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別人的眼中,他們幾個人都只是她的私有物,只是她的附屬品。|可是在他們心目中,恐怕每一個人都有這樣的想法吧!那就是,這個美麗的,可愛的小女人,她是我的妻。哦,多麼幸福!
儘管她不能給他們唯一,但她確實做到了,把每一個人都當成唯一。
外人多以為,狂妄霸道的九少必是一個以己為尊的人,她只將他們幾個男人當成男寵,當成一種她一人私有產物。卻沒有人知道,私下裡的她是這樣的溫柔而體貼,比任何一個女子都要可愛。
她可以親手給他們洗衣裳,她願意每天下廚給他們做飯,她甚至自己動手洗碗掃地擦桌子,只要是一個妻子會做的事,她都願意去做。她從不自恃身份,從不自以為高貴,也從不因為他們愛她而恃寵而驕,把自己的尊嚴凌駕在他們之上。
她尊重他們每一個人,除了不能只屬於一個人外,在他們每個人面前她都是一名最好最溫柔最體貼的妻子。
也許在外人眼裡,她不完美,她還有很多小缺點,可是為什麼,他會這樣瘋狂的愛上她?此刻的心裡面,竟然覺得哪怕不能獨自擁有她的美,也已不再是遺憾。
葉音竹被獨孤空過於灼熱深情的目光看得紅了臉,她緊張地垂下眼簾,不敢與他對視。手中的動作不自禁的加快了,櫻花一樣的唇瓣也因為緊張而本能地泯了一下,立刻就聽到他一聲嚥口水的聲音,突出的喉結就在她眼前,性、感的上下一個滑動。|
葉音竹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彷彿能夠被他的眼神灼穿一樣,她羞惱地抬頭正要瞪他,卻巧巧地迎住了他俯下的唇。
「唔……別,別鬧!」葉音竹連忙後仰,避開他的吻,輕聲道,「等下有人看到就丟臉了。」
「嗯,我親我娘子,這有什麼好丟臉的!」獨孤空被她避開了也不以為意,嘴巴避開了,那親臉蛋親下巴親脖子,含糊的聲音自他細碎的吻中透隙而出,「況且,嗯,荒郊野外的,唔,沒人!」
「混蛋!」葉音竹想要掙扎,獨孤空捉住她的手背到身後,一隻大手就將她兩隻小手困住不說,還圈住了她不住扭動的小蠻腰。抱住她往前走幾步,就將她推到了不遠處一支直直的竹竿上,抬頭將她的低咒全部吞進肚子裡。
還真的是登徒子,大白天的,還在外面,這個傢伙……葉音竹怒著抬腿踹他,但沒兩下就被他制服了,抗拒的姿勢漸漸平息下來,變成了迎合。
得到回應,獨孤空越發大膽,原先只是溫柔的撫弄著她後腰的大手繞過來,從二人緊貼的縫隙鑽了進去,攀上柔軟的胸口摩動了兩下,終於是不知足的拉開了那一層阻礙了他的衣料,熱情的吻也漸漸向下蔓延……
葉音竹無力地倚靠著身後的竹,要不是一隻健壯的猿臂始終撈住她纖美的腰身,只怕她早已因雙腿酸軟而滑倒了。濕熱狂、放的吻從她白皙的脖子上,漸漸滑下落到精美的鎖骨間,幾翻疼愛,才慢慢往下隔著最後一層小兜衣含住了其中一點放肆逗弄,一隻大手已經自衣底探進去拿住了另一邊,小巧的衣料被帶起,露出白綢一般光滑亮澤的平坦小腹,與有著流水般優雅曲線的細腰……
美眸半合間,她俏臉如火,偶爾輕輕一聲嬌、吟,帶著如野火燎原一樣的魔力,像是對勇士的鼓舞,他越發激動而邪肆的逗弄著她,為她因他而起的美麗而狂喜。
突然,葉音竹渾身一僵,幾乎快要瞇上的美眸瞬間大張,她不敢置信地看著站在對面約莫十丈遠處的男人,震驚到完全忘了推開面前還在做壞的男人。
那個,那個男人不會是白澤修吧!她是不是出現幻覺了?她肯定是在做夢,而且還是惡夢。
天啊,她怎麼會出現這樣恐怖的幻覺?
白澤修其實不過是剛剛走到這裡來,他沒想到自己會看到這樣一幕,所以震愕之下一時忘了出聲提醒。而從他到來到葉音竹發現他也沒有很久,當然,就算他剛剛到,也足夠看清她已經露出來的一切了,儘管還隔著十來丈遠,但這完全不影響他的視程。
她突然睜開眼睛看向他時,白澤修微微怔了一下,本能心虛地想要移開視線,但是才有動作又停下,他忽然對著葉音竹,邪惡的笑了。
話說,他是男人,看到了不吃虧。
嗯,這小丫頭,比他想像中的,還要美得太多了。他的畫根本就沒有畫出她真正的風韻千一,尤其是剛到時聽到的那一聲無意識間的嬌、吟……想到這裡,竟莫名的有些心頭火起。
想他白澤修三千年來,什麼樣的美人沒見過。這還是第一次,只是因為一個女人一聲吟哦,竟然被勾起了火,難道真的是因為他禁、欲太久了嗎?
連忙暗中以內氣將自己那些許異樣,壓制了下去,大刺刺地對著葉音竹仍然不敢置信的大睜著的美眸,他唇角壞壞的笑越揚越深!
「ど兒,嗯,怎麼了?」獨孤空又努力了一陣,見葉音竹不再有反應,後知後覺的發現她本來柔軟的嬌軀怎麼忽地緊繃了起來。他站起來,輕輕地吻著她的耳朵,嘶啞著聲音詢問。
彼時,他手上的動作仍然沒有停下,因為正嘗到甜頭,還想要更多的。
葉音竹聽到他的聲音,才『啊』的尖聲大叫著,猛地把自己縮成一團,躲進了獨孤空的懷裡面,漱漱的發抖著,羞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有人啊,王八蛋,老娘的臉都被你丟盡了。我要殺了你,啊!」
獨孤空一聽她說有人,立刻收回了手,將她護進懷中,才回頭朝後看去。
既然兩個人都發現他了,他也沒什麼好藏的了,白澤修笑意不減的往這邊走來。獨孤空俊眉死命的皺起,幾乎能夾起一隻蚊子。他將葉音竹藏在背後,自己轉過身來,冷冷道:「白宗主難道不懂什麼叫非禮勿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