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ど兒,我不是故意的!」獨孤空沒想到葉音竹會突然出來,看到她自然面容大變,連忙將闖了禍的手藏到背後,自欺欺人的以為不給她看到,她就不知道自己幹了壞事。|
打爛椅子只是小事,給她看到他對朽容下這麼重的手才是大事。要是叫她誤以為他們真的鬧翻了,到以後她還指不定怎麼煩惱呢!尤其,他最擔心的事,她因此而跟他發火生氣。
誰也沒有料到怎麼都請不出來的葉音竹會這時候出來,而且剛好就那麼巧的看到了那一幕。岑翰墨才站穩,立刻就幫著獨孤空解釋道:「九兒,我們就是無聊鬧著玩呢!沒什麼的。」
「宏澤只是不小心沒有掌控好力道,下次他會小心的。」映嵐也幫獨孤空說話,月如玉雖然沒完,但面上也是不掩擔憂,生怕她會因此而生氣似的。
葉音竹沒有應其他三人,她不悅地瞪了獨孤空一眼,施施然道:「無聊了,所以把我的珍珠椅打爛玩兒?」
「ど兒,我不,其實……」獨孤空見她不高興,焦急的想要解釋,卻被她下一句話震住了,她道:「管你有什麼理由,打爛了我的東西都休想我就這樣算了。要不賠我一把一模一樣的椅子,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啊!」獨孤空愕了一瞬,才立即欣喜若狂的捉住她的手一連聲應道,「賠賠賠,我一定賠!保證跟你原來的椅子一模一樣的,十把我都賠。」
這話說的,雖然說了是要他賠椅子,話語什麼的也看似不悅,實則她卻只是在用這種俏皮的方式告訴他,她並沒有因此而生氣。|
因為對他們來說,這樣一把珍珠椅子,便是再貴重,也只是一件小物品而已。倘若他真的惹她生氣了,一張椅子又豈能了事?
葉音竹斜眉一掃,淡然道:「這椅子可是深海萬年珍珠鑲製而成的,你確定你賠得起十把?」
獨孤空:「……」
這個深海萬年珍珠,再貴也有價,只要有他就自信買得起。可問題在於,你有錢,要買得到貨才行啊!
見他被噎得瞠目結舌的樣子,葉音竹暗中忍住笑,嚴肅道:「我這殿中的物件,哪一樣不是稀有寶物。下次誰再給我弄壞了,不賠一百倍休想讓我算了。」
說完,又加了一句:「以後,你們要切磋什麼的,去外面不行嗎?」她又不是沒看出來,獨孤空雖然用上了真氣,而且加施了幾分力,可是以岑翰墨的本事與身體條件,他是不可能被這一拳傷到的。這一拳打過來,看起來很厲害,其實也同樣不過就只是玩鬧而已。只是這玩鬧,升了一級。
這事實,殿中的人都知道,所以他們都第一時間最擔心的,是她因此而生獨孤空的氣。他們果然做到了相互關心,那天他們對她說的話,全部都是發自真心的。
她根本就不用擔心他們之間會真正鬧矛盾了。
「啊,哈哈,好,去外面!」領到親親娘子親口掰下的聖旨,原本瑟縮下來的獨孤空立刻得瑟了,伸手就揪住岑翰墨的袖子,往外拉去,「走,咱們去外面比劃,讓大哥我好生教導你一翻。」
「你是誰大哥?鬆手,叫你鬆手!」岑翰墨掙了兩下沒掙脫,硬是被他拉出去了。
「九兒,那天……」映嵐正要解釋那天早上的事,葉音竹平靜的表情微微抽搐了兩下,不等他說完,就舉手在胸前比了個大大的『x』字,道:「說正事,我這幾天將給妤寧博雲療傷的程序整理了一下,你看看,這樣能行嗎?」
她說著抬起手來,手中就多一薄小冊子。映嵐拿過來與月如玉一道查看了一翻,細細的商討了會兒,映嵐道:「應該沒問題了,只不過這次要辛苦奶奶了。」
「放心吧!」葉音竹笑道,「靈力的運轉,對於修練其實有很大的好處。」
妤寧博雲的脈絡與內臟已經差不多全被雷陣種子污染了,因為她研製出來能令雷陣種子安靜下來的藥物,他靜養了一年,現在臟器是沒什麼問題了,只不過血液裡面的卻無法根淨。
心臟主供血,破骨燁葉丹能令內絡完全按照自己的意願全盤皆改。到時候她需要用到奶奶創出的心防保護住妤寧博雲的心臟,然後將雷陣種子排出體外的方法,就一邊換血一邊更改脈絡佈置。現在因為她的藥,雷陣種子的分裂已經暫時停止,所以這一關不會很難。
唯一要注意的是,必須將他體內所有的雷陣種子一次全部清乾淨,否則只要還留有一顆,它都將有可能分裂成億萬顆。
這裡,就需要映嵐或是如玉來幫忙了。
「嗯,可以!」映嵐將冊子交交還給葉音竹,道,「這個不用想那麼久,你這幾天一直不回來,是不是還在為那天……」
「沒有,我在寫兵法呢!」葉音竹紅著臉狠狠的剜了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映嵐一眼,「你再亂說話,小心我不理你了。」
「咳……嗯嗯,不說了。」映嵐輕聲一笑,果然不再提了。
那個讓她慢慢接受不止一個的計劃,這樣算是夭折了吧!
現在她提都不讓人提,要等到她接受,得多久啊!
狼多肉少,狼王們表示好苦逼,好餓餓!
「哼!」仍然羞惱地哼了一聲,把身邊兩個男人都瞪過了,她才道:「你們別以為自己可以逃脫,我寫了一些,現在就去找大姐。你們也記得一人給我寫一薄兵法,我要取長補短,打造出一薄最好的兵書來。」
走到門邊,她又回過頭來,交待道:「還有宏澤和朽容,誰也不准偷懶,一人一本記住了啊!這幾天我要跟小叔,大姐和大姐夫一起研究兵法,就不回來了。你們記得給我認真寫啊!三天後我回來收,誰沒有寫,就等著一個月不准進我的寢宮吧!」
「什麼?」
「九兒……」映嵐大驚失色,月如玉急忙想要求下情,可是她的名字都沒喊完,就見她呼的一聲消失在眼前。
二人傻眼了,腫麼可以這樣?
她這是,要懲罰他們那天的胡鬧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