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脫,你轉過身去,我害羞!」上了鸞轎後,迎春要過來幫忙玉ど兒脫下身上的褻衣,玉ど兒如是說道。
迎春唇邊優美的弧線驀然扭曲地彈跳了好幾下,但她還是無言地背過了身,那個軟骨散藥效盞茶功夫後才會起效,她剛剛吃完飯,暫且還是有力氣的,至少脫一件衣服的力氣可以有。
「要是明天我回來的時候,你的畫像已經到了五百張,我就不叫你畫了。」
「真的!」忽然聽到玉ど兒的話,迎春驚喜地轉過身來,此時玉ど兒已經脫下了褻衣,拉被子將自己蓋了個嚴嚴實實。
「你若還想畫……」
「啊不,五百張,我保證你明天回來的時候,一定已經到了五百張。」怕玉ど兒反悔,迎春直接拿了真絲被上玉ど兒脫下的衣服,飛快地下轎,按了下轎門左側的按鈕,就匆忙回屋將玉ど兒的衣服往一側的屏風上一搭,繼續埋頭與筆畫奮戰。
還差一百多張,一天一夜的時間,她必須在小姐回來之前作好。至於檢查衣服上有沒有油漬或是不對勁什麼的,沒時間了。而且迎春現在哪裡有多餘的心思去胡思亂想?
下轎時,同樣是那名丫環連人帶被抱著她下去的。進了那間黑暗的屋,丫環拿走了被子,玉ど兒看不到這是哪裡,丫環同樣看不到她雙手成拳,可是拿了不少好東西呢!
這是最後一次了!
跟上次一樣,即使是沒有中軟骨散,玉ど兒仍然感覺到自己的骨頭快要被撞得散架了,這該死的人形獸,體力也太他媽變態了吧!
而她明明感覺強烈卻不能表達,否則讓他知道自己沒中藥,得節外生枝了。
身上越累越難受,心裡就越不服。彼此都是身不由己,玉ど兒對這個男人沒有仇恨,況且怎麼說二人也算是做了幾夜的露水夫妻。這還是她兩世為人以來的第一個男人,就算是心裡還有那麼點兒不爽快,也可以恩怨兩相抵了。
既然不打算報仇,那麼離開了那個莊園以後,她就永遠都不會再回來。然而被一個陌生男人憑白佔了這麼多的便宜卻無法討還,這讓驕傲如玉ど兒怎能甘心?
啊,有了!就這麼辦。
半分鐘過去後,正興趣高昂的男人突然靜止化成了石像。而,他身下一直安靜如屍的女人卻像是羊巔瘋發作,緊緊咬著下唇無聲地笑得全身抽搐。
她真的,在他床上,咳……尿了!
臨別禮物,很好,很強大!
男人僵了足有半分鐘,深深地吸了口氣,才抑住一掌拍下去的衝動。
「你故意的!」稍候,歎息無力,語氣卻是肯定!
男人的聲音很年輕,很悅耳!正常情況下,享用孕母的男子年齡都不會超過二十五歲,他們本身就是家族前一任家主與漂亮聰明的孕母合歡生出來的,並且是家族的下一任繼承人。按照遺傳學來解釋,每個孩子的生成都會自動地挑取父母之所長,所以這些人無論是智慧還是長相都必將是萬中無一。
可即使是這樣,玉ど兒也對這個男人沒有一點兒好奇或是期待,她早過了青春期,不再是情竇初開的少女了。
玉ど兒忍住笑沒有回應男人的話,姐姐我中了藥不能動也不能說話。這個發抖,完全就是在羞憤,是在害怕知道不?
男人無奈地揉了揉額,平靜道:「別裝了,我知道你今天沒有中軟骨散,上次也沒有。」
以他如今的實力,只是貼著皮膚就能感受得到,她並不會武道。偶爾握住她小手的時候會緊挨到手腕,醫道,也是他自幼修習的課程之一。上一回,他就發現了她的脈象很是穩定有力,與前兩次完全不同。那時他就知道了,定是她用了什麼方法躲過了藥物。
自第一次差點兒被她刺殺成功後,他就知道這個女人非同凡響,所以對於她有本事躲開照顧也是看守她之人的視線沒有吃下軟骨散,他並不覺得訝異。之所以沒有拆穿她,只因為沒有必要!今天若不是她在這種時候,突然來這麼讓人無語的一招,他也沒有打算拆穿她。
「噗,哈哈哈……」玉ど兒聽他說得肯定,而且完全不似在詐她,頓時也不再忍下去了,直接放肆地長笑出聲。
「……」男人默!
這個女人,嗯,如果她的行為也能夠稱之為女人的話。這個女人還真不客氣!哼哼,竟敢在這種時候戲弄他,他會讓她明白戲弄他的代價的。突然俯下身來,用比先前更快更猛烈的再次運動起來……勢要做讓她求饒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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