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睫毛如同華麗的衣裙,如鷹般漆黑的眸子,好像美麗的女人。一個穿著華服的美麗女子,帶給眾人的震撼,便是蒼桁的眼眸。
他坐在木廊邊的長椅上,看著荷塘月色。炎熱的夏夜,一顆不能平靜的心,他的汗水,在額邊流下。
「王上獨自一人飲酒,有何樂趣?就讓奴婢來陪伴王上,解解悶吧。」
蒼桁依舊看著池塘,婻雙便坐在他對面,拾起酒壺,為他斟滿了酒杯。
「王上,為何煩惱呢?」
「婻雙,你可想要我的孩子?」
「瞧王上說得,不僅僅是奴婢,天下女子都想要的。」
「恐怕不然。」
「王,是說小六嗎?」
蒼桁轉過眼眸,終於看著他這位妻子,他的第一個女人。
「你總是很聰明。|」
婻雙笑。「只要不會因此惹王上討厭就好。」
蒼桁抿了口酒,便放下了杯子。懶散地扯了扯身下的毯子,那健壯的身子,在月光下泛著光暈。
婻雙也放下酒壺,躺在他身邊,依偎著他結實的匈膛。
「王上為何突然這樣問我?難道,王上已經知道了生育子嗣的女人,就是小六嗎?」
「只是剛剛,不小心釋放在了裡面而已。」
「多好呀,王上何時也對我不小心一把,我會樂得三天三夜睡不著覺呢。」
婻雙說完,自己笑了幾聲,小手在蒼桁的胸肌上畫圈圈,最後深深地吻了一口。
「王上就是為這個煩惱?真得懷上了,王不想要她生,打掉就好。」
「我只是在想,當時為什麼會忘記了這件事。」
「因為王,那個時候沒有思考。王,在全心全意與她歡樂。王,迷上了她的身子。」
「她招惹了我,我只是在生氣。」
「王既然知道原因,又何必煩惱?」
「婻雙,我開始討厭你了。」
婻雙笑了幾聲。「是,我不說就是了。」
夜晚,那樣的安靜。兩個人就這樣懶散地躺在木椅上,婻雙的小手一直沒有老實。蒼桁的那裡,本能地巨大起來。
他摸了摸她的臉頰,婻雙便爬在他的身上,將那巨大送入自己的甜美中。
她努力地扭動,為了王也為了自己努力著。於是這夜晚,便有了奇妙的聲音。
婻雙申吟著,蒼桁的呼吸也渾濁起來,最後的時刻到來,蒼桁抱著她的腰,將她拉了起來。
那黏稠便噴濺在她腿上,婻雙趴在他的匈口,臉頰貼著他結實的肌肉。
「王上……還是小心了。」她喘著氣說。
蒼桁撫摸著她的長髮,沒有做聲。兩人都在喘息,因為剛才的激情。
回到寢宮中,小六還沒有醒來。赤著嬌弱的身子,趴在榻上。烏黑捲翹的長睫毛上,掛著淚珠。
他的目光,再次移到她的雙腿、間,眉頭,不由得皺起。
——真得懷上了,王不想要她生,打掉就好——
如果真得懷了,他會下令打掉嗎?
他趴在她的背上,用雙腿支撐了自己的重量,長髮,散在她雪白的背上,他,正在輕柔地撫摸著。
迷戀嗎?是的,是迷戀。只是迷戀,卻不是愛。
他的大手移到她的那裡,摩擦著,隨後,將那剛剛佔有了婻雙的巨大塞進小六的柔軟中。