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她,他寧願自己承受這些難受,也不願讓她受一點點兒委屈。可她寧願他生氣,跟她發脾氣,但他卻像完全沒有發生過這回事一樣,只要有她在他就開心得像個天真的孩子。看著嵐這樣,她好心疼,對那些想要謀害他的人自然也就越發的不滿了。
「那就好!」岑翰墨點頭,「九兒,讓承元與十一叔一家與你們一同去吧!」
「那怎麼行?如果承元與也我們一起去了,就剩下你一個人了,虞兒根本就幫不上你的忙。」岑家人才濟濟,但真正能全心全意,絕無異心的助岑翰墨的人也就只有岑承元了。若連他也離開他身邊,他這幾年,豈非要更加艱難,更加辛苦!
「沒關係的。」岑翰墨笑道,「就算我把他強留在這兒,他心也飛走了。到時別說幫我的忙,能不終日心不在焉的給我添亂子就差不多了。」其實是因為他比誰都要懂得相思之苦的滋味,那個家裡,除了虞兒,承元就是他最親的人了。他不能保證自己能給他最好的,可是在有能夠選擇的條件下,他會盡量給他更好的。
自己不能盡快的飛過去陪著九兒,他希望承元不用與他一起受這離別之苦。
葉音竹想了下,道:「那好吧!承元與我們一起去,我讓血未和君目留下來幫你,君目的記憶好到變|態,他肯定可以勝任承元的工作。」
「也好!」人上人界的人只要稍加關注就應該知道他與九兒的關係了,若是葉家的人進了獸元大陸,他們不敢深入,只怕會來甫京暗中給他添堵。
當然,因為他與九兒的關係,他們就是再怎麼使亂子頂多也就是偷偷給他使些絆子,讓他過得不那麼爽快,卻是不敢真正對他下狠手的,所以他並不擔心自己的安危。
可是,他還有虞兒要保護。君目若能幫他打下手,以血未的本事,保護虞兒正好。不過,岑翰墨忽然道:「九兒,要不把血未換成紅妝吧!」
「為什麼?」葉音竹不解,「血未比紅妝厲害得多了,他可是北邊大陸除笙以外排名第一的王,你不喜歡他?」
「不是。」岑翰墨道,「我想找個人近身保護虞兒,血未是男的,不方便。」
「……」原來是這個原因,葉音竹敲了敲自己的額頭,忽然雙眼一亮,「不如,我把血未送給當妹夫好了。」
岑翰墨愣了愣,無語:「……」先是離夭與青顏,再是暗笙與綠衣,現在又把目光打到他妹妹頭上……這丫,紅娘做上癮了吧!
「幹嘛?你瞧不上血未的出身麼?」見他不作聲,葉音竹頓時怒目圓瞪了。敢說瞧不上你試試!
「我只是一時沒反應過來,你的思想跳得太歡脫了,我跟不上。不過我平時是怎麼對映嵐的,你自己沒看到嗎?竟敢這樣誤會我,討打!」岑翰墨說著扣在她腰際的大手滑下,在她臀後不輕不重地拍了下。
死丫頭,不對他溫柔體貼就算了,還敢冤枉他!
『啪——』的一聲悶響,臀上的嫩肉被打得陷下,而後立刻反彈了回來,即使是隔著兩層衣服,他仍然敏感無比的感受到了那一片柔軟與滑膩。手心一酥一麻,岑翰墨莫名的紅了臉,連忙不動聲色地將做了壞的手藏進袖中背到了身後。
老實說,這一下雖然有點兒疼,但卻離她的承受能力相隔得太遠了。但是因為感受到了他的那一份尷尬,她立刻就捂著被拍了的臀跳起來痛呼著活躍氣氛:「混蛋,臭雞蛋,竟敢打我屁股,你膽兒肥了。看我怎麼教訓你!呀!」
說著,就撲到他身上,去掐他脖子。
岑翰墨微微一怔,立刻哈哈大笑著單手攬住她,另一手開始撓起她的癢來。他知道她怕癢,無慮說的,可是從前他自己從沒能親自嘗試過。
雖然她已經答應了三年後會接受他,但他們之間分明還有那麼些兒陌生與生疏,這讓他在面對她的時候莫名的拘束。
就好比今天,很多心裡面的話都不敢大膽的說出來。因為他知道自己留不住她,所以不能說,說出來除了可能會讓她為難,也有可能讓他們之間的關係發生變故。
因為愛,在她面前,他漸漸變得小心翼翼了。只因她說了三年後才要他,現在他們的關係還是尷尬的,所以他顧慮重重。
可是因為她突然主動親近他的可愛動作,他心裡那些顧慮與拘束,還有的生疏與謹慎在這一瞬間全都灰飛煙滅。
原來,他也是可以跟其他人一樣,與她玩鬧的。
「打你屁股怎麼了?為夫今日也得震一回夫納,叫你冤枉我,叫你不溫柔,叫你想賣我妹……」不止撓她癢癢,把她逗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大手也迅速自她玲瓏的腰肢滑下,來到臀部一下一下地拍著那一團軟綿綿的嫩肉,肆意的享受著那種又酥又麻的銷、魂滋味。
「啊,壞蛋!哈哈,你住手,好可惡,唔,啊,哈哈……」頸項,腋下,腰際,躲了這裡躲不過那裡,葉音竹跟著去撓他的癢,但他雖然也笑得渾身打顫左右閃躲,卻怎麼也不肯放棄自己的遊戲,因為她的笑聲,太美太動聽!
鼻中,是她沁人的馨香;懷中,是她柔美的嬌軀;面前,是她美麗的笑顏她被他圈在環裡笑得花枝亂顫,空蕩蕩的甬道上儘是她清脆歡樂的笑,心蕩神馳!
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是什麼,在他的胸口跳得如此之快?
臉燙了,心燙了,在她脖子上撓著癢的大手忽然穿過她的發,按住她的後腦殼往自己的方向一帶,俏臀上的大手也及時來到纖腰處握緊,他突然低頭噙住了她笑得如月牙兒一般裂開的粉唇,溫熱的舌只在一瞬間便熱情地直接躥進了她口中,將自己所有的疼惜與愛盡數交付於她,換回她口中無數的甜蜜與美好!
雖然已經有心理準備,葉音竹還是微微頓了下,而後握住他的胳膊瞇上眼睛,無聲地任由他瘋狂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