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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出發後.船身終於平穩了下來.蘇易容站起身這才想到什麼.轉頭看向冷炎汐問道.「你怎麼也進來了.不在外面指揮嗎.」
冷炎汐頓時笑著說道.「我指揮什麼.外面有十三弟呢.這是他的船、他的隊伍.自是由他指揮了.我怎麼能插手.」
「六嫂.你別聽六哥的.他這是跑進來偷懶的.我之前還說此次出海全交由他指揮的.可一上船.便跑來陪六嫂了.」十三皇子這人還未進.聲便先到了.
看著他笑著走了進來.冷炎汐卻搖了搖頭.「這指揮船隊與指揮軍隊一樣.都有他自己的學問.我雖懂得戰術卻沒有實戰.
貿然的胡亂指揮不但起不到好作用.反而會害了大家.」
十三皇子搖了搖頭.「六哥.你也太小心了.我們不過是回京城而已.這一代的海域早已經沒有什麼危險.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那我也不去.你小子想扔給我自己去偷懶.門都沒有.」冷炎汐難得的開了個玩笑.說著還看向一旁的蘇易容.「我有這時間還要好好陪陪容兒呢.容兒你說是不是.」
蘇易容聽了一怔.但臉上便馬上紅了起來.一旁的冬菱兩人見了也不禁掩口而笑.
「喲.六嫂還難為情了.不就是一句算不得情話的情話嘛.臉紅什麼啊.」十三皇子卻似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看向蘇易容誇張的笑著.
蘇易容頓時惱怒.「我看你是欠收拾.待回京城時茹茹問我你在江南都做了什麼.我便告訴他你日日去逛青樓了.」
「別啊六嫂.你不能含血噴人啊.我可是來了江南這許多日子一次也沒去過.」十三皇子聽了頓時苦起了臉.想著月茹茹若真聽了這些話到是府中不得翻天啊.
「你便敢保證來了這麼多次你一次也沒去過.」蘇易容佔了上風便又笑了出來.
十三皇子剛想拍著胸口說一次也沒來過.可被蘇易容的目光一看.便怎麼也說不下去了.尷尬的看向蘇易容.「呃···這一次兩次的再所難免嘛.可也沒似你所說的天天都去不是.」
「這我便不管了.一次當百次.就是不能放過你.」蘇易容才不理會他的求饒.狠狠的說道.
十三皇子臉上更是苦澀了起來.「六嫂.你這是想害死我啊.」
看他那付模樣蘇易容忍不住笑了出來.其實她哪裡會如此做.就算是十三皇子真的去了青樓.可他的人品蘇易容還是信得過的.應該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
可她就是喜歡逗他.然後看著他如此的模樣.「讓我不說也成.不過你得給我點什麼好處封我的嘴不是.」
聽了她的話.十三皇子眼前一亮.「六嫂.你是第一次坐船.一定沒看到海上的玩意.更是沒吃過新鮮的海魚吧.
既然上了船自是要吃海裡的海魚.到時我讓大廚給你露一手.一定封上你的嘴成不.」
蘇易容聽了也是一陣欣喜.這才想到自己好些年都沒有吃海鮮了.現在到了船上.想吃這些應該不難.
卻馬上想到什麼便問道.「這船上也能打魚.」
「自然能啊.我們這次的路程算不得遠.帶的食物也還夠.可平日裡可不止是如此的.
有的時候航行的時間久了.所帶的食物自然是不夠的.便只能吃海中打上來的東西.所謂靠山吃山、靠海吃海不就是這個道理嗎.」十三皇子邊點頭邊笑著解釋.
「那捕魚的時候我也要去看.還要親自挑選新鮮的魚.」蘇易容似乎一下找到了好玩的.
「沒問題.六嫂到進選哪個我讓他們給你做哪個.」十三皇子擺了下手大方的說道.可突然又想到了什麼.「那六嫂.既然我已經給你找到了好處.是不是回去就不用···」
「好了.我與你開玩笑的.怎麼可能說這些.」蘇易容說著便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哎.六嫂你總是不按牌理出牌.我哪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啊.」十三皇子聽了禁擦了下臉上的虛汗.
冷炎汐見她如此只是站在那裡笑著.卻不參與進來.此時見船已經平穩下來了便問道.「我們是不是已經出海了.」
十三皇子點了點頭.「早已經離開岸邊了.」
「容兒.外面應該沒事了.我們出去走走.」冷炎汐指了指船艙外面.
蘇易容馬上想也不想的便點頭.「好啊.正好參觀一下十三皇子說的最大的船.」
看著兩人出去的背影.十三皇子搖頭苦笑了下.心中卻依舊有幾分失落.卻轉瞬即逝.
