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葉音竹挑眉,從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翻,道,「你與我和遠叔一起,消滅四個方向正往這裡趕來的醜東西.)」
「好,哈哈……」原本以為自己被忘了,原來卻是要跟在她身邊做事的。白澤修委屈的臉剎時變得燦爛非凡,他像個得了心愛玩具的孩子一樣得意的開心大笑了起來。
無比腦殘的模樣,引得從不曾見過他這一面的人紛紛傻眼……
葉音竹同樣鄙夷地橫了他一眼,但鄙夷中卻又夾帶著些許的笑意。這一翻眉目傳情,只能意會不能言傳,能看懂的人不多,然而但凡看懂了的人,心中都似乎莫名的有些不太好受。
白澤涵最先就有些受不了了,雖然哥哥的選擇他應該尊重,但依他對哥哥的瞭解,他是怎麼也沒有理由會愛上一個擁有著六位夫君的黃毛丫頭的啊!
而且,現在他這種偶爾幼稚天真的樣子,雖然比先前的萬年來看起有人性得太多了,便給他的感覺卻有些虛假。他總有種感覺,彷彿眼前這個人不是他家哥哥一樣,可若不是他哥哥,他又能是誰呢?
「大家準備,我要開門了!」想不通就不想了,白澤涵一聲高呼過後,所有人都嚴恃以待。白澤涵伸手按下那個銀色的金鋼金按鍵,沒有任何聲音響起,重愈千噸的金鋼金大門卻悄悄的開出了一道縫,自然的光亮透進來,帶著夾雜了濃重腥味的空氣。
才那麼一點兒小小縫,一隻銳利的尖爪就扒了進來,葉音竹手中已握好的長劍,立刻貼牆一剁。|幾點黑色的尖甲掉落下來,同時外面響起一聲淒厲的哞號,刺得人耳鼓都有些癢癢。
才削落第一隻尖爪,第二隻第三隻第四隻……無數次先先後後的鑽了進來。葉音竹的劍尖削落第一隻尖爪後沒有立刻收回,而是立刻改變方向,將所有探進來的爪子一一削落。
好快的劍!好輕的劍!好準的劍!
這是所有人心中的想法,哪怕是早已見識過她劍術的映嵐都仍然小小的驚艷了下。那些爪子緊貼著城牆,型號有大有小,但她從各個角度不同方法,將它們一根不露的削下來,劍尖卻自始至終都沒有碰到城牆過,以一絲金屬碰撞的刮聲都沒有。
親眼見識了這一幕,白澤涵才明白,自己對她的認知真的還太少了。似乎從不曾見她緊張過,無論面對誰,她都能輕而易舉的融入其中。她平易近人,溫和有禮又俏皮大方,彷彿很平凡,平凡可親到如同身邊的任何一個少女。可是,她在面對那麼多身份尊貴,實力比她還要高深的人面前時,竟然不覺得有半點兒壓力。反倒是他們,似乎總在不自覺中,就以她為主了。
明明很普通,但她,卻又是這麼的不同!
也許,她能得那樣多出色男兒傾慕,不是沒有原因的吧!她若沒有些真才實學,這人上人界九大道宗的代表人物,又憑什麼聽她一個小丫頭的調遣?
她與當年那個女人是完全迥異的兩種類型,正是因為如此,他才不信哥哥會改變喜好喜歡上她。可是都那麼多年過去了,他能肯定一切都不會變嗎?
難道,哥哥竟是因愛而變嗎?
想到那個可能,想到方才哥哥當著這麼多的小輩笑出的那個**樣兒,白澤涵莫名的打了個寒顫……倘若以後,經常看到這樣的哥哥。冷汗……
再次無聲的打了個寒禁後,他才集中精神,開始面對眼前即將到來的戰鬥。
城門開得很慢,那些能夠飛上來的臭蟲大多體型大,雖然偶有一些有智慧的,但愚蠢的卻比聰明的多得太多了。每每這個時候,他們就可以投機取巧,不費吹灰之力的幹掉許多的臭蟲。
城門寬有十米,高卻只有兩米半,約莫是人類最高的身高左右,為的是方便守護。葉音竹站在緩緩開啟的城門前,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大家都默契的沒有出手幫忙。
無縫的金縷玉衣,戴上帽子然後穿上外衣,露出來的就只有一雙手掌和眼睛到下巴那三寸自由之地。露出臉是為了自由呼吸目視並說話,露出手掌是為了施展真氣的,當然不動手的時候,還有手套可以將手也護起來。下巴下面也有多出來的一聲,能將臉全遮起來,只剩下眼睛。
葉音竹在見識過金縷玉衣的款式以後,就畫出了幾樣圖紙,讓美虞趕時間幫她和映嵐月如玉三人,一人做了兩套方便行動的勁裝。
男式的改變不大,因為怕他們會不習慣,除了將袖子改成鬆緊的緊袖外,就只在外衣上加了個帽子,這樣穿了金縷衣後把帽子戴起來會好看一點。不然頭髮都包緊了,看起來會像個光頭。
無法想像自己三個人光頭的樣子啊!
所以現場兩百多人當中,還真就他們三個人沒有金光閃閃的『光頭』。映嵐與月如玉兩個人的衣裳不知道羨慕了多少人呢!不過對於葉音竹的衣服嘛……
咳咳……以她自己的眼光來看,這衣裳自然是設計得很好看的,因為輕巧又方便動啊!粉藍色的短裝襯衣款上衣,漂亮可愛的小帽子,白色的迷你小短褲下是長至膝蓋的軟靴,小腿處用絲帶交叉著綁成了非常漂亮的花紋。
這絕對是最方便最好看的武打裝,可惜的是,這裡的人不能接受她小臀以下膝蓋以上的那一堆金光閃閃的美腿。反正男人是沒有幾個人敢盯著她腿瞧的,就怕別人說自己不正經,當然若是她背對著自己的時候,偷偷瞧一下,那還是有的。
葉音竹這樣的打扮,別說是男人,就是女人都沒幾個敢認真瞧。白靈若雖然覺得她身上的衣裳很漂亮,穿起來讓葉音竹更加朝氣俏麗,活潑可愛,但若換成她自己,估計是打死也不敢將這樣的衣裳穿上身的。
此刻,穿著緊身襯衣迷你短褲的葉音竹就站在緩緩開啟的城門口,用白嫩的手握住黑色的長窄劍,揮舞著一場絕美而殘酷的盛世闕歌。不管是尖利的爪子,還是囂張的翅膀,抑或是醜陋的頭顱,但凡敢於越界的,無一不被斬落下來。只是半分鐘,地上已堆了厚厚的一層濃臭髒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