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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的心情都有些低落.兩人到是也並沒有在這裡留得太久.吃過了晚飯.便帶著幾分不捨離開了.
因為不管是十三皇子還是月茹茹都明白.在這功利的皇城之中便只有眼前的這兩人是真心的關心他們.真心的為他們好的人了.
所以想到接下來要面對的事.心中真的有些不想離開.
可不管怎麼樣也要離開.他們有他們要面對的.
一直將兩人送了出府.目送著他們的馬車離去蘇易容才緊了緊身上的衣服.「不管朝廷上的事怎麼樣.只希望他們兩人不要有什麼改變.如若因此而產生間隙便太可惜了.」
「你便不要去擔心別人了.該做的我們都已經做了.剩下的便都靠他們自己.你便是再擔心也無用.」冷炎汐看著她有些好笑的說著.「再說十三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什麼也不懂的大孩子了.他成熟了.」
蘇易容點了點頭.想了下也笑了出來.「是啊.他真的長大了.再不是那個任我想怎麼耍便怎麼耍的十三皇子了.」
「你啊.真拿你沒辦法.」冷炎汐有些無奈的伸出手指點了點她的頭.卻突然想到了什麼.「剛剛月茹茹離開之前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蘇易容愣了愣才想到.原來月茹茹離開之前說了句可以好好考慮一下她的建議.
這一句話讓兩個男人都怔住了.卻都聰明的沒有問出來.待十三皇子他們離開.這才開口問了出來.
想到這裡.便馬上明白了他問的是什麼.不禁笑了出來.也不再隱瞞.直接將她給月茹茹的建議說了出來.
「你到是真敢想.不過卻也不失為一個辦法.月寒國的皇上年紀也不小了.如果讓他來雪桑國的確有些接受不了.
如果此時退位.傳給月茹茹的哥哥.便好得多了.」冷炎汐聽了不禁點了點頭.想著這主意也算是不得已而為之了.
「我是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這算是對他們臨行之前的禮物吧.」蘇易容歎了口氣無奈的說著.
冷炎汐將她摟在懷中.把自己的溫暖傳遞給她.這才慢慢的向回走去.「你這個禮物他們心裡會明白它有多重的.」
蘇易容笑著點了點頭.「我現在這個樣子卻還能幫到你們.我真的挺開心的.」
「你要是能更快的好起來.便是幫了我更大的忙了.」冷炎汐笑著看向她.「在外面站了這麼久.一定冷了吧.」
「還好.穿的這麼厚.還感覺不到冷呢.」蘇易容笑著搖了搖頭.此時在他的懷中便更是感覺不到冷了.
看著她不再愁眉苦臉.也笑了出來.兩人相攜著向素伊軒走去.身後的雪地上留下一對對的腳印.看起來都似極為默契.
天氣漸漸暖和了起來.十三皇子依舊不時的帶信回來.可卻報喜不報憂.總是說些好的.可蘇易容在信中卻看出了他的難處.
顯然月寒國的國王不是那麼容易可以說服的.還好十三的時間也算是充裕.到是也不急.蘇易容相信以他們兩人的能力最終一定會成功的.
而她的身子也一天天見好.那個可怕的傷痕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變成了一疤.
冷炎汐常輕扶著那道疤痕心疼的看著她.不過蘇易容到不是很在意.能撿回一條命她已經幸運了.便也不會要求那高.
受傷時一直心心唸唸的一件事.現在身體終於好到允許出門了.冷炎汐也不再攔她.
還是那句話.她想做什麼便去做好了.他都支持.於是蘇易容便再一次來到了圈禁皇子之地.
可這次卻與上次有太大的不同.看十三皇子時心裡是滿心的擔心和忐忑.而現在心中只有恨意.
「王妃.我們到了.」侍衛的話打斷了蘇易容的遐想.
蘇易容回過神來.伸手拉開簾子見到的卻是一片荒蕪.抬頭向前看去.卻正看到關壓五皇子的所在地.
如果說十三皇子曾圈禁的地方.不過是關了兩人的禁閉.那五皇子這裡便是監牢.雖比天牢的環境好些.可卻是他一個人的監牢.
此處的建築是依山修建.但卻高牆圍堵讓裡面的人除了高牆與陡峭的懸崖便再也看不到其他一絲風景.再加上這裡一天之中難得見到一次陽光.而愈發的潮濕.呆在這裡的時間還真是難熬.
蘇易容看到這些.心中不禁一陣解氣.可這還不夠.只是身體上的折磨哪裡能償還他所欠下的債.所以她還要去討債的.
