——快——說!」
白澤修正要說,低頭卻發現她已經瞇上眼睛都快睡著了,他立刻將手中的酒壺丟到一邊,此時這東西已經是多餘的了。他換用雙手,一手攬住她的腰肢托起她直接無力的靠在他身上的嬌軀,另一手擒起了她精緻的下巴,柔聲喚道;「九兒,醒醒,先別睡!」
「唔,你說,我聽著。」葉音竹迷迷糊糊應了一聲,懶得不肯睜開眼睛。雖然她這樣無意識間的依賴狀態讓他高興,這說明他這段時間的示好是很有效果的。可他現在要說的話卻是要她用『眼睛來聽』的。白澤修不放棄的柔聲喊道:「九兒,乖了啊!睜開眼睛,看著我,我有話跟你說。」
「討厭,吵死了!」葉音竹伸手捶了他一下,還是沒有睜開眼睛,她道,「臭如玉,臭嵐,睡覺也不讓人好好睡,走開!壞蛋……」她說著,伸手去推白澤修擒住自己下巴,迫使她抬頭的手。
白澤修頓時黑了臉,她這樣依賴,原來只是把他錯當成了別人嗎?素來冰冷如一潭死水的心,不知為何,竟因這一句話無形中掀起了一圈名為憤怒的漣漪,他接著喚她,這一次聲音與動作不再溫柔。
「醒醒,葉音竹,睜開眼睛!」他放開她的下巴,改而雙手握住她的肩膀,用力搖了兩下.)葉音竹氣惱的咒罵了一聲睜開眼睛,但喊的還是映嵐與月如玉。看到面前不如想像中的人,她很意外的愣了下,才問道:「怎麼是你?」
「怎麼不是我?」白澤修冷笑,葉音竹不悅的瞪他:「幹嘛那麼凶,你吃炸、藥了?」
「你是總要被心愛的人當成別人的替身,也得吃炸、藥!」火藥這個名詞他已經不陌生了,她帶來的一些武器中有些就是以炸、藥為能源的。
葉音竹經他一提,頓時也想起了剛才的事,顯然她雖然喝醉了還是記得自己說過的話做過的事的。迷濛的星眸中有了些愧疚,臉上潮紅如酒,但她神智已經回來了不少。雖然知道自己把他錯認成別人會對他有所傷害,但她仍然委屈的強詞奪理:「那你怎麼能怪我?我又不是故意的。人家明明都說困死了,你還要吵吵吵,吵死了!跟他們兩個一樣,討厭鬼!」
跟他們兩個一樣?不知道為什麼,那因為她一句話莫名騰起的怒火,竟然又因為她一句話,一個嘟起小嘴的可愛模樣,莫名的消失無蹤。白澤修的嘴角在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揚起,他連忙笑著抱住她賠罪:「是是是,是我不對,不該吵到小九兒睡覺。是我活該,活該被你錯當成映嵐和月如玉,都是我的錯,行了吧!」
「你知道就好!」葉音竹得了便宜還賣乖,很是得瑟的昂起下巴哼笑了一聲。白澤修低低一笑,抬手以指腹輕輕磨砂著她燙紅的臉頰,緊盯著他的眼睛,再次溫柔如水的問道:「那現在,好九兒能不能乖乖的回答我一個問題?」
「不、能!」葉音竹搖頭,脆生生道,「我困!」
「就一個!」白澤修伸出一根手指頭討價還價。葉音竹賊賊的笑道:「你說了,就一個,我剛剛不是已經回答你了。」
剛剛回答了?白澤修一愣,頓時明白過來,她說的就是他剛剛問的那一句『能不能回答他一個回答』。不由失笑著,低頭在她額上撞了一下,佯怒道:「臭丫頭,敢找我的話碴,找打是不是?」
「你敢打我?吃了熊心豹子膽啊!」葉音竹驕傲的回撞了他一下,比他更用力。撞過之後,小巧精美的五官立刻皺成一團,她連忙伸手去揉自己的額頭,口中嗔罵道:「靠,你丫練了鐵頭功啊!痛死我了。」
「看你,都做娘的人了,還莽莽撞撞的。這下,吃到苦頭了罷!我看看,都撞紅了……」白澤修口中斥責著,手上卻連忙推開她的手,溫柔的為她揉著撞紅的額頭,眼裡全是心疼。
「這還不都怪你,頭那麼硬!」葉音竹噘嘴,白澤修失笑著再次認錯:「好好好,都怪我,就算是我的錯好了吧!」
「什麼就算,本來就是你的錯。」葉音竹很刁,橫得不像話。但白澤修卻好脾氣到爆,他笑著連連點頭:「行,不是就算,是我的錯!呵呵……」臭丫頭,喝醉了樣子,比尋常可愛多了。雖然平時也挺可愛,但今天更是可愛到了頂。
似乎只是看著她撒嬌使橫的嬌俏模樣,他就能夠歡快到忘了一切,有多少年,沒有真真正正的快樂過了?怕是連他自己也記不清了吧!
如果可以,真的很想時間永遠的停留在這一刻,可是他不甘心哪!
白澤修很快就用真氣給葉音竹將額頭那一塊撞出來的紅化開,這時候葉音竹已經再次開始昏昏欲睡了。白澤修本來想再喚她,可是幾次張嘴,看著她這樣沒有設防的天真模樣,都沒捨得開口。
但最終,雖然沒捨得吵他,他卻還是選擇了叫醒她。微微低頭,似乎是情不自禁的模樣,他輕輕印上她粉紅的唇瓣。那一瞬間的香軟,幾乎連他迷失了自我。
葉音竹其實只是有些睏,但並沒有睡著,她瞇著眼睛感受到他的親吻,頓時霍的睜開了眼睛抬頭避開了他的吻,她震驚的摀住了自己的唇:「臭,臭老頭,你,你,剛才在做什麼?」
白澤修被她清澈的目光瞪住,老臉禁不住紅了下。但他卻沒有放開她,而是直接問道:「小九兒,我想娶你為妻,你的答案是什麼?」
「啊!」葉音竹愕然,白澤修道:「別假裝你不知道,這話我說過好多次了。都這麼久了,難道還不夠讓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可,可是,我以為你是開玩笑的。」葉音竹應得很結巴,無辜的就像是被狼驚到的小紅帽,白澤修道:「我從不開玩笑!」他說著,忽然收緊攬住她的手,將她拉過來,低頭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那一瞬間的美,不夠,還要很多!
給讀者的話:
今天的五章。繼續奮戰中……麼麼所有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