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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卷三:蓋世禍害028栽髒誣陷葉家,找死 文 / 非兒

    葉紅鸞冷笑著插話道:「我弟弟前段時間受傷差點兒死了,我也沒見你傷心啊,似乎你還偷笑過幾回呢!我奶奶身受重傷,此刻還昏迷不醒,也沒見你難過啊,你還趁機落井下石。肖務離,你說是不是你勾結曲家人刻意與我葉家為難的?」

    「你……」肖務離氣怒甩袖,「一派胡言,你家人受傷與我何干?我憑什麼要傷心?」

    「那些人與葉家又有什麼關係,憑什麼他們死了葉公爵就一定要悲傷?姓肖的,你他媽小時候腦門被豬拱過吧,都被頂到屁股後面去了。」終於有人聽不過去站了出來,此人正是高大偉的爺爺,與當年的葉老太爺一起攜手征戰天下的兄弟之一,血煞公爵高寒。

    現在是帝國第三支軍隊的最高統領人。

    相比起葉紅鸞,這一位那可絕對是武將中的武將,粗人中的粗人。葉紅鸞是一萬句話當中難得摻雜一句粗話,而高家父子雙武將卻絕對相反,一萬句話當中有一句不摻粗那都是奇跡。你看高大偉就知道,這絕對是家族遺傳。

    「高寒,你孫子昨天在街上公然辱罵本丞相,我還沒跟你算帳呢!識相的給老子閉嘴。」不知道是不是被葉紅鸞與高寒兩個人傳染了,怒極的肖務離竟跟著罵起了髒話。

    眼見自己的爹被人指著鼻子叫罵,那還了得,高寒的兒子高旺門立刻就跳出來,雷聲轟鳴:「姓肖的,你***我兒子什麼時候辱罵你了,不過就說了一句能一拳打爆你的頭而已。你若覺著他說錯了,讓他打一拳試試。」

    「高旺門,你兒子當街指罵我爹是狗,他……」肖務離的兒子也想跳出來給老子做後緩,卻不想人笨沒辦法,一句話就被人鑽了空子。高寒揪住兒子的衣襟大聲罵道:「日,大偉這倒霉孩子,的確是太無禮了。旺門,回去好好教教你兒子,放斯文點兒,總不能人家長得像什麼就說是什麼吧!」

    「知道知道!」高旺門點頭如搗蒜。肖務離父子二人齊齊吐血:「你……我不跟你們說,你們兩個野蠻人。」

    高旺門立刻應道:「比你們兩個不是人的好。」

    「耶,兒子,你今天竟然沒有說粗話,有進步有進步!哈哈哈哈……」高寒攬住兒子的肩膀哈哈大笑。一時間嚴肅的氣氛,被這對無厘頭的父子一攪合,根本就是離題十萬八千里了。

    好在大臣們對這種情形也不算第一次見了,倒也不算驚奇無措,無限同情地掃了肖務離父子一眼,一個個默不作聲。明顯高家父子是站在葉公爵那一邊的,是肖務離狀告葉紅鸞,可不關他們的事,他們還是安靜的看戲就好,免得惹來一身腥。同樣,準備當看客的人還有風皇,所以他也沒有作聲。

    太子蘇風華見肖務離被打擊到說不出話來,不由冷著臉輕喝道:「好了,朝堂是議事之處,肖丞相,你不是還有正事要說嗎?」

    「是!」肖務離回過神,立刻就想到剛剛自己也在朝堂上爆粗了,不由一陣虛汗。他急忙對著上位作揖道:「臣的第二個理由即是,昨夜葉家與曲家爭鬥,曲家人幾乎被葉家殺光。同一時間內,但凡與曲家有過往來的家族都被殺光了,這天下間哪有那麼巧的事?不是葉家做的,還有誰?」

    「肖務離,我記得在你兒子生兒子那一年,我家隔壁的楊家,李家,莫家,陳家都有母狗同時下了崽。唉,你說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啊,莫不是全是一人下的種?」

    葉紅鸞此話一落,群臣一個趔趄,差點兒集體撲倒。

    李,陳,楊,莫幾位大人的臉更是青青紫紫的來回變幻著好不精彩,明知道對方是在指著肖務離把他們幾個一家幾代都罵進去了,卻不能回應。因為葉紅鸞說的是狗,是狗你懂嗎?你要應那就是對號入座了。

    「你……」肖務離再次吐血,咬牙切齒道,「我有人證!」

    「傳人證!」似乎是生怕葉紅鸞反對,太子匆忙一抬手。一個做家奴打扮,個子瘦小的人戰戰兢兢地跟著一名御林軍走入門口,然後獨自一人走入殿中,惶恐交加地跪了下去。

    「下跪何人?」皇上狀似無意地問了一聲,實則心裡已經非常不悅了,他自然看得出來太子的迫不及待。若葉家殺了朝庭大臣的罪名坐實,那絕對是誅連九族的大罪。而葉家人是葉家軍的軍魂,只有葉家不承認,他們是絕不可能相信葉家會做出這種事的,到時候,發會生什麼樣的後果,誰也無法預料。

    這個蠢東西,為了攀上一個虛無飄渺的天靈宗,居然想憑一個下人公然與大臣結群連伙陷害朝中第一武將,真是鼠目寸光,難成大器。

    太子一定不知道,自己一時的氣憤不甘,竟然弄巧成拙讓皇上失望了,這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吧!他以為曲音音真的逃了,很快就會帶上天靈宗的人來找葉家算帳,呵呵……這世上最簡單莫過於錦上添花,最難得的是雪中送炭。若知道他無論何時都站在她那一邊,讓曲音音站到他這一邊來,絕對會簡單得多。

    可是,他一定不知道,他想要討好的曲音音,此時已經自身都難保了,根本給不了他任何好處。而他,卻因為想要討好她,而得罪了最不能得罪的人。

    「小人名叫順子,是何稟昌大人家的奴才。」雖然似乎很害怕,但順子的話說得還算是利索。

    肖務離道:「你,把你看到的,都一一道來。」

    「奴才遵命!」順子叩了一個頭,然後開始訴說,說他什麼時候在做什麼,何時親眼看到葉家人如何闖進何家,怎樣殺人,他又是如何九死一生地躲過一劫,又是怎麼撞到肖丞相的。一字一句說得有鼻子有眼,彷彿真有那麼回事似的。

    葉紅鸞卻是聽得雷打不動,一點兒也不擔心。可是心裡卻一個勁的發涼,小九說的沒錯,果然會有人跟她玩栽髒誣陷這一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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