想到這些.冷笑了一聲便向前走去.帶著侍衛直接進到了院子內.
裡面的情況與蘇易容所想像的差不多.陰冷潮濕.雖已經進入春天.卻還是感覺到一陣刺骨的冰冷.
可一眼看卻.卻見五皇子卻正坐在院子裡獨自喝著酒.一付暢快的模樣.不禁說道.「五哥還真是好興致.此時還有心情喝酒.」
「我為什麼沒有心情.父皇不過是圈禁我.又不是判的我死刑.」五皇子頭也沒有抬的冷聲說道.「你又來做什麼.看我的笑話.
看來冷炎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讓一個女人出頭.」
蘇易容不為所動.冷冷的向他看去.「我不是來看你的笑話的.確切的說你還不配.」
『啪』五皇子的酒杯狠狠的摔在桌上.這才抬起頭來.「你以為你是誰.你當你說些話便可以氣到我.讓我失了方寸.你真是太天真了.
我現在雖被圈禁.可父皇不過是在氣頭上.待氣消了之後一定會放我出去.到時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你想得到是美.我的確不能影響到父皇的決定.他如若放你出去.我也攔不住.不過我今日前來到是給你帶了一份禮物.」說著回頭看了下侍衛.身旁的人也馬上理會.將一本名冊交給了蘇易容.
蘇易容低頭看了看那名冊.臉上露出一絲快意的笑容.隨後才扔到桌上.「五哥.看看吧.想必這些人的名字你不會陌生吧.」
五皇子看到她臉上的笑容.便有種不好的預感.伸手將名冊拿了過來.輕輕的翻開.可在看到第一眼時臉色便大變.接下去越來越難看.
這些人是他的最後班底.也是他最後的希望.如果沒有自己可靠的人.就算是有一天能出去.那又能有什麼用.
現在蘇易容既然能拿得出這名冊.顯然這些人不是被抓便是死了.手上因憤怒而愈發的用力.抓著書的手指因太過用力已經發白.「你們好狠的心.竟連最後一絲機會都不給我留.」
「五哥.我們即便再狠也沒有學到你的半分.這些可都是與你學的.也是為我那沒有出世的孩子報仇.」蘇易容聽了他的話.卻露出幾分譏諷的笑容.看向五皇子的臉色.心中一陣快意.
聽了她的話.五皇子猛的抬頭看向她.可在震驚之後.便也不覺得意外了.苦笑了下.「你們終究還是查到了.不過這都是皇室爭鬥的伎倆罷了.你認識你的夫君會比我乾淨多少嗎.實話與你說吧.他可是比我還要狠.」
「的確.皇位的鬥爭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冷炎汐他狠起來也會不顧一切.可我卻能保證.他所針對的都是你們這些與他爭的人.卻從沒有對那些無辜的人下手.
更不會對一個還沒有出世的孩子做出那樣的事.」蘇易容越說越憤怒.最後恨不得一刀殺了面前的這個人.
可也許是經歷了太多的事.不但十三皇子成熟了.她也成熟了起來.知道對付面前的這個人.有太多其他的辦法.不需要她親自動手.
五皇子聽了她的話反而大聲笑了出來.「我是卑鄙.我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可你又能把我怎麼樣.除了抓我的人洩憤.便什麼也不能做.
而我一旦有了機會.離開這裡.便依舊可以對付你們.你當將我的人全都抓了我便沒有機會了嗎.告訴你.我依舊可以想殺誰便殺誰.包括你與冷炎汐.」
蘇易容盯著他.看著這個故做鎮定的五皇子.卻不再生氣.反而笑了出來.「你覺得你還有底牌吧.你這樣的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你覺得你所做的那些事足夠隱秘.可卻忘了.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你所做的事父皇與太后已經全部知道.
太后知道了你害死了她最重視的未出世的曾孫.皇上也知道你竟派人刺殺光他最看中的兒子.你覺得還會有離開這裡的希望嗎.你便準備老死在這裡吧.」
聽到此.五皇子臉色頓時變得鐵青.卻馬上搖了搖頭.「你詐我的.你們根本沒有證據.父皇不會相信的.」
蘇易容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自身後的侍衛手上再度接過一個盒子.
放到了桌上慢慢的打開.露出裡面的一些零零碎碎的東西.可看到這些時五皇子卻不敢置信的看著蘇易容.似要把她吃了一樣.
「你應該認得這些東西吧.這些都是你送與她的.每一樣她都保存的很好.」蘇易容輕聲說道.然後慢慢的抬頭看向五皇子.「這是你最後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