蘇易容在船上想玩的興致到是不小.可連她自己也沒有想到.到了船上竟添了一樣新毛病.竟是暈船.
剛上來的時候還沒有什麼表現.可是船離開岸邊.駛入深海的時候蘇易容便覺得越來越不舒服.初時還當是舊病復發.
真是把冷炎汐嚇得不輕.可後來慢慢的有了噁心的感覺.蘇易容不禁有些懷疑道.「你們說我這是不是暈船啊.」
一語驚醒夢中人.兩個早已經出了不知多少次海的人.竟是在蘇易容的提醒之下才想到的.
十三皇子不禁拍了下頭.「唉呀.我怎麼就沒想到這個.六嫂第一次坐船肯定會有所不習慣的.這哪裡是什麼舊傷復發.根本是暈船嘛.」
「那你還傻站在這裡做什麼.去找解藥啊.」冷炎汐鬆了口氣的同時不禁催促起來.
「可···可是六哥啊.這暈船之症哪裡有解藥啊.這船上的人都是硬生生的挺過來的.暈著暈著也就不暈了.我們都忘了有暈船這一說了.」十三皇子苦笑的看向他們.一付似他做錯了多大的事一樣.
愧疚的看向蘇易容.「到真的是我的疏忽了.六嫂本來身子就弱.再上了船肯定是要不習慣的.在江南時便應該找大夫開些藥的.」
「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總不能讓船隊開回去吧.」冷炎汐黑著臉看著他.
饒是十三皇子見慣了他的黑臉.此時被他這麼看著.心中也不禁些打冷戰.咬了咬牙說道.「如果六嫂的情況還不緩解的話.也只能回去了.」
「別啊.左右不過是個暈船.沒什麼大不了的.也許不舒服兩天便過去了.用不著回去的.」蘇易容聽了忙阻止道.
「可你身子原本便不好.現在又不舒服···」冷炎汐聽了有些擔心的看著她.
蘇易容卻一下笑了出來.「我身體早就好了.再加上江南一行.你沒見比在京城時好得多了.經得起折騰的.」
「那我們便先看看.如若不行便在附近找個其他的城市靠岸.」冷炎汐不由分說的樣子.
「好.聽你的還不成嘛.」蘇易容苦笑了起來.有些無奈的說道.「我也沒想到自己會如此.之前坐船的時候可都好好的啊.」
「你那是河裡的船.與這個怎麼能比.你可知許多水軍出來的人到我們船上可是險些沒將膽吐出來.」十三皇子想也沒想的便接話說道.
蘇易容聽了他的話.原本已經壓下去的反胃感覺又上了來.而且更加的嚴重.忙跑到一旁吐了起來.
看著蘇易容的模樣.十三皇子也知自己說錯話了.不禁狠狠的打在自己的嘴上.「看我這張嘴啊.這都說什麼呢.」
船隊又向前走了兩天.蘇易容的暈船之症雖沒有好.卻也不似之前吐得那樣厲害.便也堅決不同意冷炎汐為了她自己一人靠岸.
一個是耽誤了大家的行程不說.另一個便是蘇易容才不信這個時候的大夫能配出什麼治暈船的藥物.
在她的堅持之下.冷炎汐到也不再提靠岸的事.於是船隊依舊按著它的航線繼續航行著.
蘇易容雖還有些不適.出來散步什麼的到是不算什麼.便在冷炎汐陪著在船上到處走走.
海上的風景其實也沒什麼好看的.初時也許覺得一望無際的大海很壯觀.可時間久了.便只剩下無聊了.
不過船上的人到是也會自娛自樂.比如這打魚便是其中一項.既找到事做不讓自己太過無聊.又可以滿足口腹之慾.
聽說十三皇子帶著他們終於要打魚與海產了.蘇易容自然是不能錯過.也跑到外面來看.
這才發現.不止是他們的船上.其他的船也都下了網.只等收網的那一刻了.
「如此便能打到海產了.」蘇易容有些好奇的問道.
「是啊.我們這辦法是與海邊的漁民學的.而且我們的船更大、網也更大.打上來的魚夠多.夠我們吃上幾天的了.」冷炎汐拉著她到船邊向下看去.邊向她解釋著.
他雖沒有出過太多次的海.可海軍是歸他所管的.這些雖是小事.可關係到海軍的存亡.自是也都懂得.
蘇易容聽了恍然.「他們到是真好學.」
「當然了.這海軍建起來不容易.所有的東西都是靠大家一點點的自別處學來的.」冷炎汐笑著點了點頭.
蘇易容卻突然想到了什麼.看著那張大網.「可我們一下打上來這麼多.那之後的日子不是天天要吃死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