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大軍選擇了合適的地方安營紮寨。|小六,也理所當然地住進了王的帳篷中。
她坐在塌邊,看著帳篷裡的一切,不由得想起她剛剛穿越而來的時候,就是在軍營旁。遇到嫣嫣和覓桃時,就在帳篷中。
那個時候,她是女奴,與另外三人同住一起。那個時候,她見到了奴隸們的悲慘生活,第一次認識到這個世界的殘酷。
可那個時候,她卻並不痛苦,她還有人生的坐標和價值觀。
現在,她不再是女奴,可左臂上的倒三角烙印還在,而幫助她遮攔的,也只是黎馳的手環。她住進了王的帳篷,是在外人看來,神奇的救世主。可她,卻還不如一個小小的女奴自在,被束縛在那霸道的男人身邊,不得動彈,也喪失了愛人的權力。
而且現在的她,更迷失了當初的自己。明明理智還在,卻不得已而為之,這樣的痛苦,難以想像。
小六,輕輕撫摸著臂環。殿下現在,可有好點?
帳篷被掀開了,蒼桁走了進來。
小六坐在塌邊看他,他皺了眉頭。
「救世主就可以無視王上了嗎?忘記我們在神像下的約定,你在我的面前,只是女奴。」
小六抿了嘴唇,便站起身,跪在塌邊的地毯上。
「王上。」
這樣的順從,令蒼桁微微一愣,那些用來對付她不肯聽話的話語和懲罰,也就生生嚥了回去。
走過她身邊,坐在榻上,瞇眼看著小六。小六便轉過身,跪在他面前,伸出手,為他解開赤銅鎧甲。
他結實的匈膛,便顯露而出。小六垂著眼眸,靜靜地跪著。
蒼桁的眉頭,越發地皺起。
「小六,你現在在想什麼?」
「怎樣不會再痛苦。」
「結論呢?相出法子了嗎?」
「王上,就是我痛苦的根源。」
「所以,你要殺了我?」
「我殺不了,因為王上比我厲害得多。」
「所以?」
「所以,我唯一的能做的,就是不再招惹王上,改變自己。」
這個時代,還不流行無間道。蒼桁,自大而殘酷的野蠻人,不會對她起疑心,只會很滿足地認為,這個小女人,終於對自己妥協了。
「你終於想通了?看樣子,你比黎馳要聰明許多。」
提到了黎馳的名字,小六要了嘴唇。
忍耐,忍耐,這個她痛恨的男人,同樣主宰了她的命運。她已經無路可走了,她只有忍耐。
「王上,會原諒我嗎?」
她顫抖的聲音,伴隨著嬌小身子的顫抖,那般的楚楚可憐。蒼桁,瞇起了眼眸。
「過來。」他招手,她站了起來。
他抱著她,一同滾落在榻上,他將她壓在身、下。
親吻著她柔軟的肌、膚,在她匈前流連忘返,一點點拉起她薄薄的衣裙,他火、熱的吻,落在她美好上一叢烏黑中。
小六咬著嘴唇,身子,抖得厲害。他再次下落,親吻著她粉、色的兩、片,含羞的遮簾。
反覆地折磨著她,一**的熱浪自那裡席捲全身,小六緊緊揪著床單,終於抵不住他熟練的掌控。
他抬起頭,嘴角都是她氾濫的證明。小六喘息著,無助的眼眸,看著他邪魅的笑。
他分、開她,慢慢進入,隨即瘋狂地占、有。小六的身子,好像撥浪鼓,一次次痛苦與莫名興奮的交替中,漸漸流下了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