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城,王上寢殿中,傳來陣陣女人的哭泣聲,交織著濃重的喘息和清脆快速的拍打聲。|當蒼桁終於釋放時,小六隻覺得自己要死過去了。
蒼桁皺眉看著她,看著蜷縮在一起陣陣發抖的小六。她那雪白的雙腿、間,正流淌著粉紅色。
緊緊地皺著眉,他將她抱在懷中。大手,按在她的背後,再次傳來他炙熱的體溫,令小六的汗水,更是不斷流下。
她趴在他結實地懷抱中,嗚嗚地哭著。許久不曾被如此對待,再一次,令她想起了好多,那個時候的她,又多害怕?
已經橫下一條心,為了生存她選擇放棄自尊,任由他玩、弄。可當她真正面對他的殘酷時,依舊不甘,依舊害怕。
烏黑的長髮,被人撫摸著。小六顫抖了一下,他在安慰她。
仰起梨花細雨的臉龐,看著他緊皺的眉頭。深處小手,摸了摸他的眉眼。
他不是本性重現,這分明就是內疚的模樣。蒼桁大王,真得變了。要知道他以往怎樣對她,都不會有如此的表情。
「為什麼……突然……」她哽咽地問他。
蒼桁握住她的小手,將她重新抱入懷中。
「你,是如何成為女奴的?」
小六頓了一下。如何成為女奴的?她還真不知道。
「我……我是山國的貴族,因為父親……」小六隻要用嫣嫣的身世搪塞蒼桁,蒼桁靜靜地聽著。
「就這樣,我來到了王上的身邊。」
「難怪你會如此倔強,原來曾是貴族。只是你為貴族的時候,也一定很不尋常。畢竟很少有你這樣的女人。」
小六用他的匈膛擦眼淚,隨後撅起了小嘴。我這樣的女人,現代社會滿大街都是。
「王為什麼突然關心起我的身世了?」
頭頂,沒有了聲音。小六便又抬起頭,好奇地看著他。
蒼桁的目光,看著不知道什麼地方,小六抿了抿嘴。
「發生了什麼?」
蒼桁放開小六坐起來,他叫來了嵐大人,送進來一托盤的酒菜。依靠在床邊,他讓小六給他斟酒。小六這樣做了,隨後抱著那白銀的大酒壺,遮擋著自己不著存縷的身子。
前幾杯,一飲而盡。最後握著半杯酒,搖晃著。
小六趁著他失神,便偷偷看著自己的那裡,看看傷得多重。最後看到那些粘液,不由得皺眉,索性眼不見為淨了。
什麼時候,適應了這些。不再會像以往,感到陣陣的噁心?
蒼桁,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轉過頭看小六。小六趕緊看著他,依舊抱著個大酒壺。
他笑了一下,將她抱在懷中,將她懷中的酒壺扔到地上。大手,輕揉著她那對柔軟,下巴,抵著她的頭頂。
「我在想,你之前對我的恨,會不會因為你是丄國人,因為我,毀滅了你們原本安寧的家園。」
小六的心一顫,可她趕忙穩住自己。
「我……我怎麼會是丄國人……而且我……我沒說恨王……」
「你只差大聲說出來了,誰看不出你的恨意呢?不過這些都無所謂,因為你現在,很溫順。」
小六耷拉了眼角。
「王,你今天怪怪的,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