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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誅天邪法】049你最不擅長什麼:罵人 文 / 非兒

    岑虞兒眼珠子轉了轉,很是坦蕩地一揮手:「你不會武道,為免別人說我欺負你,本小姐就拿自己最不擅長的琴棋書畫挑戰你。若我贏了,以後你離七殿下遠點,離我哥遠點!」

    她在琴棋書畫方面的造詣,雖然比不上武道方面的修為,但要說最不擅長那絕對是瞎扯。她才不要輸給這個醜八怪,所以一定要有絕對的把握。

    「哦!」無名笑了笑,「那本少爺也拿自己最不擅長的回應你的挑戰,免得別人說我欺負你一個婦道人家。」

    「你最不擅長的是什麼?」

    無名:「罵人!」

    岑虞兒:「……」

    無名伸指彈了下自己的衣襟,道:「不過……你看看我的長相,你再看看我的身材,你還看看我的氣質……唉,其實我真不想把話說的那麼白,但是清緣的選擇就擺在那裡,岑小姐你,還需要我來罵嗎?」

    說罷,領著自家人瀟灑自得地離去,剩岑家人站在那裡集體風化!

    裘清緣寧願喜歡一個丑成這樣的男人,也不要岑虞兒,孰勝孰負這還用比嗎?無名一段話並不長,還不帶半個髒字,卻是瞬間就把岑虞兒貶到天涯海角里去了。

    汗死,這還叫最不擅長的,要是擅長一些,那得把人罵成什麼樣子啊?

    走了老遠,才聽到岑虞兒幾近崩潰的尖叫遠遠傳來:「……啊,葉音竹,你個死妖孽,你個變態狂,你個醜八怪……啊啊啊,氣死我了!」

    「哈哈哈,無名哥哥,你好厲害呀!一句話就把那個凶女人打得落花流水,哈哈……」依嵐抱住無名的胳膊,滿眼祟拜。夢瑤不解,她不屑地瞪了無名一眼:「他哪裡厲害了?被那個女人這麼凶的罵了都不敢還手,要是我,肯定揍得她滿地找牙!」

    離夭笑道:「無名是沒有還手,但他那一句話,可比你的滿地找牙厲害多了。」

    「夫君的伶牙俐齒比起九兒來,完全是不逞多讓,哈哈,好想看看那個岑小姐這時候臉上是什麼表情啊!」洛秋水抱住無名這一邊的胳膊,笑得很是得意傲嬌,彷彿身邊的男人就是她家的一樣。

    那可不,現在這傢伙不就是她名明言順的夫君嘛!雖然在他心裡,覺得這是假的,但假也是可以成真的嘛!時間問題而已,他現在沒有喜歡上她,不代表永遠也不會,她不信憑自己的美貌與能耐會抓不住一個男人的心。

    無名被洛秋水抱住,還聽她當眾如此甜蜜地叫著夫君,很是不自在地抽了下自己的胳膊,但洛秋水抱得很緊,他沒抽開在這麼多人看著的情況下也不好反應太大,只好任由她去了。

    「有嗎?我沒看到那個女人受傷啊!不過她好像真的非常生氣。一句話也可以把別人打得落花流水,比滿地找牙還厲害,這是什麼功夫?」夢瑤仍然不懂,但是大哥和小依還有秋水都說這很厲害,那應該就是真的很厲害吧!想到這裡,她忽然興致勃勃地拉開依嵐丟到一邊,換自己抱住無名的胳膊,諂媚巧笑:「你教我,你教教我好不好?」

    「咳咳……」無名輕咳了兩聲,簡直是哭笑不得,「你們這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

    「誇誇,當然是誇!」夢瑤用力點頭,「我很祟拜你的,我要跟你學那個絕世功夫,一句話就把人打趴。想想都好威風啊!呵呵呵呵……」似乎是想到了以後靠一句話把人打趴的威風場景,夢瑤笑得眼睛都瞇了。

    離夭伸手彈了下她額頭:「得,就你這笨笨的腦袋瓜子,別浪費時間了。」而且,就算瑤兒當真學得如此伶牙俐齒了,回去拿這種暗裡損人的話攻擊那些根本不懂的妖獸……汗,完全白搭啊!

    「嗷,不准敲不准敲,不笨都被你敲笨了,大哥好討厭……」一夥人在前面笑鬧著往回走,裘清緣走在最後面,心事重重。有映嵐住在葉家,他一點兒也不怕岑翰墨會把九兒的身份報到萬壽塔去,他怕的是,岑翰墨把這事藏在自己心裡,不跟任何人說。

    什麼樣的情況下,才可以讓一個男人寧願放棄天大的好處,去為一個女人保守秘密?九兒如此美麗聰慧,方才岑翰墨的眼神與動作無一不在表明,他對九兒有興趣。這對他來說,絕不是一個好消息!

    該怎麼辦好呢?

    岑家

    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看到大廳裡圍坐的上百早已等著他的人時,岑翰墨的好心情難免還是消散。這是,要三堂會審呢!來的還真快,在京的所有稍有名望的家族長輩前輩恐怕都到齊了吧!

    多大點兒事呢!至於如此誇張嗎?

    「家主!」岑翰墨前腳才踏進門,一群上百名年齡輩份都比岑翰墨要高的老者中年人,齊齊站了起來,恭敬相迎。

    所謂無規矩不成方圓,做為傳承千年的世族,若沒有森嚴的等階制度管理,還不早亂成了一團散沙?平常的時候,這些長輩可以在岑翰墨面前端長輩的架子,但真到了商議家族大事的時候,家中的主,卻只能有一位。

    心裡不爽,卻不好在一群長輩面前無禮,岑翰墨走到自己的主位上落座,抬手:「各位叔祖長輩,不必拘禮,請座!」

    「謝家主!」

    待眾人坐下,婢女上了茶退出去後,岑翰墨溫和地笑道:「朽容不知各位叔祖長輩今日會集體到訪,有失遠迎,慚愧!」

    朽容,是他的字。

    「家主客氣了!」坐在左首第一位的老者道,「其實是我們一幫老傢伙一時心血來潮想要回來看看,未曾事先通知家主,還望家主莫要見怪!」

    他原本只是聽了下面的人稟報了千醉樓的事,據說是與天邪宗的人鬧上了矛盾,一時擔心才會回來看看的,來了才發現大家全都在。今兒這事雖說鬧得不小,但也不見得有多大,因為據說家主已經平息了此事。

    但這樣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卻同時引來了在京所有有名望的家族前輩。他們齊齊到來向家主詢問事情經過,這不是在懷疑家主的辦事能力嗎?的確是太失禮了。

    岑翰墨淡淡頜首,微笑:「卻不知各位長輩聯袂到來,所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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