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疼死我了!」
小六發了瘋一樣地尖叫,蒼桁卻什麼話也不說,只是溫柔了一些,引導著小六接納她。|
他懶得說那麼多話,做這個,是最快的和好辦法。
小六很快就不叫了,整個人軟綿綿地躺在他懷裡,任由他掀起水面浪花。
蒼桁將她抱起來,走到岸上,將她按在草地上,從後面繼續進攻。
小六的長髮沾著水,黏在她的背後,胳膊,被他攔在身後,配合著他的攻勢,被他拖得生疼。
蒼桁另一隻手,將她背後的髮絲剝開,拍了拍她雪白的背,沙啞著說道:「動一動。」
天呀,她都快死了,他還不滿足嗎?
小六咬著牙,配合了他幾下,便不行了。整個人倒在草地上,再也不動了。
身子,好似狂風中的柳條,最後終於安靜下來時,她長長舒了口氣。
在他懷中,躺在草地上,傾聽著自然的風,吹拂著草地的聲音。好似愛人最溫柔的耳語。
「真好,好舒服。」
她呢喃著,轉個身,整個人鑽進蒼桁火熱的懷抱中。
「要是一直能如此該有多好?什麼煩惱都沒有,什麼陰謀都沒有,只有你和我,靜靜地,感受著自然。」
蒼桁將她臉頰的髮絲別到耳後,溫柔地說道:「不能永遠如此,起碼好好感受現在。」
「你這話說的,有大家的風範,可是本人,卻那麼小心眼兒。」
「我小心眼兒嗎?我那是逗你。」
「就是小心眼兒。」
蒼桁笑了幾聲,他坐起來,輕撫著她的髮絲,凝視著她的眼眸,彷彿燃燒的火焰。
「來,再做一次,我們就回去。」
小六瞥了一眼他的千年古木,輕歎了一口氣。爬到他腿上,她,張開了嘴。
什麼時候起,他們這樣默契了?第一次,從天而降的第二天,她被嵐大人帶到他的帳篷裡,看到他的雄姿,嚇得連話都說不出口。被迫與他歡好,口角崩裂,鮮血直流,鑽心的痛,永生難忘。
可是現在,他們好像本就是天生一體,被人一到分開,所以才能如此默契,如此凹凸相容。
風,輕輕吹拂著。她那烏黑的髮絲漸漸散開,看得到她嫣紅的唇,和那火熱的黑紅的樹根。
蒼桁,再一次地釋放,小六仰起頭,嘴邊,是樹的蜜汁,乳白的顏色。蒼桁攬過她的髮絲,親吻著她有些紅腫得小嘴。
長長的一個吻,他鬆開了小六。小六梳理了髮絲,吞掉口中和四周的樹汁。轉過頭,卻差點叫出聲來。
一個小姑娘,正巴巴地看著她。再一看,那人不就是山國的公主嗎?
小六猛地轉過頭瞪著蒼桁,見到他那得意的笑容,她肯定了自己的猜測。蒼桁果然知道那公主在這裡,這傢伙是在顯擺他的強悍嗎?
「哇,這位哥哥好厲害呀,好像跟你做。」
小六一下子跳起來,穿了自己的衣服,拉著那公主離開了。身後,是蒼桁哈哈的笑容,小六氣的,最都歪了。
「姐姐,你幹什麼拉著我呀?」
「你不是說要生乃寒的孩子嗎?怎麼能隨隨便便和別人做對吧。」
乾笑了兩聲,小六知道這個時代的人沒有道德感,她如果不拉走這小姑娘,保不準蒼桁真跟她做了。要知道蒼桁這幾日都是慾求不滿的,
「我叫敏帶,姐姐呢?」
「我叫小六。」
「小六……咦,怎麼跟焰國的那位王后一個名字呢?」
小六渾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她忘記了這是位公主,姐夫還是巫師,一定聽過她的名字。趕忙堆滿了笑容,那種很假的笑容。
「是呀,重名而已。」
「原來是重名。」
見到敏帶公主相信了,小六這才鬆口氣。敏帶又笑了起來。
「小六姐姐,你長得真漂亮,我第一次見到你,都嚇了一跳,這世上竟然有這樣美得女人,比乃寒哥哥還要美呢。」
小六乾笑幾聲,這個比喻真是古怪。
「你也長得可愛。敏帶呀,你為什麼非要生個乃寒的孩子呢?是因為他長得好看嗎?」
「嗯,他長得真好看,而且他很聰明,人也好。如果能有個像他一樣的孩子,一定很有趣。」
唉,原始人呀。
「那祝你好運哈,不過既然你已經撂倒他了,估計孩子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敏帶露出幸福的笑容,小六也陪著乾笑幾聲。
「你是公主,也就是有個巫師的姐夫嘍?」
「嗯,我二姐嫁給了土之巫師奕克,做她的無雙城夫人了。不過他們最近都在王宮裡住,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當個巫師還真不容易,明明不是朝廷的人,還得三天兩頭的往朝廷裡跑。還是蒼桁幸福,自己家的買賣怎麼賣力都值得呀。
和山國公主一路說了話,小六發現她雖然外表看上去高傲,可內在卻是個很可愛的孩子。不過這個世道不好,小小的可人兒,也不學無術了。
看著她跟她的小男朋友離開後,小六重新回到了小河邊。蒼桁坐在河岸旁,那古銅色的皮膚在陽光底下異常的絢爛。
她走過去,跪在他身後,抱著他,小臉,貼著他背後的肌肉。
「蒼桁,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除了我,不准再跟其他女人做。」
蒼桁,皺了皺眉。「什麼?」
「就像你看到別的男人對我不軌會發狂一樣,我看到別的女人對你不軌也會發狂。除了我,以後不准你碰其他女人。就算將來回去重新做了王,也不住和其他女人好。」
蒼桁笑了幾聲。「可你滿足不了我,只和你,會累死你的。」
小六撅著嘴,抱得他緊緊的。「那就等我死了,再卻找其他女人。」
蒼桁的眼眸,半張半合,看著河水,粼粼的光彩。
「我不想你死,我要你陪在我身邊,一輩子。」
小六垂下眼眸,她明白,即使他和其他女人做,也不過是單純地發洩。這個時代,本就不存在忠貞之說。然而她不是這時代的人,她能接受一切,卻不能接受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好。在他的殿外還跪滿了女奴的時候,在楠雙和幼覺都在的時候,她,何嘗不嫉妒,不在意呢?
「我也要跟你一輩子在一起,我也會盡全力滿足你的。所以你,能答應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